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画蛇添足了。
林建兵不可思议的看着慕容流年和秦思海,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前一刻在置身于思想的地狱中,这个时候却有人不仅把希望放到他面前并且实现了,这让他有点措手不及。
林建兵没有问依然是显得很懒散的慕容流年,而是略显激动的朝秦思海道:“思海,我们真的赢了吗?我们真的完成任务了吗?连长他知道了吗?他”
秦思海稳住林建兵的肩,露出笑意,道:“班长,看不出你还是有学习慧根的人呢。”
林建兵没会过意来,他以为这和他想知道的有关,于是道:“什么?”
“班长一下子问了我这么多问题,不正好是好学生爱提问嘛。”秦思海知道和班长玩笑不能开得太离谱,不然就是自惹没劲了,于是顿了顿接着道“我们完成任务的事向连长报告过了。”他也学会了,和慕容流年一样把该说的话尽量简缩成一句,这样省事。
林建兵随即笑了起来,和破涕为笑的许三多一样灿烂着脸。
许三多道:“班长,连长让我们去吃饭。”
林建兵心想有点不好意思,自己的兵拼死拼活为了完成任务,自己却在敌营又吃又喝的,于是有点愧疚道:“我们,我们吃过了。”只可惜他不知道秦思海他们把敌军的基地打下来轻松得很,而且他也忘了又吃又喝的是余波他们几个,没他的份。
许三多认真道:“班长,是连长吩咐的!”
林建兵乍听道这么认真的说词,像是接到命令般,于是有了条件反射,既恭敬又严肃,道:“是!”接着林建兵才反应过来,于是便挠着头憨厚的笑了起来。
这一幕终于是把李铭杰他们给逗乐了。
余波吃得太饱,这会终于是从地上站了起来,道:“哪里还有饭吃?”
李铭杰道:“你也不怕撑死。”
余波腆着大肚子,故意走到李铭杰跟前,得意道:“咱妈说,能吃能喝是福气。正所谓,酒饭穿肠过,那是做鬼也安乐的。”
李铭杰朝余波踢了一脚,道:“去去,谁跟你咱妈。”不过他的一脚却没能起到和秦思海一样的效果,余波依然是站着。
林建兵很开心,道:“我们走吧,去连长那。”
马连城是在战地设宴接待李成龙的,就离基地的帐篷不远。有酒有花生,没菜没肉。李成龙也不介意,虽然在他的营地有比这里更好喝的酒更能送酒的饭菜,不过他在乎的只有一个人,就是坐在他身边的马连城。
和林建兵一样,每次看到马连城,李成龙的心都是忍不住感动的。别人不一定知道,李成龙自己却是深刻的体会到,如果没有他的连长马连城,他是肯定不会有今天的。虽说他也算是一根好苗子,但是在家里人逼迫自己下海经商说当兵没前途的情况下,若不是马连城的一番教育,他是立不下决心来的。而且,这位连长还帮他把家人的思想工作做得妥妥当当,让他解了后顾之忧。有几个人能耍流氓扣留人家的儿子并且当着人家的面说,你的儿子就算呆一辈子部队的监狱也比他兜里揣着几桶铜臭有出息,却还能让人家的父母一把泪一把泪地说出把儿子交给你我放心这样的话来的?
马连城也很满意自己的这个兵,放着大好前程从零开始不说,最重要的是他的这个兵继承了他的信仰,并且正在努力着。这一点,让他很欣慰,所以今天他的这个兵能和他坐在一起不须拘束的喝酒。虽然这酒,只是燕京啤酒。
马连城没给机会他这个兵说出肉麻的话来,他道:“当个兵不容易,当个领导不容易,当个开拓者更不容易。以后就别连长不连长的了,都当营长的人了还这样,别人看着笑话。”
李成龙随即严肃道:“谁他妈敢笑我把他给毙了!”
马连城摇摇头,浅笑道:“你看你看,还是改不了这毛病,逮谁跟谁说他妈的,走出去人家不说你是当兵的还以为你是混黑社会的呢。”
马连城的脸随即一黑,瞪着李成龙。李成龙急忙挥手道:“连长,我不是骂您。”
正好这时林建兵他们一起走了过来,郑西也过来了。
马连城指着林建兵他们,道:“来了,那就是我的兵,不走平凡路的。”
李成龙道:“那是连长你的本事。”
接着李成龙看到郑西,于是兴奋道:“连长,那个是我的兵,他也是七连出来的。”李成龙挥手让郑西过来,扬声道“郑西,快,快过来,连长在这呢。”
郑西看到马连城,忍不住一下子猛的哭了出来。他本来送林建兵他们回来后就应该走了的,就是为了马连城他才跟着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