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啊?”肖子鑫抱起她,面对面“人家想你了,你知道不知道啊”他们二人坐的地方紧靠江边西头的一个歌厅后面,江心岛公园这些年相继建起了无数的娱乐场所,夜里灯光、人头、歌声无不把这个小城烘托得热烈而激情四溢。就这样的黑影里,倒也正是灯下黑,易动情作事的地方。肖子鑫能不明白柏心钰为什么那样激动,能不明白她的小声抱怨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吗?
他轻轻放倒她
“没事?”他不是问柏心钰,而是自言自语,左右,不放心。
柏心钰不说话。躺那里好象睡着了一样。
肖子鑫观察一下,觉得这里总是不太适合。
“咱们走,要不去开房?”
“去你的!”柏心钰忽然睁开眼睛“你敢去,我还不敢呢,明天我老爸就会知道!”
也是。那怎么办?二人的激情已经象是被狂风暴雨前聚集了一起的浓烈云团,不下场透雨情释放一下怎么能行?不能等了,既然肖子鑫想要开房的建议柏心钰不同意,也不敢就人家歌厅后面做事,那么只好离开,其他地方有没有合适之地。
悬圃县,江坝的左侧是县城一些住户的房子,密密麻麻、千家万户,而右侧就是滔滔不绝的江水。房子和江坝之间,都有一些或高或低的仓房和木柴垛,连一起,到了晚上黑乎乎的一片,闪烁灯光之间若隐若现,那是各家各户老姓的烧柴。
其实,肖子鑫早就想跟柏心钰生关系了,虽然心里不敢,不想,希望到跟她结婚时再那个可是,他毕竟年轻,**时时刻刻都燃烧啊。刚才一到柏心钰说话的样子,他就有点儿控制不住了,要不是地方不合适,说不定他马上就会
现,他们宽敞的江坝上走着,肖子鑫搂着柏心钰,边走边,而柏心钰今晚则有点儿心醉神迷,跟平常不大一样。
肖子鑫拖她往哪走,她就老老实实乖巧地跟着,也不问“你这是往哪走啊?”
走到一家房后,肖子鑫站下不走了,坝下面房子的灯光照上来,旁边是一大堆木板垛,正好遮挡了灯光形成一片黑影。就这里,肖子鑫心想,这地方挺理想的,三面没有人可以见,一面与江坝还有点儿距离,如果做事时有人走过来,估计应该能事先听到,也有准备和应急的时间。
他把嘴凑近柏心钰的耳朵小声问:“行不行?”
柏心钰轻轻点头,闭着眼睛,好象又要睡着了。
于是,肖子鑫前后左右四下,没事,挺安全的,就开始慢慢解开柏心钰的裤带,脱柏心钰的裤子
柏心钰挣扎了一下,椅木板垛上就“睡”着了,一声不吭,任凭肖子鑫动作。肖子鑫可不是第一次做这种好事了,他手脚麻利,三下五除二就做好了一切前戏准备,轻轻把柏心钰扳过去,让她脸朝前,身子朝后,柏心钰假装醒了,他“干什么呀”
肖子鑫吓了一跳,以为她不愿意,但再一,她笑,吃吃地笑,好象鼓励又象嗔怪。
肖子鑫可不管不顾了,呵呵,当代理科长、签单子一切权力的取得和应用那是以后的事情,现,他要柏心钰
非常成功。
正来劲儿,忽嗵,忽嗵突然,肖子鑫停止动作,觉得哪里不对劲?抬头一,木板垛上有个脑袋黑影一缩不见了
“谁?!”
肖子鑫被自己脱口而出的喊叫吓了一跳,明明白白是个人,是个人的脑袋,可能他已经那里他们半天了,自己却傻逼一样继续表演,柏心钰回头问他“怎么了?”
肖子鑫想了想,果断决定结束这不安全的野外作业,还不知道那个人是否清了他的与柏心钰的面孔,如果没清,还算幸运,万一要是那家伙清了他们是谁,又认识他们的话,可就坏了悬圃县这个小地方,也许用不了明天晚上就会传得满城风雨。
肖子鑫提上裤子,又帮柏心钰提上,匆匆忙忙整理了一下,才悄悄说:“有人见了赶紧走。”
柏心钰吃惊地着肖子鑫,然后一拉他的手,二人乘着夜色慌慌张张向江坝大桥那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