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奶奶,有时间我会去看她的。”
“谢谢你,小白。”良善放下酒杯,催促着大家赶紧吃。
“良善,不要太苦了自己、有什么事情就给我们打电话。我...我们等你回来。”江莫笠对她笑了笑。
“嗯!”良善也笑了,露出小小的虎牙。
最后一天,她正在对行李做收尾,接到了易谨安的电话。
“东西收拾的怎么样了?”他的声音随着电流的声音更低沉。
“差不多了。”她扣着行李箱上的把手。
“下午我会去趟申大,5点的时候你在二门等我。”他好像在开车,那边很安静。
“好。”他要过来?
“先这样,下午见。”
“再见。”挂掉电话,看着外面依旧很热的天气,心里的燥热竟慢慢平复了。
临出门时,良善换上那件千鸟格裙,搭配了一双黑色平底鞋,拿着钱包和手机往二门走去。
易谨安正靠着车门抽烟,刚从系里开完一场讲座。穿着黑色西裤,白色衬衫,领带已经被他解了下来扔进车内的手扣里。
转过头正好看到她慢慢走过来,不着痕迹打量她一下,拉开车门,等她上去后对她说:“很漂亮。”
毫无疑问的良善脸红了,随后慢慢的笑了。
车子驶出申大范围,问她想吃什么,良善想了想说:“去吃那家的粥吧。”
这次一人点了一小锅粥,一份葱姜炒蛏子,一份酸辣鸡杂,一份生煎包。
“明天几点的飞机?”他几乎没怎么动筷子,只是看着她吃。
“早上六点。”良善小口小口的喝着粥。
“我送你。”抽出一根烟,点上。
“不用,学校安排的有大巴,我们是一起走的。”良善摇摇头,看他精神不太好,不免为他担心,“你都没怎么吃...”
易谨安笑了笑,“中午吃的晚,现在还不饿。你多吃点,明天早上要早起。”
“在那边住在哪里?”他接着说。
“就在学校附近的公寓租的房子,离学校大概有两条街,很方便。”
“自己住吗?还是和别人合租?”
“和一位爱尔兰的小姑娘合租的,和我不同系。她正在找同租的室友,我看到她发的帖子就联系了她。”
“不要只顾着学习,平时没事的时候可以去附近玩一玩。虽说读万卷书很重要,但是行万里路更重要。”看她吃的差不多了,出门先买了单。
回来的时候照例给她打包了一份菠萝包,递过去:“明天早上吃。”
随后递出去一张卡。
良善疑惑的看着他。
他说:“不要说拒绝的话,收着。”
迟疑了一下,慢慢接了过来,“谢谢。算我借你的。”顿了下:“其实不用的,我...”
易谨安摸了摸她的头,打断了她,“走吧,时间不早了。”
坐在车上,良善握着那张小小的卡片,看着车外,晃神间,听到他打开中控台的音乐。
一阵熟悉的钢琴前奏,然后一个女声缓缓低吟:
>
itisa.
>
itisa>
>
itisag>
I,
itisa's.
......
r
thr>
>
's>
ing
>
这首被无数人翻唱过的歌,在这个浓的化不开的夜里,随着夏日阵阵的清风,缓缓在易谨安面前诉说着良善的心事。
我说爱却是一朵花,而你是那唯一的种子。
只记得冬日里,当天空中雪花飘飞,
种子沐浴着阳光的爱,
冬去春来,
一朵玫瑰,静静绽放。
第二天四点钟良善已经准备出门,看着熟睡中的苏白白,轻轻的关上了门。
再见,小白。
早上的气温低了很多,拖着行李,跟着同行的同学,踏上了前往机场的路上。
办理值机手续,行李托运。随着人流出了海关,拿着小小的登机牌,看着候机室外光芒万丈升起的太阳,心中无比平静。
即将要去一个陌生的,没有朋友,没有家人,只有自己的国家。
在迪拜转机的时候,她听着不同的语言,恍惚间仿佛回到17岁那年,她在一片吵杂声中站在教室外面,慢慢走进了有他的世界。
和这段沉默在时光里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