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殷虹有些紧张地问,同时脸还红了一下。
方格看了看殷虹,觉得很有意思,老大不小了,还脸红,难道她也来点纯真的诱惑?以前对方格对报社谁都不太搭,在部门主任级别里,跟殷虹稍微熟悉点,另外就是后来又跟蒋晓云莫名其妙地热络起来,看来,这人生,三转两转,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谁就转到谁的家门口了。
“要就大点,这方案,法太小。”方格顿了一下,突然冒出一句。
方格说完,殷虹看着方格好一没说话,还是那种意味深长的笑,然后,突然扑哧一下笑出声来,仿佛松了一口气之后,个人轻松了起来。
“笑什么?”方格莫名其妙地问。
“我觉得吧。你是个南方人吧,怎么说话一口东北腔,还就大点。”殷虹笑道,方格现在发现,这女人很容易跑题。
“我在这里呆了这么多年啊,当然。嘿嘿。”方格也笑了起来,然后接着说:“嗯,我们继续讨论你这个方案,就是要朝大了。”方格说。
“那多大是大?”殷虹笑吟吟地说。
“嗯,国内的作家你熟悉的多吗?”方格问。
“嗯,算不少,做点事情应该没问题。”殷虹很自信地说。
“嗯。那组织起来应该没问题吧。不过也没什么。现在作家都跟白菜帮子似地。不值钱。一划拉一堆。组织并不难。关键是。这个活动不仅要范围大。而且操作力度要大。就是声势大。”方格也没。脱口而出。
“”方格说完。殷虹半天没做声。
“怎么啦?”方格看殷虹半天没说话。问。
“方主任。你对作家偏见太深吧?你也是化人吧。你也写了不少随笔杂什么地。你自己也算作家吧?什么白菜帮子呀。说得太难听了。”殷虹说话地声音突然像撒娇起来。
“哦。对不起。你是作家。呵呵。我算什么作家。我不是。挨不上边。我说殷虹。我们讨论一个问题怎么样?嗯。我们讨论一下“这个时代地写作”?怎么样?”方格抱歉地笑了笑。了一下。说。
“好呀!好呀!”一听方格要跟她讨论写作。殷虹顿时兴奋起来。跟个小姑娘一样眼睛冒着异样地光。
“嗯,其实我以前一直在奇怪,上个世纪。作家们都混得风生水起。我在念大的时候,这些人就基本消失殆尽了。但我还是很崇拜地怀念了他们好几年,还看一些他们写地东西,但现在,那些人越来越让我失望,不管男的女的,一个个跟更年期综合症似的,哦,对了,论年龄,他们也的确都到了更年期了。除了抱怨,就是在家里跟自己的儿子女儿闹别扭,对了,前几天我看到一个报道,一个记者采访了几个以前很有名地作家,问他们在做什么,他们好几个都说在家里教育孩子,逼着孩子读什么书,哦,他们说是指导孩子读什么书,结果,他们的孩子根本不买他们的帐。你说,他们现在是什么状态?”方格快速地说。
“嗯,他们这种写作状态应该是死了吧,过气了,就只能在家里跟儿子女儿怄气了。”殷虹了,冒出一句,还挺有性格。
方格楞了一下,这是他听到的殷虹最有性格的话。
“是他们写不出东西了还是这个时代没什么可写的?”方格问。
“嗯,你说的是一个怎么写和写什么的问题,这个问题,界也一直在讨论,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殷虹突然严肃起来,脸上似乎也露出了迷茫。
“哦,原来这是怎么写和写什么地问题,我不太懂,你能不能简单地告诉我一下,什么是怎么写和写什么的问题?”方格笑了一下问。
“怎么写是作家自己的问题,就是用什么表达方式,如何表达更好,是技巧层面地,或者说是一个作家态度层面的问题,而写什么,是指内容,就是这个时代有没有作家好的写作素材,作家从什么角度去表达这个时代的问题。”殷虹兴致勃勃地说。
“这么多年,界一直都在讨论这个问题?”方格问。
“嗯,年年开,都在讨论这个问题,都讨论1多年了。”殷虹说。
“哦,难怪。”方格看了看门,突然冒出一句。
“嗯?难怪什么?”殷虹问。
“难怪他们死了,原来他们一直在讨论这个毫无意义的问题。”方格了,仿佛自言自语地说。
“我发现你很尖锐而且敏锐呀。”殷虹看着方格的目光开始有水了。
“谈不上,我们说正题,既然他们都死了,我们搞这个活动有什么意义?现在还有作家和诗人吗?哦,对了,前两天我也看到一个报道,说诗人这个词汇和公交售票、收录机、万元户、倒爷一样,都属于已经消失的词汇了。殷虹,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界都出了什么问题?”方格问。
“你别一口一个我们界好不好?好吧,界是死了,可我还活着呢,我才多大呀。我还鲜嫩着呢。”殷虹开始把自己往界外摘,说着说着,自己先笑了起来,笑完,殷虹接着说:“作家和诗人也很多呀,只不过”
殷虹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只不过什么?”方格问。
“只不过他们现在的确被人淡忘了,也没写出什么让人叫好的东西,你刚才说地那些也的确是一个现实。现在的作家,的确已经边缘化了。”殷虹有些伤感地说。
“你觉得是什么原因?是现代化心灵空洞不需要地问题?也不应该,国外比我们更现代化。他们现在也有不少在国内和世界上风生水起的作家啊!还是我们的民族化资源不丰富?这个更不应该!那是什么问题?”方格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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