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必了。”
秦思海道:“连长,你上次说的不是这种烟。”
马连城道:“我是说和你一样的呀,都是烟。”
秦思海顿时恍然大悟,心想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呢。秦思海退而求其次,道:“那再来一根。”有总比没有好,要不然没烟的日子还不知道该怎么过呢。秦思海心想自己还真是笨,那烟连长马连城能不能弄得到还是一个问题呢。所以说,打一开始这就是一趟稳赔不赚的买卖。
马连城当真是发善心了,道:“慕容流年,再给他一根。一根就好了哈,别给多。”
慕容流年把早就准备好的一根烟递给秦思海,然后好心提醒道:“连长,那是我的烟。”你拿我的烟借花献佛,那是不是也应该给回我点什么?
马连城的脸随即一黑,尴尬得说不出话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马连城这次失算了。虽然不知道慕容流年是不是一开始便故意设套耍阴谋,无计可施的马连城只好破戒赖帐,施展轻功快速开溜了。
秦思海抽着烟看着慕容流年,心道这烟还真不是一般的苦。
醒宝,一块八毛钱一盒。
秦思海却不知道慕容流年能找到这种烟,有多难得。
慕容流年叹了口气,像是可惜了那几根烟,然后往兜里按了按,确定烟放好了才又倒头睡了下来。
秦思海撇过头看见许三多依然笑得很灿烂,就恨不得要抓狂了起来。这时,余波终于是忍不住暴笑了起来,而秦思海也终于是找到了发泄的突破口,华丽的一记飞腿过去。然而,预想中的结局却是没有出现。印堂发黑,霉运一来那是挡都不挡住的,秦思海随着床杠哐当的一声响忍不住痛叫了一声,频率和谐得出奇。
这时,有人在楼上扬声喊道:“慕容流年,七连三班的,有人找。”
没等许三多开口,慕容流年已经坐了起来,道:“三多,今天是什么日子?”
许三多道:“年三十。班长说晚点一起吃晚,去饭馆,团圆饭。”
慕容流年蓦的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离开了宿舍,留下目瞪口呆的众人。慢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慕容流年,动作竟然能快到如此境界?慕容流年那张空荡荡的床,分明告诉他们:那是真的。
许三多急忙道:“流年,班长说了他请客,晚点一起吃饭。”
也不知道慕容流年有没听到,许三多只感觉迎面吹来了一阵风。
俗话说良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可是马连城心想今年肯定是流年不利,应该呆在自己的狗窝里。从新兵宿舍里出来后,马连城便准备回自己的狗窝去了。就在马连城准备施展起轻功的时候,却发现一个武林高手风似的疾速飞奔,朝着营地大门那里去了。马连城不禁来了好奇心,他从直觉上肯定那是慕容流年,于是将缥缈身法展现得淋漓尽致追了上去。马连城心想,若是能抓到慕容流年的把柄,说不定连检讨书的污点都能抹去了。
果然是让马连城逮到机会了,他及时刹车躲在后面,看见一位女孩正踮起脚来,亲昵的在慕容流年的额头吻了一下。慕容流年用手轻轻敲了一下女孩的额头,算是回应了这一吻。马连城在慕容流年的背后,没能看见慕容流年的表情,不过他却是可以肯定慕容流年此时定然是淫荡的笑着。原来也是一头发春的牛犊,这一发现让慕容流年窃喜不已。
接着,女孩笑了,像游荡在夜里的小精灵似的,笑得纯洁而灿烂。
马连城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到底哪里不对劲他说不上来。不过他心里却是开心得很,清清喉咙,便准备上去给慕容流年来一次深刻的思想教育。然而,听力超佳的他,这时却蓦的愣住了。
那位小精灵般的女孩荡漾起清悦的声音,欢跃地道:“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