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一章、真情在心
市政法委副书记邵武和另一个副书记来悬圃县之后,除了见见县委书记高文泰、县长程凡等领导之外,情况又有变化。
中午,听完县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孙伟的汇报之后就是按照“中国官场惯例”
午宴了。
呵呵!
木办法。特色,特色。
然后,送走了市里领导之后,便是回到县委各自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已经是周六下午三点多了,高书记、程县长和张主任、肖子鑫等人都喝得有点儿大,回到各自办公室往里间大床上一躺,便各自睡觉休息了。睡觉,休息,有时候也是工作
第二天,周日。
周一新一天,肖子鑫就接到省里开会通知,县委书记高文泰也来电话,说一起走,他也参加会议。肖子鑫赶紧抓紧把手头的事处理一下,下午就要去省。
原本市政法委副书记邵武来悬圃县的意思,是传达市领导最新部署,县里准备正式部署扫黄打非工作,由于上次县委常委会没开完,两个议题也搁浅,这次上省开会就与此事有关,可能还要汇报各县市的具体部署和进展情况。
因此,高书记急了,肖子鑫更是如此。
他们上午紧急碰了个头,把县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孙伟、法院和检察院负责人叫来,加上程县长几个人,开了个小会,碰了几条,列了个会议纪要,逐一安排下去,要各个部门中午前马上拿出一个材料
同时,高书记强调指出,这次省委省zhèng fu很重视,大家一定要抓紧抓好这项工作,立功受奖,应付了事必罚!
临时小会就散了。大家分头回去布置。
肖子鑫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想起宾馆服务员小姜家要搬家的事,第一个抓紧抓好的就是这件事,前几天,他在县委宾馆酒宴中途去厕所无意之中听到有人说起小姜——姜兰花的名字,心里忽悠一下,一下子心就酸了,不知为什么!
然后,回来询问了一下那个小女服务员,是否知道姜兰花现在的情况?
“不知道”小女服务员摇头,拘谨地摇头,睁大眼睛。
呵呵,她可能心里早就知道面前这个县委办副主任肖子鑫跟宾馆服务员小姜的事,只是嘴上不敢说。至于是否知道小姜后来怀孕及其她为什么忽然辞职又离家出走,就不好说了。不过,肖子鑫总想问出一点什么,有关姜兰花的近况
她们毕竟都是女孩子,又曾经在一起工作,关系也都挺好,肖子鑫觉得她们应该知道一点有关小姜的消息。
“我听说,小姜家最近好象要搬家?”服务员后来告诉肖子鑫。
“搬家?”肖子鑫一愣,红着一张大脸“往哪搬?小姜回来了吗?”
“没有吧!”女服务员还是摇头“我听说她老爸最近好象分到房子了吧?要往新家搬”
“哦,”肖子鑫点头,笑说:“这样啊,那你有没有小姜的信息哈?”
“没有”
于是,肖子鑫后来给下边聚宝盆电站的老总打了个电话,询问他们最近是否有分房子的事情,对方一听是他,赶紧说:“呵呵,肖主任呀,有哈有哈!这不我们去年新盖了两幢家属楼么,改善一下职工住宿条件。您上次介绍来的那个老姜,在我们这干得挺好的,虽然年限不够,但这次咱们考虑到县委领导都这么关心下岗工人,咱们在分房子上也得给予特殊照顾哈”“不然的话,让县委县zhèng fu领导说话就不好了,还是要争取主动,这不就先分了,正准备打电话跟您汇报下呢,呵呵!”
“哦,这样啊,”肖子鑫心里一暖,十分开心,站在宾馆门口,当场给对方好一阵口头表扬。
“恩,好,很好,”他哈哈大笑“你们基层工作做得比较扎实,县里这边也正考虑呢,你们今年想到前头去了哈,不错!”
一听这话,聚宝盆电站的老总在电话里更高兴和得意了,又赶紧套近乎:“肖主任哈,又有一段咱们没聚了吧?哪天您方便,咱们聚下?”
“好啊,你等我电话吧”
接着肖子鑫又巧妙地询问了一下老姜——姜兰花家的住址和她父亲的其他一些情况,然后挂了电话。
心想,以前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和疏乎已经给人家留下了这么大的罗乱,可能至今除了宾馆服务员小姜自己,他父亲到现在也不知道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究竟是谁的,心里实在是感觉到天大的歉意。这次,如果事先不知道此事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了,那就要想方设法暗中帮助他们家一下
那天,他借口关照下岗工人去了姜兰花的家,老姜上班了,老婆有病躺在家里,对于县领导亲自上门,姜兰花的母亲非常吃惊和感谢。
一番交流和谈话后,肖子鑫故意询问了有没有什么具体生活困难,有,可以跟zhèng fu和县委提出来
“没有,没有,没有啊,”姜兰花的母亲一个没有两个没有,直摇头,她是从来没有想过要麻烦zhèng fu啊“挺好的,老头儿现在有班上,每月工资开得也挺及时的,谢谢领导了”
肖子鑫心里不是滋味,见她不上路,不主动提困难,就说:“听说你们最近分了新房,是吧,大婶?”
“啊,是是是呀!”一提新房,老实巴交的女人从心里往外乐了,呵呵,至今她都不知道这套房子到底是怎么分到他们手上的,只听男人回来高兴地说有新房子了,水电站领导照顾给的一套,把两口子美的好几天晚上都睡不着觉
“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搬家,到时我给你们找个车吧?”肖子鑫比较简陋的旧房子里也基本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加上外边的柴禾估计一大卡车也就拉走了。就主动说,一听要帮他们找不要钱的车,女人当然高兴死了,又不好意思立马答应,只说:“哎呀哎呀,那可怎么好,给分房子还得让领导给找车”
“没事儿,大婶,咱们zhèng fu就是人民的zhèng fu嘛,哈哈,那这事就这么说定了,哪天搬,你让姜叔提前给我个电话”
“那可太谢谢啦,还是**好哈”女人嘴里念叨着,居然眼泪便扑嗒扑嗒就掉下来了
得肖子鑫心里那叫一个心酸啊,心里直骂自己不是人哪!
耽误好几天了,说什么也不能再耽误,如果不抓紧给办好,一忙说不定又忘了,那可就太对不起姜兰花了。
所以,临上省前,肖子鑫决定首先把这事先落实了,包括到时帮忙搬家的人员也一起给姜兰花家定下了,这样才放心。
“李国啊,我肖子鑫。有这么个事啊,你抓紧给办一下。”
“肖主任,啥事,你说。”
“找两个车,要那种大货,帮我一个朋友搬家,我的意思,机关的车最好不用,你想办法跟企业说一下,能不能借两台,哦,时间是明天,嗯,对,振兴街老房子委组6号,姓姜,到时你们去了一打听姜大胡子那一片都知道,对,对对!”
“往新华光明小区水电站新家属楼搬。对,帮他搬家。人手就不用找了,你们几个加上她们那边已经有人了。嗯,好”“我明白了,肖主任,呵呵,我办事,您放心!”
“那就这样。”
放下电话,肖子鑫吐了口气,冲上好茶,坐下,目光向对面不远处的振兴中华广场。
悬圃县的城建工作,从高文泰县长时代起之前就有起色,他来当县长之后,更是如此,到处都在大兴土木,几条主要马路的道路拓宽工程也在同时进行。尤其是高县长当上县委书记后,一边管党务工作,一边支持新县长程凡继续加大新县城建设项目
总之,城建、招商引资、药厂建设、农村工作方方面面一大摊子事,都够他忙的,而且正是在这些繁杂的具体工作中,每次肖子鑫作为陪同和具体执行者都大有建树,尽管县里有七八个副县长,各有分工,但一些重大项目的开工或问题,没他到场和协调,还是难以推进。
所以,如果不是接到上省开会的通知,高书记和他打算这个工作日,仍然带人下去走走。
时间,又给经委、土地局、教育局和信访办打了几个电话。
这时候,门口传来几声轻轻的敲门声,他说“请进”一张笑脸就探进来了。
呵呵!
肖子鑫一,是汪小琴。没错,正是很久未见的原团县委副书记——如今的县广播电视局副局长汪小琴同志,这个副局长满面春风,只要迈进肖主任的办公室,似乎就永远露着一幅开心而迷人的笑容,想起那天晚上,自己在跟小女友在县委宾馆床上大战的时候不知不觉竟把柏心钰当成了眼前这个汪小琴,且由此及彼而大发了一阵神威,肖子鑫不仅心里暗笑
嘴上说出来的却是有点儿言不由衷:“哦,汪局长啊,你坐,有事啊?”
“你笑什么,肖主任?”汪小琴好奇地问,没话找话。
“我笑了吗,呵呵,回家回来可能心情好吧?”
“啊,是么?我也是,半个多月不见面,见到小女友一定很开心吧,肖主任,”汪小琴有些娇柔地道,肖子鑫心里有鬼,不想跟她说这个话题,生怕自己的心事和那晚情景让这个敏感的女人猜到,那可太那个了
本来性的问题是人类所有男人和女人所共有的问题,是人的基本生理需要,不存在管不管的问题,但是,一后世太多太多的贪官们几乎都与性的问题有关,几乎成为一条规律,人们再也见怪不怪。
后世居然在堂而皇之的zhèng fu正式红头文件中用到了“过美人关”这种字眼,可见目前“美人关”的确伤了官员们的脑筋。然而这终究只与那些有美人关可过的人有关,平头百姓不必自作多情。
如果男人不好色,上面就不会把过女人关当作重要问题经常在文件和报纸上提出。
英雄难过美人关,乃是千古留下的经验之谈。
对男人来说,尤其是肖子鑫这种极品男人来说,人间的天堂是在圣经的经典里,在女人的胸脯上。美貌比金钱更容易引起男人的盗心。
一个男人,有两样东西一生都放不下:权力和美色。
男人在安稳下来之前尽可以放荡,有若干情人,但是选择妻子应该找一个合适的、性格甜美的、从无恋爱经历的女人。
女人要入党,先往床上躺;女人要提干,床上多流汗(性贿赂)
呵呵,这或许就是后世许多年“床上培养干部”的又一个新版本
大话记得之前好象过红女厅长“以色谋权”内幕大曝光的报道,使人感到震惊。安徽阜阳的尚军,文化程度不高,初中毕业,但有着不可抗拒的魅力,她身高6 米,大眼睛,高鼻梁,是地方上的“一朵花”
她凭着自身优势,做公安局负责人的情妇,做地委书记的情妇,做副省长的情妇,做省委副书记的情妇,而她的官位也随之一步一步高升:由民警而升任派出所副所长,又升任县法院副院长、院长,升任地区中级法院院长,副市长,政法委书记,2005年又升任(安徽)省卫生厅副厅长。
这一颗肉弹可谓威力无比,过关斩将。从一个普通工人,成了副厅级干部。这不是“床上培养干部”的又一个新版本吗?
呵呵!
写到这里大话不由得心花怒放,眼下的这个所谓团县委副书记汪小琴,不也是跟原县委书记王国清这么一路迅速上位的么?
仔细想想,投怀送抱,以色谋权,成为“从床上”到“主席台上”的干部,并不是王国清书记及其后世大大小小官场仕途上他那些牛逼同行的“专利”媒体早有报道。
安徽省宣城市原市委常委、副市长赵增军,他从在任绩溪县县长的时候起,就曾将一个20岁的小情人,通过“床上功夫”一路把她由平民百姓升到乡党委副书记、乡党委书记兼人大常委会主任、县妇联主任等职,被人称为典型的“从床上”到“主席台上”的干部。
湖北省荆门市原市委书记焦俊贤,同样,通过“床上培养”把一个“三陪女”培养到了该市开发区文化、广播电视、新闻出版三个局的副局长的位置上。这个“三陪女”之所以能变成三个“副局长”的官衔,足见该市委书记“床上培养干部”的卓越才干。
还有原任湖南省建工集团副总经理(副厅级)的蒋艳萍,之所以能成为湖南最大的女贪官,这当然也是靠的“床上培养干部”的捷径和功效。
蒋艳萍认为,一个所谓高明的女人,就是要善于凭借自己的姿色,达到自己的目的。
正是在这一肮脏思想的指引下,蒋艳萍通过“床上功夫”去对付在她来有利用价值又意志薄弱的人。
于是她变得越来越神通广大,别人请不动的人她一个电话可以叫来,别人办不到的事,她一出面,便马上可以“摆平”
最终就连关押在守所期间,她仍不忘施展这个伎俩,利用色相,把该所副所长万江拉下水,致使万多次为其传递信函纸条,帮助其与外界的关系人搞攻守同盟,进行一系列开脱罪责的反侦查活动。
人们不禁要问:为什么投怀送抱就能从“床上”走到“主席台上”呢?大话想,根源还在于权利在有些地区、部门过分集中,集体领导被“家长制”所代替。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他说谁行谁就行,不行也行,不服从也不行。所谓“组织”被个人取代,所谓“组织培养”当然也演变成“个人培养”至于说凭着姿色谋来的权力,能为人民服务吗?答案用不着大话在这里饶舌了。
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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