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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九章连环恶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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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三人(二女一男)的犯罪记录。不过,在杀死赵家小姐妹俩之后,他最想杀的却是自己原来的情妇李海艳!

    因为李海艳在他被拘留5天期间从没去过他,出来后,发现李海艳竟将他家所有财物洗劫一空,从此不知去向!王成军恨得牙根疼,但找了几个月,仍未找到

    99x年7月,刚刚走出监狱大门的王成军在儿童公园附近的蒙胧舞厅跳舞时认识了李海艳。当时,李海艳只有22岁,还是个姑娘,但身子早已不是处女了。此前她处了个对象,是当地驻军一个外地小战士,李海艳怀孕后,这个小战士也已经复员走了,不知道他家到底在辽宁还是河北,李海艳也找不到他。

    孩子生下来后,李海艳就开始风骚起来。

    孩子被送到母亲家,她则天天泡舞厅。

    想女人想疯了的王成军正是这时遇到了李海艳。当时他刚出狱,他比李海艳整整大十六岁,不在乎李海艳是怎么回事,反正李海艳只要是个女的就行。虽说李海艳长得个儿矮了点,不过模样还行,又挺风骚,于是王成军一进舞厅就盯上了她。

    几圈跳下来,王成军已经心中有数,呵呵,正好中午了,他就邀她一起出去吃饭。

    在蒙胧舞厅附近的一家小饭馆里,两个人边吃边开始了交谈。

    王成军问:“哎妹子,你叫啥名?”

    李海艳嫣然一笑:“我叫李艳。你呢,大哥?”

    王成军一笑:“我呀,你猜猜。”

    李海艳风骚地一推他:“猜不着”

    王成军:“我叫王军。”

    两人都是骗子,又都有意将自己名字中间的一个字缩减掉了。其实他们都明白,只是不说穿而已。王成军喝了一大口酒,突然压低声音对李海艳说:“猴见猴你别跳,贼见贼你也别猫腰,我**的,这事儿你要能胡弄得了我,我就是你养的。”

    “我都敢抠眼珠子跟你他妈打这个赌:你百分之百跟我撒慌说的假名,这事儿我都懂,你肯定不是叫‘李艳’!”

    李海艳一口咬定说她就是叫“李艳”

    王成军说:“你是也好,不是也好,这事儿我先不过问你。你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就不说,那你家在哪儿住呵?”

    李海艳说:“在江北。”

    王成军鬼笑一声,突然又一指自己的鼻子,说:“不瞒你说,老妹,你再猜猜哥我是干啥的?”

    李海艳不说话了,红着脸盯着王成军,干啥的?反正他面相不是好人,她摇摇头。

    王成军说:“我也不骗你,我不是正经人,哎,告诉你实话,我就(是)小偷,不务正业那伙的,刚从里边出来。嗳!我想跟你交个朋友,怎么样,你干不?”

    李海艳突然笑了,但还是没说话。

    王成军:“说话啊,笑个屁!你要行,就行;不行,就拉倒。反正不缺你吃不缺你喝就是了。行,你就跟我走。”

    李海艳:“跟你上哪儿呀?”

    王成军:“回家呗!”

    李海艳:“你说的都是真的?”

    王成军:“犊子骗你!”

    李海艳:“那行,大哥,我跟你走。”

    李海艳正愁没地方吃饭呢,她的心早就野了,跟谁玩都一样,只要给她吃喝玩乐就行。所以二人一拍即合

    出狱后,王成军为了作案方便在菜仔胡同租了一间小房,王成军就把李海艳领回了他的那个“家”

    从此李海艳就跟上了恶魔王成军。后来他被县公安局抓捕后,肖子鑫跟他见了几次面,特意了解和接触这个王成军,也是肖子鑫上任悬圃县公安局长之后第一个研究成果,他对这个王成军之前之后的几乎所有犯罪事实都了若指掌,这也为他日后在公安机关的官场上越来越得到长足进展奠定了基础。

    22岁的李海艳家务活啥也不会,但床上工夫挺好,天天晚上把王成军服侍得挺满意。果真,王成军也没有“食言”自从身边有了李海艳,已经三十八岁的王成军好象再也不是过去那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时候了,他时时都能感到一种“责任”一种“紧迫感”因此,他盗窃、抢劫的次数也更加频繁了。

    为了讨得李海艳的欢心,王成军什么事都敢干!

    但是他不经常在悬圃县干,而是流动作案,当时,běi 精小哈吧狗在悬圃县挺值钱,一条好的值一万多,李海艳想让王成军给他买一条。王成军说:“**,买那玩意儿干啥?等我给你偷一个!”

    没几天,王成军就给她一下子偷回来两只哈吧狗,还都是母的,肚里揣着小狗崽儿,更值钱。不久,这两条小哈吧狗和狗崽儿都让李海艳送给了她姑姑家。

    后来,王成军又给李海艳抢劫了金戒子、金项链和金耳环等她喜爱的物品。

    为了她,王成军甚至不惜冒着在异地坐大牢的危险,跑到上海去拎包儿!

    呵呵,当时在铁路干线上玩得特别有名的“东北支队”就有他一号哈只是,他玩得精,一直没掉脚而已。

    回来时,又流窜到山东、河北、大连、瓦房店和金州等地去抢劫。

    抢到钱后,王成军从不带在身上,而是立即将钱通过邮局给李海艳寄回来,有一分寄一分,有一毛寄一毛,我靠,可真的说是一种畸形的爱恋与忠诚了。木办法,什么人找什么嘛!

    总之王成军感觉到自己绝对对得起那个小骚逼了,所以他后来被抓了一次,关了半个月,李海艳却消失了,从来没有去过他,这让他很伤心,很不爽啊由爱生恨,出来后,现在王成军杀了那俩个小姐妹之后在县公安局没抓到他之前,他心里最想杀的人——就是这个李海艳!

    正所谓,爱多深恨多深啊。

    99x年0月份,王成军在大连抢劫一个女人时,差点被对方的男朋友抓住,他也确实第一次差点没吓破了胆

    那天,刚刚偷了一辆新款山地自行车骑着在大连大街小巷到处寻找作案机会的王成军,在一个有轨电车站点发现了一对年轻夫妇。他到那个男的从女的手里接过钱,不知到附近的一个商店门口去买什么,女的站在原地等着,王成军立刻停下车,两腿支着自行车站在路边观察

    他清了刚才那个女的是从她的手包里往外掏的钱,又见那个男的去买东西没在她身边,马上扑了上去,一把猛地抢过女人手包调头骑上自行车就跑!

    呵呵,过去几乎从来没有听说过悬圃县有当众在大街小巷抢劫的,全国也没有。所谓后来的抢劫、抢夺犯都是近些年在南方那些省会尤其是广州、深圳等等才有的一种犯罪活动,不过当时这个活王成军已经无师自通地在干了,而且胆大包天——

    “哎呀妈呀!有人抢劫啦!抢钱啦!抓小偷呀!”

    女人一声尖叫,那附近有一家饭店,还有一个加油站,王成军直奔加油站那边逃窜。

    听到喊声,有人见在前边奔跑的人手里除了抓着一个包,另一只手还有一把刀,吓得纷纷后退。

    王成军长得想来就凶猛,一就是个不要命的主儿,又敢在大街上公然抢劫,吓唬了一些人。然而,大连的马路不同于悬圃县,到处除了坡就是岗,骑自行车还不如跑的快,王成军登不动了,跳下车把自行车一丢,转眼就跑进了一片楼群

    听到女人的惊呼后,那个男人迅速飞奔而来,在后面紧追不舍!呵呵,一那身手,也不是个善茬子,不是省油的灯啊!

    王成军进了胡同,后面的男人也追进了胡同!

    本来王成军以为抢劫了之后不会有人敢穷追不舍,以前也的确如此。可是那天也是王成军该死,那是条死胡同___王成军回头一,追他的人大约二十七八岁,个子足有。0米!他转身拚命跳过一堵围墙,跳进了对面的一个花池子里,那个大个子男人也紧跟着跳了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大个子腿长,顺势一个扫膛腿就将王成军踢了个跟头,紧接着就扑了上去!不料王成军用脚一蹬,一个兔子登鹰将他翻过去,手中的刀也猛地照着他脑袋剌去,那男人头一偏,剌在了肩膀上,鲜血立刻喷涌而出!

    “**的,再撵我攮死你!”王成军怒道,气喘吁吁

    呼呼直喘粗气的王成军恶狠狠骂完,见那个小伙子迟疑不决,乘机逃之夭夭。

    坐在地上的那个男人用手捂着肩膀,眼巴巴瞅着王成军的身影越去越远,再也不敢追了

    事后,王成军从抢来的手包里清点出了4200多块钱,还有一部砖头一般的“大哥大”呵呵,这在当时应该是比较巨额的钱财了,钱他留下了,了那部当时还没有几个人有的“大哥大”虽说心里喜欢,但还是被他毫不犹豫地扔掉了,他可不想因为这东西而犯了事儿。

    回到悬圃县之后,一天晚上,王成军骑着自行车像鬼魂一般游荡在大街上。

    北国,悬圃县已经进入了每年冬天最寒冷的季节。9点钟以后,街上行人已经不多,然而寒风凛冽、雪花飘飘中,仍有夜市在忙着生意,王成军突然见一个年轻女子从附近的一个自选商场台阶上走下来。

    灯光下,首先引起他注意的是她身上好几件亮闪闪的金首饰!

    王成军想都没想,立即骑着自行车不远不近地跟了上去。

    他到,那个女人又进了一家副食店。

    王成军就支腿停住,往上拽了拽皮夹克衣领,点燃了一支红山茶烟在外面等着。他心里明白,这女人一就是个有钱人,有点儿得瑟

    好一会儿,那个女人又出来了,下了台阶,走上灯光昏暗的人行道。恩,今晚就是她了!

    王成军左右一没人,正是下手的好机会!

    他熟练地顺手把自行车一扔,几大步就蹿了上去,从后面一把就揪住了前面女人的衣领子,把那女人揪得脸立刻仰起来的同时,他那把须臾不离身的大号卡刀(在上海买的)也架在了女人的脖子上:

    “别喊!”王成军低沉地喝道“喊我就一刀捅死你!”

    女人吓懵了:“大大大大大哥,你想干啥呀?”

    王成军闪电般地窥视周遭:“别说话,跟我走!”

    那女人一直被王成军挟持到附近一幢尚未完工、但已封顶七层楼的第三层一个房间里。里面黑乎乎的,只有微弱的灯光从对面的楼群里面照射过来,但那女人不清王成军的脸,王成军也不清那女人的脸,只凭感觉知道这个年轻女人长相一般,但是挺丰满!

    “你把衣服脱了。”王成军低声命令。

    “大哥,这么冷的天你要啥都行,就别让我脱衣服了,行不?”

    “少废话!老老实实给我脱——脱不脱?”王成军恶狠狠地问。

    没办法,这个时候王成军说什么她也不敢反抗,女人求生心切,她知道这时候在这种地方谁也救不了她,自己又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只好哆哆嗦嗦地把呢子棉大衣脱下来,王成军还让她脱,她又把外衣和毛衣脱下来直到脱得一丝不挂,王成军就将她站着强jiān了。

    打站炮。

    学者吴思在血酬定律中说:“所有规则的设立,都遵循一条根本规则:暴力最强者说了算。这是一条元规则,决定规则的规则。”(笔者认为:“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也体现了吴思的这条“元规则”还有古话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谁不清”兵是什么?兵就是强权,秀才就是知识,就是知识分子,他们只是权力的附庸,在权力面前毫无力量可言。)。

    “元规则”这个词,用以称呼那些决定或者选择规则的规则,位于更高和更抽象层次的规则。在大明律的制定过程中,决定和选择法规的规则变得十分清晰,那就是:暴力最强者说了算。在晚清的频繁变法中,这条元规则再次清晰地显露出来:暴力竞争的胜利者说了算,无论胜利者是洋人还是女人。

    成吉思汗的铁蹄践踏欧亚大陆,他和他的子孙到处立法,只是因为他掌握了最强的暴力,充分体现了人类历史上的元规则:暴力竞争的胜利者说了算。

    总之,逻辑和历史经验共同告诉我们:暴力最强者说了算,这是决定各种规则的元规则。暴力最强者的选择,体现了对自身利益最大化的追求,而不是对正义的追求。

    暴力最强者甚至可以选择并修改正义观念本身。平民的选择和对策,从热烈拥护到俯首贴耳、到怠工偷懒、到揭竿而起,可以决定暴力竞争的胜利者的选择的成本和收益,决定选择者的兴亡荣辱,从而间接地影响统治者对法规的选择,间接地影响正义观念和统治者对正义观念选择。

    所谓“血酬”即流血拼命所得的报酬,体现着生命与生存资源的交换关系。从晚清到民国,吃这碗饭的人比产业工人多得多。血酬的价值,取决于所拼抢的东西,这就是“血酬定律”

    本来,那个女人以为王成军已经把她强jiān了,就没事了,顶多再把她包里的钱抢去,就不会伤害她。

    然而她错了!

    提上裤子,王成军让她转过身去,脸冲墙撅起屁股,她不知王成军还要干啥,只好按命令转过身去。就在她刚刚转过身去的刹那间,王成军手起刀落“仆”地一声,那把大号卡刀就从后面深深地剌进了她的脊梁

    女人倒在地上时,王成军打开手电筒照照,发现地上湿了,水从那女人身下流出来(尿),她身上的血溅了自己一手。王成军顾不上关上手电筒,照着那女人的眼睛和脸部狠狠又是几刀,生怕她不死,然后伸手到她鼻子上探探,没气了。

    王成军捡起她的手包翻查一遍,拿出一厚沓钱装进腰包,又将那女人身上的值钱物品洗劫一空,之后不慌不忙地一步步走下楼去,消失地夜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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