了,这人向来不按常理出牌,他怎么知道他大半夜的来他府上做什么。
“呵呵,”永义侯干笑了几声,道,“大皇子能来微臣府上自然是微臣的福分,微臣真是受宠若惊,受宠若惊啊。”
大晚上的,散心散到官员府上,这说出去谁人信啊。
夙君笙倒是没有接着他的话说,而是看了看始终不曾发言的闵浩风,心里冷笑了一声,然后开口道:“侯爷和大人是不是忘了什么事了?”
“事?”永义侯脸上的笑在那么一瞬间是僵硬的,但很快又重新堆上了笑,“不知大皇子说的是何事?”
“看来侯爷是真忘了啊,”夙君笙状似遗憾地叹了口气。
这样一来,永义侯有些受不了了,虽说是和人一起在对付夙君笙,但他还是打从心眼儿里害怕夙君笙,知道他性情不定,除了皇上的心思,就数他的心思最是让人揣摩不定。
如此一来他也不敢想是什么事,这万一一个不对惹到了这位脾气不好的人,那就不好了,于是永义侯转头给闵浩风挤了挤眼意思是让他开口说话。
闵浩风自然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勉强露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对夙君笙抬手说道:“大皇子息怒,近日府中事务较多难免有些不记事,还请大皇子明示。”
闵浩风不卑不亢地说着,让夙君笙眼底的笑意越来越大,也让一直看着的顾淼然明白了一件事,看样子这永义侯府果然是这位尚书大人在主事。
夙君笙笑了一声,清冽迷人的嗓音在偌大的屋内显得格外好听,“哦,本殿倒是忘了,侯爷和尚书大人可是公务繁忙之人,怎么会记得那些小事呢,你说是么凌冶?”
夙君笙说着话,但双眼却是看着花凌冶的,搞得永义侯又是一阵不解。
“大皇子说的是,”花凌冶接着他的话说着,桃花眼里此刻也含着笑意,只是给人的感觉有些冷,“不过既然侯爷和尚书大人忘了,本世子不介意提醒二位。”
花凌冶笑得意味深长,让闵浩风的背后也开始冒寒气,还不等他开口问,花凌冶已经轻轻地击了两下掌,然后屋内便出现了一名身穿黑衣,面色冷冽的男子,永义侯和闵浩风知道,这是他们的手下。
“恕下官愚钝,”闵浩风瞥了一眼男子手中刻着好看花纹,一见便是珍品的盒子,转了转眼珠说道,“不知花世子这是为何?”
“大人不必着急,”花凌冶懒懒地笑着,桃花眼泛着好看的光,“这可是大皇子特意来看二位而带来的礼物,二位不妨一看。”
“打开,”花凌冶对着男子说了一声,男子顺着他的话打开了手上的盒子,还是那副面无表情,好似生来就是那样。
永义侯和闵浩风对视了一眼,各自心里都打着突。
“太远了,侯爷和大人看不清,给二位拿得近点儿。”夙君笙这个时候开了口,看着两人的眸子似乎有种嗜血的颜色,但仔细一看却还是清澈无比。
“是。”男子生冷地点头,接着把盒子递到了永义侯和闵浩风面前,还刻意放低了很多,好让两人看个明白。
“啊——”又是惨叫,屋子里的丫鬟们都捂着眼睛尖叫,就连永义侯也十分配合地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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