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控制的**,关大牙猛地扑在“花宝子”的身上。“花宝子”不愧是一名外来货且是久经欢场的高手,不停地叫喊着,把男人抱得紧紧的,致使呼吸都困难起来。
其实从关大牙当年的恶狼扑食的身影上也双脚出后来王国清的一些身影,只是当年角色并没有转换,而是由关大牙出演色狼,王国清扮演捉jiān的大侠而已了——关大牙是个色鬼,他玩过的女人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有多少了,可是每逢与“花宝子”**都能使他找到与上一次不同的感觉,这个女人床上的技巧太棒了
几番冲击,关大牙已有些体力不支,而身下的那个女人还在疯狂。
哈哈,就是这时候,门被从外面砰一声用力撞开了——
王国清带着派出所长等人冲了进来
也正是这一劳永逸的“捉jiān”迅速促成了王国清在悬圃县红石乡的乡党委书记的大梦,也彻底改变了关大牙的短暂官场仕途,事情当夜就通过电话报告闹到县委县zhèng fu,然后不管关大牙怎么挣扎叫骂辩解,没多么他就被县委一撸到底,随后双开——开除公职开除党内外一切职务!
王国清与关大牙的乡镇官场内斗在悬圃县闹得沸沸扬扬,尤其是捉jiān捉双,擒贼擒赃,人赃俱获,让县委这么快就给撸了马勺也是历史上悬圃县从来没有过的官场速度,这让关大牙这个自尊心极强又没有多么文化的男人很没面子。
此后,王国清在红石乡越干越有名,如日中天,关大牙却是终日一副情绪低落愁肠百转的样子,红光闪烁的面颊渐渐褪去了光泽,心情也变得异常烦躁,后来为了生活不得不离乡背井到邻县做起了小生意养家糊口。
在当代中国官场,没有最腐,只有更腐。
王国清从后来当上县委书记那年起,每年要争取受贿多少钱、玩弄多少女人就象他年初召开县委常委会为全县定“大盘子”一样,他心里都有个“年度计划”
呵呵“总的目标是600个至00个不同的女性,争取要多玩宾馆女服务员,更要争取在出差开会去省城或běi 精时尝试一下勾搭空姐”
“空姐不要多,每年一个就好。”
要不是省检察院发现了的他的**日记,那天在全市干部作风大整顿会议上公开进行了通报,肖子鑫和孙伟他们也不知道此人会有这么大的雄心壮志,我考,要是他不被肖子鑫及时举报并迅速被省纪委拿下,王国清书记要完成自己定的这一“硬指标”相信是轻而易举的事。
高官玩的是文工团的,厅官玩的是天上rén jiān的,县官玩的是歌厅的,大款玩的是演艺界的,教授玩是的读研的,厂长玩的是下岗的,公安玩的是按摩的,老百们玩的是站街的
这一切,后来肖子鑫在县公安局政委的位置上以笔名都写在了一篇小说中,其中尤其是对官场的一些个人感受颇有独特见解——
哈哈,在一个全民大疯狂的年代,女警察为婴儿喂奶被提为公安局副政委,众多女警跑到běi 精投诉:局里领导吃我们的奶都好几年了,啥官也没给。
组织部长说了三点:、奶虽一样,但人家的奶里有奶水,你们有吗?
2、人家喂奶群众都见了,还上了电视,你们给领导喂奶谁见了?
、小孩吃奶是主食,大人吃奶是零食,效果能一样吗?
反应慢的会被玩死,能力差的会被闲死,酒量小的会被灌死,身体差的会被累死,钱太多的会被愁死,讲话直的会被整死,能干活的会被用死,后台硬的会被乐死。
所以哈,干任何事情不必太敬业了。
不然的话: 钱在银行,人在天堂。
现在,只要在悬圃县老不信们中提起**官员跟女人之间的龌龊之事,多数人总把憎恨目光投向**官员,说他们道德败坏,行为恶劣,玩弄女人云云。但完全可以换个角度去思考,女人为何心甘情愿地被男人玩弄,或者说更乐意被**官员玩弄?
粗略说来,不外乎以下几个方面。
为钱。较之于芸芸众生,王国清书记在占有女人方面具备更多优势。他们可以用得来的不义之财毫不吝惜地为喜爱的女人一掷千金,要首饰买首饰,要衣服买衣服,要车子买车子,要房子买房子,他们可以满足女人的所有欲求。
对汪小琴、金丽和冯小娟母女这种女人而言,傍上全县一把手这样的官员简直就是抱到一棵老大的摇钱树哈,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世界上哪有比这更便宜的事,所以心甘情愿地委身于这样的老男人是不错的选择,你怎么能说是**官员在肆意玩弄女人呢?
为权。在中国,尤其是在悬圃县那样一个天高皇帝远的县城,权力的魔杖绝对是一个法宝,它可以使顽铁变黄金,可以化腐朽为神奇。
只要有一顶官帽子戴着,再愚蠢的男人也可以听到数不清的恭维之词,瞎指挥可能也能被誉为英明决策,写得如狗爬般的字都被悬挂于中堂,再丑陋的男人都有女人打破脑袋往身上贴。而贴上官员男友的女人,绝对不会白贴。
你想揽工程,官员男友一句话就可搞定;你想搞贷款,官员男友点个头就能拿下;你想帮哪个想提拔的人办“好事”一阵枕头风绝对可以将官员男友吹晕。
对于那些色心重耳根子软的**官员——比如说王国清书记来讲,与其说是他掌权,不如说是他的女人们在掌权,这样垂帘听政的好事,又到哪里找去。
莫说跟他一时,就是跟他一世(下台后另说)也值得,至于名份,有当然好,没有也罢。
如此这般的男女之间,怎么能说女人被玩弄呢?
肖子鑫后来在一次指挥部署的整治仿古一条街行动时,对这些问题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和无奈——
审讯时,冤女说:“高官玩的是文工团的,厅官玩的是天上rén jiān的,县官玩的是歌厅的,大款玩的是演艺界的,教授玩是的读研的,厂长玩的是下岗的,老百姓玩的是站街的,你们公安局每年扫好几次黄,仿古一条街抓起来的全是站街的,我们也不是最坏的”
每年扫黄,抓起来的全是站街的
这很正常,因为悬圃县就那么大一个小地盘,官员、大款、教授、厂长、老板都得罪不得,既然扫黄,总的见到效果吧,不抓弱势抓谁呢?弱势是什么?是普通百姓,是买不起房、不清病、上不起学、娶不起老婆、打工在外的农民工或打不起官司(因为现在又回到——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无钱别进来的不公平社会)的冤大头。
“咱们公安局的重点工作到底在哪里?”
对此,肖子鑫背后跟孙伟抱怨也骂娘,很无奈,作为县公安局的主要领导之一,他们不管这些人这些事,那么他们当这个官干什么呢?何况还有一层层的上级指示与指挥?
只能办!
办这些问题和这些因为种种原因跑到仿古一条街上来的不幸女人们
权为民所用,利为民所谋,情为民所系,你感受到了吗?说归说,做归做,有什么办法?是这个(世道)社会,只能是这样。
为面子。作为一个女人,衣食无忧之后,最大的考虑可能就是面子。能被王国清书记这样的官员男人中,就是很大的面子,如果连这样的面子都不肯要,呵呵,那绝对是不识抬举了。你想嘛,有的女人想往男性官员身上贴还贴不上,有的女人想被男人还不上,能被男人上,那就是玩彩票中了奖,对于中了奖的彩票,你去兑奖不?
与其做普通人的老婆,或仅仅是作为普通人的老婆,那么还不如在王国清这种当官的男人需要的时候勇敢冲上去做他的二奶,这种观念更新正在成为悬圃县一些年轻有为又漂亮的女人的“共识”像这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怎么能说女人被玩弄?
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