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不用了,你告诉孟所长,刚才你们抓的那帮人,正常处理。一会儿我再给你们打电话,但有一条:不管我怎么说,你们就按我现在说的办,口气硬气点,其中那个姓包的小子,人可以放,但是你们别给我‘面子’,一口咬定罚款5000块,一分不能少就行了明白不?”
“啊?”对方愣了下“局长,这样不好吧,不给你‘面子’——呵呵,什么意思啊?”
“你傻子啊!按我说的办,好了。”叭嗒,关了手机,肖子鑫洗洗手,出门回了办公室
肖子鑫回到办公室,心里乐啊,亡八蛋,要玩手段,老子玩死你。他果然信守诺言,走到办公桌cāo起电话就给派出所打去了电话,当着包局长的面,他询问了是不是刚刚在仿古一条街抓了几个人,有没有一个姓包的青年?询问情况之后,他恩恩啊啊,只听不说话,打着马虎眼,说着合咯语,听得旁边包局长竖起耳朵,好不紧张
“恩,行了,我知道了。”最后,肖子鑫脸色一凛,开口道:“这样吧,那个小包他叔叔——就烟草的包局长,新来的那个包宏仁,恩,大家都是朋友,其他人正常处理,该拘留拘留,该罚款罚款,不过这个小包我的意见是你们当面教育教育,让他吸取教训就算了,人就别拘了,放了吧,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行啊,局长,你说话了,让放人我们就放人,不过罚款得交啊,一分钱不能少。”孟所长可能已经得到某种暗示,明白了,按他事先吩咐的办,这话包宏仁听得一清二楚,心里也一凛。
“算了,人都放了,罚款也别交了”
“不行啊,局长!”
“怎么就不行?”肖子鑫反问,话是这么说,但他并未等到回话按装作生气地撂了电话,对包局长苦笑,道:“我也就这么大面子,人放了可以,但老包,包局长,你侄这罚款——5000块,你听见了吧,一分不能少,tmd,有时候派出所也不一定听我这个局长的啊,你们烟草局有法管着,咱们公安局也有法管着,都有法管着,我这个局长也不敢公然让他们违法乱纪啊,你都听到了唉!”
包局长傻眼了。不过他觉得自己还算有点面子,不管怎样,自己的侄不用关进去了
但细一想,又觉得有点不对。觉得不是味儿啊。都有法管着——啥意思?
“这样吧,包局长,我还有个会,不能多陪你,你赶紧回去想想办法,去派出所交钱吧,人,派出所已经同意放了,钱,不交不行,你把人领出来好好教育教育,别叫他这么小的岁数就整天跑仿古一条街那种地方去瞎混了,在那种地方混能混出个什么好模样来,对不对?”肖子鑫送包宏仁到门外:“不送了包局长,我这也是对他好,听不听就你们的了。”
悬圃县。
这座濒临松溪江边的美丽城市,改革开放以来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座座高楼拨地而起的同时,道路拓宽,城区扩大,到处都可以到机声隆隆的施工现场。老城区那些还没有搬迁或等待搬迁的人们没有一天不希望早日离开此地住进新楼。因此,每天早晨起来,住在临江街一带的老人、妇女总喜欢到处转转,希望离他们还有多远。
阳春4月,刚刚过去的倒春寒过去之后,冰雪消触,天气一天天转暖。
4月2日。星期天。点50分左右,一个家住临江街西边的肖姓妇女走出家门倒脏水,那条倒了十几年的臭水沟离她家顶多也就四五步远,她也没“哗”地一声就将脏水倒进了沟里。不料,就在想转身而没转过去的时候,眼睛的余光忽觉脏水冲出了一个什么物体,白花花的,像肉!
她转头定睛去,尖叫声不由同时脱口而出:
“哎呀妈呀!那是啥玩意儿呀?!”
尖叫声立刻引来附近散步的几个邻居,他们跑过来一,也不由吓了一跳!
臭水沟里,那几块被脏水冲刷得雪白的肉块着怎么有点像人呢?有胆大的想下去个明白,刚下沟身子还没接近那物体,头皮已经一阵阵发炸!当确认那些东西真是被肢解的人体,并且又从尸块的生理特点上辨认出这是两个女人的臀部,吓得那人连连后退,虽然天已大亮,可在他眼里整个城市一瞬间都好象蒙上了一层可怕的阴霾。
那个人边往沟上爬边大声喊道:
“哎呀妈呀!”
“快快快,快去报警,我好象是两个没有脑袋的人吧——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