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啊!”叮
“社会主义好啊,娘吃娃也饱。”
当
“男的俊女的俏,驴驴马马一起抱。”
叮当咚
沉默。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大家都在找那个声音,细微却嘹亮进每个人耳朵里的声音。虽然只是简单的节奏,却成功让众人的心静了下来,而且微妙的配合了余波的幽默朗诵。所以大家都在找敲出这声音的人,七连三班也在找,最后是林建兵他们看见了拿着小棍子敲啤酒瓶的许三多。
秦思海不禁怀疑许三多是不是才是最能扮猪的老虎,他凑近许三多,脱口而出疑问道:“许三多,你敲的?”
许三多笑得很真诚,头点得很认真,道:“嗯,是我敲的。小时候我爹教我敲过,可好玩了。”
“你特地的?”
“我随便敲的,好玩。”
余波没有想到自己这次上战场安然无恙不止,还能露了一回脸,于是对许三多,感激不已。虽然秦思海再三强调许三多是无意的行为,可是余波始终还是觉得许三多原来长得也挺俊。
接着各连各班的节目虽然力争精彩,但也没能把七连三班踩下去。等到最后一个节目,是军花表演的,牲口们不禁陶醉了。
军花们准备的节目是一首歌曲,表演的是黎桑。其他人不屑于和这群粗俗的牲口打交道,只有黎桑乖巧,服从安排出来表演。这首歌叫三生石,黎桑刚想到的,把之前准备的节目替换掉了:
此前不曾相识君,宿命原本只道是个秋。今日初相见,方知真有前生今世缘。奈何桥,定相见,只是孟婆汤把情怨。春花秋月不知了,一寸惠心只盼君明了,我们应是三生石上缘
黎桑的歌声没有丝毫的做作,很空灵,犹如天际籁音,轻轻荡进每个人的怀里。而在黎桑的心里,她的这首三生石,却是只为一个人而唱。那个人,和她有宿命姻缘。
妙!当真是妙!
老军人和秦思海的掌声不约而同响起,紧接着浪淘般的掌声铺天盖地而来。
慕容流年看着黎桑,不禁皱起了眉头。似乎有些事越来越麻烦了。
旁边的两位也知道能让这位首长如此痴迷的,不会简单,歌不简单人更不简单,所以在掌声过后,很识趣的沉默不作声。
良久过后,老军人终是悠悠道:“果真是一妙人!”
有了这一曲的助兴,牲口们更是热情高涨。三连三班主动过来邀请七连三班,进行摔交比试。林建兵正想问谁上,却发现许三多已经自告奋勇站上前来。许三多从头至尾明显落于下风,幸在拼命抓住对方的身体才没一下子落败。就在众人觉得许三多必败的时候,对手踩到一块石头,滑了脚首先倒下,结果是许三多赢了。接着一连一班找七连三班比试腕力,许三多再次在众人怀疑的眼神下自告奋勇,最终对方在最后关头因为桌上的水滑而不慎败北,许三多又获捷报。再接着五连一班找七连三班练枪法,还是许三多上的场。其实许三多根本没摸过枪,拿到枪的时候手一抖冷不防开了一枪,却是中了远处的瓶子。这回比谁最先击中目标,七连三班又获捷报
“侥幸。”
这是一个侥幸的夜。
秦思海一伙人在许三多一次又一次获得胜利后,终于是总结出了这两个字。许三多有什么料,是不是真的如别人所说是一匹黑马,他们心里却是清楚,许三多连左转右转都还没学会。
今晚确实很侥幸,从余波表演节目开始已经侥幸了。
“侥幸?确实侥幸。”老军人远远把这一切看在眼里,老脸不笑而笑,道“只是任何的成功总有它的道理,这兵看来也是一个妙人,理应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