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突地,王波腰间运劲一翻,按住他的那个人顿时抓牢不住,被他翻过身来。随即一个鲤鱼打挺,翻身站起。
那三个人正要扑过来,王波手捏剑指,接连指出,“砰”“砰”“砰”三具身体顿时软倒在地,脚下一点便向前冲了出去。
瞬间就冲到边境线的界碑前,但听身后“哗啦啦”枪膛滑动的声音,一人喝道:“站住!否则,后果自负!”
王波站在界碑旁边,转过头来,面色冰冷,双眼怒火熊熊,从左到右缓缓的对着对面草丛里的人横扫一遍,持枪蹲着的那一排人遇到他的目光心中均都无来由的一震。
却听王波缓缓说道:“你们果然是好样的!不愧是特种部队!纪律严明,懆守持正!”说罢,转过身去,也不管他们到底会不会开槍,脚下一点,穿过边境,顺着地面上的脚印追进缅甸国境内。
草丛中,一人说道:“他们都过境,现在怎么办?”
另一人道:“能怎么办!就这么报上去!至于其他,听命令吧!”
又一人叹道:“唉,我们也是没办法,我们有我们的纪律。说起来,刚才我也觉得很憋屈,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带着人质离开,这滋味真他吗的不好受!”
“好了,先把这件事报上去,我们已经耽误很多时间了。出了这么一档事,任务不知道会不会因此而被取消?列队!把那个女人带回去!”
“是!”
王波追着地面的脚印飞快急奔,心里头又是悲愤又是无可奈何,虽知那群人的做法对他们来说并没有过错,可是在他眼中却觉得这些人太过死板,不知变通,简直愚不可及。要是没有上级命令,是不是就算会死一百人一万人一亿人甚至国家灭亡,也不会出手拯救?
按照当时的情况,他们和军靴、俞睿雅也就相差五六米的距离,就算有人质,两三秒就可以包围住他,以他们训练出来的槍法,只需一个狙击手,一槍就可解决,救出人质,这有什么难?就因为他们已经越过国境,就只能看着别人带着人质逃跑?这他妈是什么纪律规定的?竟然还有这么憋屈的纪律?不要也罢!
地面上的足迹很多很乱,许是这里平常有很多人走动,应该是那些走私贩留下的。至于军靴和俞睿雅的脚印,根本分辩不出来。
王波心中又急又忧:“军靴脚上有槍伤,肯定走不远……对啊!他脚上有伤,又来不及包扎,肯定有血渍留下的。”
他仔细在周围寻找,不一会儿,就看到点点血迹,伸出手指捏捏,还没有完全干涸,应该是刚刚留下的。幸好现在是一月初,还属于寒冷冬季,要是六月暴阳,以他半吊水的刑侦能力,恐怕就分辩不出来了。
沿着血迹一路急奔,突然间,眼前出现一条小河,河水很浅,清澈透底,最多只到脚踝处。可是王波却懵了,他快步淌水走到对面,没有脚印,没有血迹,也没有水迹,那军靴肯定是带着俞睿雅沿着河流走了。
是上?还是下?
他皱眉苦思,河水这么清澈要是朝上走,肯定会激起一片浑浊的河水流下来,或许,走得太远,浑浊的河水被消散开,我只需往上游追一段距离,到浑浊的河水出现,那么说他们是往下游走的。
当即不再迟疑,立即沿着河流往上游发足狂奔。过了约莫十分钟,仍不见任何浑浊河水的出现。以他足可以跑出时速至少75公里的速度,再加上军靴脚上的槍伤来猜测,他们两人定然走得没有多远,这么说他们不是往上游走的。
他立即调转头往下游跑,沿途又小心注意河岸两旁有没有水迹淌上,跑了一阵,突见前面出现数个在河中玩水的小孩。他们全都是面色发黄,身子瘦弱,一看便知是营养不良。
缅甸是个多民族国家,由于历史原因,境内好几支反官府武装和民族独立势力的根据地,最大的有“克伦民族联盟”、“掸邦”以及盘踞在金三角以毒品为生的形形色色黑、白、红等各种势力团体,如缅共余部、国民.党.军余部、各类大毒枭等。
这些势力为了地盘为了利益,连年混战,缅甸百姓惨遭劫难,苦不堪言,能解决温饱的也寥寥无几,像极华夏建国之初的五六十年代,甚至有的地方更有不及。
王波念头一动,取出面包巧克力之类的食物,虽然语言不通,但是用手连比带划,终于知道他要找什么。孩子们得到好处,全都兴奋的指向河流的左边,示意有一个男的带着一个被绑住手的女人往那边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