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我不是妖怪,我只是对身边的人有时候能有感应,但有时候也不行。”说这话的时候,欢欢显得很无助很孤单,反过来安慰方格。
“呵呵,傻丫头,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妖怪啊?”听欢欢这么说,方格倒笑了起来,有点心灵感应,也没什么大不了,方格担心的只是,别因此让欢欢有心负担就好。
“跟你开玩笑啦,你没看我的同和我关系都很好嘛,嘻嘻放心吧,哥,不影响我的心里健康地,你现在心里是这么的吧?”欢欢轻轻地说,然后看着方格天真无邪地笑了一下。
“我怕了你,嘿嘿。”方格又被惊了一下,看着欢欢,心里感觉很复杂,然后方格笑了笑,轻轻拍了拍欢欢的头,然后又回到窗台上。
“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欢欢说。
“什么问题?”方格在装傻。
“这个玫瑰是不是你坐飞机去拿来的?”欢欢还是紧追着这个问题不放。
“傻丫头,虽然你有那么点特殊感应,但别总胡思乱,这样不好,没这回事。”方格头也不抬地对欢欢说着。然后顺手打开一个空档,准备写化部的改组方案和竞聘报告。
对于媒体运营,方格其实一直都在关注和研究,一个部门的合并改组方案,对他当然是小意思,只不过。媒体的化导向,的确是方格十分感兴趣地,一直以来,方格对这方面法简直多如牛毛,他写方案,无非是挑拣一些比较适合滨城都市报和这个城市对应的一些比较有操作性地法而已。
“哦,哥,你是不是在写竞聘报告?”欢欢也没追问,换了个话题。
“嗯。”方格弹了弹烟灰。看着欢欢笑了笑,见欢欢一直盯着自己看,眼睛水汪汪的。楞了一下,问:“又怎么了?”
“没有,就是高兴,哥哥终于可以实现了。”欢欢有些激动地说。
“什么实现,就是个法,一个岗位,竞聘的人多了。嗯?我怎么感觉不到你高兴?呵呵。”方格见欢欢虽然情绪激动,但表情却阴晴不定的,看不出来她是在高兴。
“没什么。哥哥你忙,我一下东西。”欢欢说着就走进了她的房间。
方格给范斌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上午要晚去一点,然后开始埋头投入地写起了方案,写到一半时候,他发现欢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沙发上,安静地低着头,用一个小锉子在一个珠子上轻轻锉着,细细的声音不大。刚才方格一点都没听到。
这时,听到锉子锉珠子地声音,然后看到欢欢不时嘟着嘴,轻轻地吹着那个圆润地珠子上地碎屑,方格突然觉得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无边的宁静与安详,那些珠子上地碎屑,仿佛时光,在方格和欢欢的周围轻轻地飘舞着。
就在方格呆呆地看着欢欢的时候,欢欢突然揉了揉眼睛。大概有珠子的碎屑飘到了眼睛周围。发现方格在看自己,欢欢静静地对方格笑了一下。也没说话,继续低头锉着珠子,欢欢晶莹如玉的手指,拿着一个小锉子,在那颗透明地珠子上轻轻舞动着,方格突然感觉这个早晨无比惬意而美好。
“自己动手做首饰?”方格轻声问。
“嗯。”欢欢抬头对方格笑了一下,又低头专注地锉着。
等方格再次抬头的时候,两份方案已经写好。
方格看了一眼沙发,发现欢欢不在沙发上,大概去卧室拿东西去了。
方格心满意足地点了一颗烟,又看了一眼沙发,心里突然不舒服起来,他突然感觉这场景有些梦幻,仿佛一个飘忽而容易消失的梦境与幻觉,过去一段时间以来,自己似乎就一直沉浸在这种虚无地幻觉中。
这种感觉,让方格很躁动,现在,方格已经开始在心里抵制那种过于虚幻的抓不住的东西,一种幻觉,消失是唯一的宿命,他必须抓住一些实在的东西,才能让自己感觉生活不是漂浮在空中。
保存好两份方案的档,然后保存了一份在移动硬盘上,方格开始把电脑挪了一下方向,这样一欢欢出来的时候,不至于看到画面,然后,他开始播放有纪如眉的那张光盘。
打开光盘,纪如眉那无边的风情慢慢从哪些季节变幻地风景里飘了出来,她艳丽妩媚的妆容,一唱三叹的长腔短调,和孤单寂寞的水袖,在一种迷幻的灯光里忽隐忽现着。
看着看着,方格突然感觉有一个镜头很怪异,就像一幅流畅的画面,突然中断,然后又迅速地接着开始播放。
现这个问题的时候,方格赶紧点回发,然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等着这个画面再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