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酒吧里乱成一团,满地都是酒瓶碎片,洒在地上的酒散出浓厚的酒精味道,混合了鲜血的腥味,使得人已经来就感觉到热血沸腾。客人走得差不多了,服务员大多躲在吧台后边,抱头观望,在舞池上,一帮受持砍刀钢管的男人一边叫骂着一边挥动受伤的家伙,不时有鲜血溅红某人的衣衫。
林小渣疯般奔向混战的人群,听到有人在喊:“飞哥,走啊,走啊!”有人在叫:“砍死他!砍死他!”他还听到林天飞熟悉的咆哮:“虎头,老子草你十个妈,我做鬼也要玩死你!”
“拉拉,动手,救出我爹!”林小渣双眼通红,指着人群大声叫喊。
“哥哥,这次可不可以杀人呀。”苏拉拉上回杀人被他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心有余悸,动手之前,提前怯生生的问道。
“尽量控制,必要时候,杀!不过,记得不要使用你那个凝固术。”林小渣从怀里掏出砍刀,利用一个助跑,以一个跳远的动作扑进人群之中,砍刀狠狠剁进一人的肩膀,那人眼睁睁看着刀剁进肉里,愣了半晌,才出一声裂肺的惨叫。由于刀刃被肩胛骨夹住,急切间拔不出来,林小渣松了手,拔出五四手枪,对着最近的一人开枪射击,本来是朝着左腿打的,结果不到一米的距离却打进了那人的右腿。效果没有改变,这么短的距离,又是以威力大著称的五四,一条腿直接给打没了,那人也光棍,叫都没叫一声就倒了,也不知道是晕倒还是死了。
在烟云混得好的混混大多有枪,纯粹是用来威慑,谁也不会没事拿着把手枪爆别人头,更别提电影里黑社会端着冲锋枪扫射了。在中国严禁枪支流通的大环境下,这种行为纯粹是找死。所以打起架来,别管是多么重要的战役,都是用最原始的砍刀,钢管,酒瓶子来解决的,死个把人警方也不怎么追究。
林小渣这一枪,震撼了全场,小混混们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一脸惊诧的瞪着他,场面一静下来,就可以看到浑身浴血的林天飞和他的兄弟们,三个人被二三十号彪形大汉团团围住,每人身上的伤口都不下十处,他们还能够站着,无疑是一个义字在支撑着最初的信仰。
林小渣把枪口对着众人,走到林天飞面前,异常镇定的对他老爹说:“撑着点,剩下的事交给我。”实际上,他的衬衣早就湿透了,双脚不停的微颤,只有握抢的手一如既往的沉稳,因为他知道手只要一抖,就会被那群打斗经验无比丰富的混混找到破绽,为了老爹,拼了!
林天飞早已拼得虚脱了,无力的看了他一眼,有气无力的说:“混账小子,你***是不是偷我的枪?”
都这关头了还关心这些,草,林小渣懒得鸟他,对着颇为忌惮的混混们喊道:“哪位是虎头哥,请出来说话。”一连喊了两遍,都没有动静,他笑了笑,对着较远的一人开枪,子弹擦着那人的脸颊飞过,刮掉一大片脸皮,疼得那人怨妇一样哀嚎,满地打滚:“虎头哥,让手下的弟兄为你挨枪子,真是让人心寒啊。”
“小兄弟,我是虎头。”一个矮胖平庸的男人站了出来,他的身材很厚实,脑袋上秃的寸草不生,一双小眼睛里透着难以言述的凶悍和狡诈。
林小渣看了眼林天飞,见他点头确认,便朗声问道:“虎头哥,烟云市的道上三强鼎立,谁也不碍着谁,你突然把天哥老大给做了,不太好吧?”
“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子杀龙天了?”虎头的小眼睛转得跟出租车上的计价表一样快,笑眯眯地说:“我还觉得冤枉,龙天死就死了,三天两头有人造谣说是我杀的人,证据呢?没有证据不能胡说的嘛。今天更倒霉,林天飞带着一帮小兔崽子跑到我的场子,二话不说就开始砸场子,见人就砍,你说我要到哪里说理去?”
“杀个人有什么了不起。”林小渣痞子气十足的说:“你杀龙天,无非是为了统一烟云,杀人抢地盘,这也没什么大不了。但你杀了人竟不敢承认,算是***哪门子大哥,你还是不是个带把的爷们?”
“小兄弟你不用激我。”虎头一脸邪气的笑容:“不是我杀的,我当然不会承认。我为什么平白无故给自己身上算一条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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