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值得尊重的。她们不应成为男人玩弄的对象。
但名叫遥遥的女孩却似乎很不领情,头埋在他壮硕的胸膛中,迷醉的说:“一个人一辈子,总该做点不切实际的事吧,如果一生都为了金钱而爱,这样的人生,该有多可悲啊。”
在朱平右边的一个风情万种的少*妇冷笑道:“不要在那里装纯了,老娘见过的男人,比你吃过的米饭还多,就你这样的小羊羔子,早晚要被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生吞活剥了不可。”
“你给老子滚蛋!”朱平一脚把她踹下床去,怒吼道:“带着你的钱,马上从我眼前消失,不然老子灭了你全家!”
少*妇眼中闪过一丝鄙视:“像你这样的男人,朝不保夕的,还幻想着和小女孩谈恋爱,朱平,别怪老娘没警告过你,你早晚要毁在女人身上。”
“滚!”
少*妇冷哼一声,拿起自己带来的钱,扬长而去。
遥遥趴在他的胸口,小声说:“她说的没错,你真的会后悔的。”
朱平疲惫的低下头,道:“活到现在这幅德性,已经不需要为任何事而后悔了。”
遥遥的眼中闪过一缕不舍,欲语还休,终是没有说话,用细长的双臂环保住他粗壮的腰肢,道:“让我快乐吧。”
朱平点点头,爬上了她瘦削的只剩下骨头的身子。
这是一场濒死的野狼,与清纯的小羊之间,最彻底的疯狂。
通常的结果,狼会咬死羊。
但这一次,死的是狼。
在朱平将一股白色液体喷溅在遥遥脸上的时候,一只锋利的簪,也插入了他的胸膛。
这本是古人才用的暗杀方法,在今天依然可以奏效。
朱平的痛苦的惨号了一声,脸上却流出了淡淡的笑容。
反而是出手的遥遥,看着鲜血四溅,朱平的痛苦的倒在她两腿之上,忍不住泪流满面,失声痛哭。
“不要哭啊,我不是说过了,不会再为任何事而后悔。”朱平疲惫不堪的眼皮像是被泰山压着,死命的想要闭住,他努力的睁开眼,笑吟吟的说:“我的人生早已毁于一旦,能够在最后,和你在一起,度过这美妙的时刻,我***,很知足,很知足。”
遥遥抱着他的头,泣道:“我真的爱上你了,我真的爱上你了。”
朱平摇摇头,道:“别傻了,年轻人,喜欢刺激而已,找一个好人,好好的过日子。”
门被人一拥而入,杨老实手里托着一具尸体,正是朱平安排在外面放风警备的小弟,狠狠地扔在地上,面容冷峻地说:“无恶不作的朱平也会说出这样的话,真是让人意外啊。”
“谁又比谁好到哪里去,明明可以做掉我,却要牺牲一个女孩的贞洁来用什么狗屎美人计,杨老实,你们应腾集团也不过如此!”看到了对手,朱平脸上的忧伤和怜惜一扫而空,却而代之的是他一贯目空一切的阴狠。
“让你在死前体验一下真爱的感觉,算是我对你的一份薄礼。”
朱平冷笑一声,道:“杨老实,你虎堂的人,被道上吹嘘的多么多么狠,今日一见,也就是一群瘪三。”他飞快的在遥遥脸上吻了一下,身体陡然像是猎豹一样扑向杨老实。
他这临死一击,用尽了平生之力,非同小可,换了一般的人,不死也得残废。
可惜他的对手是杨老实。
杨老实并不老实,他杀人如麻,一把刀,从南半球杀到了北半球,作战经验,丰富之极,见他这一击威势不可阻挡,却后继无力,便不硬拼,闪身避开,等朱平双脚落地,猛地一记扫腿,只听咔嚓一声,朱平双腿腿骨登时断裂。
杨老实心脏上中了一刀,彪悍的撑到了现在,出最后一击之后,全身力气像是刺破了气球一样,飞快的消散,双膝跪地,面朝大门,嘴角渗出一缕鲜血,僵直的向前倒了下去。
杨老实却不肯罢休,反手将一把刀插入他颈部大动脉之中。如此一来,就算朱平刚才还有一线生机,这时也回天无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了。
遥遥在床上哭的痛彻心扉,她的修长身子,一丝不挂的呈现在杨老实面前,杨老实却连眼皮也不抬一下,将一个箱子放在她面前,毫无感情的说道:“这是你应得的,拿去给你姥姥治病。不要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