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女朋友问他笑什么?
他就对着她耳朵悄悄地说了。
“你去死呀!有病!”
女大学生羞涩地用绣拳捣他
如今再想起那一幕,好象梦了。两种滋味,完全不同,感觉也判若天地。
如果肖子鑫能够理智果断地与苏莹一刀两断,两人的荒唐事也许就此烟消云散。
但人这东西也就是怪,决心好下,可一到具体情境下,又往往全线崩溃,只顾眼前享受了——
肖子鑫正是如此。
一方面,他怕苏莹翻脸,对自己不利,一旦让信访办那帮同事知道了,尤其是对他评价很高的刘斌主任,他们会怎么想,今后如何开展工作,做人?另一方面,他也的确有点儿舍不得苏莹带给他的快乐。
苏莹一去开政协会,按照事先要求,每天午肖子鑫都准时打个电话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如果办公室,旁边有人,他就跑到大楼外面去打,站一个墙角,低声说着,或是来回光溜达着,边走边说。
电话里也说不了什么,偶尔苏莹会电话那端急匆匆地说一声“我爱你”或“我想你”之类的话,两厢就都得关机了。
苏莹毕竟是政协委员,政协会议毕竟是严肃的会议,他们也毕竟不是合法的夫妻。
但不管怎样,就是这短短的几句话肖子鑫也能从里边感到苏莹的满足,这就促使他记着第二天这个时候还要打电话。
余下的时间,肖子鑫就好象又回到了过去,上班时办公室里翻翻报纸,搞搞报表,下去走走,无所事事。
说实话,这段时间虽然肖子鑫渴望进步,渴望当官,但是,对于如何当官,如何接近领导,心里实恍惚。
自从那次写章差点儿给县委书记和其他领导捅出漏子,刘主任跟他谈过话后,就没有再写了。
但是,办公室经常接触那么多的不公平、不合理的事情,又常常见老姓哭哭啼啼、叽叽喳喳来找zhèng fu,心里有时候忍不住,白天大楼里面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想,还是想写。
然而,一想到后果,就不敢了。
不然的话,同事们也不会称他“肖贼心”了。
晚上就回宿舍,踏踏实实地睡了几个好觉。
不知怎么,有天晚上半夜,自己倒一下醒了,那个东西硬硬地勃-起着,怪怪地难受了好一会儿,跟过去不同。
这些日子,同屋的陈磊是彻底失踪了,整天一下班就长小女友的出租屋里,听说他们买的房子也快装修好了,应该很幸福的一对,肖子鑫也很少再回来住了,整个宿舍几乎多数时候都是空的。
偶尔拿自己跟陈磊比,肖子鑫暗暗地失落和难过。
人家走的是正路子,想随便当个小职员,随便赚点钱然后随便和一个不美也不丑的普通女孩结婚,随便生两个孩子,先生个女孩再生个男孩都无关紧要。
正象有人常说的那样,等女儿结婚,儿子也能够独挡一面的时候,然后就退休,然后每天过着下着象棋和围棋的悠闲生活。
说不定要这期间还能混个一官半职,然后自己的老婆死之前自己先老死,这种生活多美好呀!
可自己呢?走的好象是野路子,不知不觉就陷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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