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演给你看,那是演给谁看。
宋朝阳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也许是不想再在慕容流年面前演戏,他淡淡道:“玄黄,这辈子你就平庸度过余生吧。”他的这句话,无疑宣判了宋玄黄接下来的命运。
接着,宋玄黄被带了下去。那群西装男,也都退下去了。
很好,很强大。慕容流年拍起了手掌,他心如明镜,深知宋朝阳所做的这一切无非是在向他表达一个信息:宋琪琪以后不会再受到威胁,你可以放心与我合作了。虽然如此,但是能够为了一个尚未熟悉的人,毅然做出这样的抉择,这样的人已经可以称为奸雄。
宋朝阳从他女儿的手上接过茶,漫不经心似的打量着慕容流年。那副神情防佛是在说,我已经拿出了诚意,接下来该你了。
慕容流年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道:“宋朝阳,你机关算尽,难道就不怕以后这里的主人姓慕容而不是姓宋?”
一语惊人。宋朝阳不禁深深皱起了眉头,看着慕容流年的时候眼神犀利,这防佛是触及了他的逆鳞。如果慕容流年所说的成为现实,无疑会是他一生的一大败笔。而且,正好他无法掌握的是,他的孙女宋琪琪是否有宋家荣耀的概念。或者应该说,宋琪琪是否会为了慕容流年,而放弃这个家族的宗祠。
别忘了,宋琪琪终究是个女的,这是问题的关键。
这时,一直没有开口的宋玄青突然冷笑一声,不屑道:“爸,这就是你相中的人?如此狼子野心,恐怕你今天的用心良苦会是白费心机了。”
宋朝阳没有开口,眼神不善。
能坐着,就不站着。慕容流年抱着小美人在一边坐了下来,二郎腿嚣张翘起。既然宋朝阳不着急,那么他就更加不着急。一名商人,应该懂得如何能为自己争取筹码,而达到自己所想要的目的。很显然,宋朝阳所做的,在慕容流年看来,还不够。至少,宋朝阳还没有表达一个最重要的信息,那就是,他是不是真的需要慕容流年对宋家的帮助。
成功总不是偶然,很不幸,慕容流年在来之前,已经掌握到了宋家有关内幕消息。若无意外,宋家将会从一流家族沦落为二流,甚至是三流。宋朝阳最近的动作频繁,无疑都是在为了改变这一趋势而努力。
呵,宋朝阳信不信他有能力改变这一切不重要,慕容流年根本就不在意这些。皇帝不急太监急,可惜他并不是太监。
不出慕容流年所料,宋朝阳终于是忍不住,道:“不管你们真在一起还是假想,我只想确定,你是不是真心帮琪琪?”聪明如他,始终是不糊涂的。
在这个时候还玩亲情牌,还真是机关算尽呀。慕容流年的眉毛轻轻一挑,道:“只要宋家家主是她,只要她还是宋家人。”慕容流年淡淡的看了宋琪琪一眼,这是为她着想才会这样说的。
无须置疑,宋琪琪以后在这个家中日子将会一点都不好过。若是顺利继承宋家家主位置也就罢了,如若不能,那么下场必然会很凄凉。有宋玄青这个女人在,慕容流年可不认为宋琪琪以后能过得舒坦。所以他的这一番话,也是在表达一个意思:如若你们为难宋琪琪,那么也即是和他作对。
对于慕容流年的傲慢,宋玄青似乎很不满。宋朝阳故作咳嗽了一声,不动声色的阻止了宋玄青。他用一个慕容流年他们听不到的声音,轻声道:“别急。”
接着,宋朝阳朝慕容流年道:“我想我能够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我还想知道一件事情。你拿什么去帮琪琪?”
宋朝阳的题外之意慕容流年自然是懂的,也即是他拿什么去帮宋家度过这个难关。
慕容流年无所谓道:“明天吴家女人主持的华夏经济联盟会议,我和她去就是了。”
在黄昏的荒凉街道上,一位中年人拉着两个小女孩的手。左边的小女孩若瓷娃娃般,一脸童真。右边的小女孩眼神冷清,瞳孔里面深藏着不为人知的冰冷。
“爸爸,我想流年哥哥了。”
右边的小女孩随即不乐意了:“小屁孩,就会给流年哥哥添麻烦。”
左边的小女孩随即委屈的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中年人看在眼里,没有半分责怪的意思,虽然左边的小女孩才是他的女儿。如此年纪就懂得埋藏自己的心事而不想让别人担心,这样的孩子饶是他都忍不住怜惜。
中年人难得挤出生硬的笑容,道:“很快了,很快就可以见到你们的流年哥哥了。”
这时,右边的小女孩随即瞳孔里绽放出一丝异彩,异常夺目。很显然,这个小女孩也是惦记慕容流年的。
迎面慢慢走来一个人,孤单却显潇洒。一壶酒,系于腰间。这人样子懒散随意,与慕容流年的神态颇为相似。
来人是古侯,那么那位中年人和那两位小女孩,自然便是死神、小猫还有小离杀。
“老朋友,很久不见了。”野人古侯笑道。
死神的神情依然冰冷,不过从他脸上那稍纵即逝的异彩便可得知,对于这个老友的到来,他也是期待的。
“他现在在哪?”
古侯喝了口酒,如实回答:“台湾。”
接着,他们两人皆是不禁一愣。小离杀若蝴蝶一般,随即飞奔远去,防佛在她的那个方向,便站着慕容流年。
死神微微皱起了眉头,他跨出脚步,准备把小离杀给拎回来。
古侯摇摇头,笑道:“让她去吧,她也该归位华夏了。”
于是,死神也就没跟上去。渐去渐远的小离杀若蝴蝶一般,在他们的眼里划出一个异常美丽的弧度。此时,在小猫的心里,也是满心的向往。在这个时候,她多么渴望自己有小离杀那样的本事,甚至是,有小离杀那样的勇气。
野人古侯蹲了下来,温柔的摸了下小猫的头发:“福娃,你是不是也想跟着她去?”
小猫看向她的父亲,小心翼翼的样子,不过最终还是认真的点头了。
萧福娃。死神在心里面反复念着这三个字,喃喃自语。
古侯抱起小猫,也不去看死神,笑道:“福娃,那我们现在就去找你的流年哥哥吧。”
小猫连连点头,开心的笑了出来。
于是,黄昏悄然离去,三道身影悠长的折射在渐渐昏暗的街道上。
在台湾,慕容流年和宋琪琪坐在一辆轿车上。今天是吴家女人号召经济会议的日子,他们这一趟便是要前往参加的。
其实,宋家之所以面临家族危机,也正是迫于吴家女人的压力。所以当慕容流年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一切便水到渠成自然而然了。
“别着急。”吴家女人又不是三头六臂,他还真不知道宋琪琪有什么好担心的。而且,明明自己也是那么一个彪悍的女人。
宋琪琪冷哼了一声,故意别过脸去,没有说话。哼,这家伙又怎么会明白,吴家女人于她而言,就是一种信仰的象征。她也渴望能像吴家女人一样,堂堂正正的走进家族的宗祠,堂堂正正的独立起来。
慕容流年摸了摸鼻子。事实上,当他再次看到吴家女人的时候,眼神里也不禁有着意一丝炙热。
呵,他怎么能不在乎。一年前,若不是叶家男人,他也不至于沦落到那般地步。
在台湾第一高楼前,也许是命运的玩味,慕容流年和吴家女人不期而遇。
然而,意外的是慕容流年。吴家女人见到他后,并没有如他所愿表现得意外,反而像是早就知晓他已经归来。
吴家女人嫣然一笑,道:“真高兴能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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