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小奥拓出租车就向前面通往依林河和新风村的岔道方向去了
距岔道口没有500米,有一处小落叶松林,在这里江老四把车刹住了,然后下车拉着于秋香的手一直把她拉到一个小山包的空地上,他让她先脱了裤子,然后急不可耐地又扑了上去
于秋香到死也没有想明白:江老四为什么要杀死她?!
江老四跟肖子鑫承认这些事实想起的时候,肖子鑫想弄清他当时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江老四也不回避,他表情复杂地交代说:“不杀她不行。不杀她我就得死,因为我的所有老底那天几乎全都跟她说了,一高兴连我在司法局开车和我的名字都告诉她了,我也不知道放了她到底能不能告我,一告,我就完了!反正我当时就想明白了,再好,我也不能放她,放了她我就完了——其实那个女的真挺好的,杀了她挺可惜。”
然而江老四还是将她杀了。
“你他马的真不是个人,更不是爷们!”肖子鑫忍不住怒骂!
在江老四所作的五起大案中,于秋香是他唯一连续强jiān过三次的两个女人中的一个。
另一个就是周晓燕。
也是肖子鑫最关注、江老四最后才说的一个小女孩子
作为被害者的生命主体,在日常生活中如何识别和抗拒罪恶累累的黑手,避免如花生命的轰然坍塌?
这种避免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哪些代价是正面的,哪些代价是负面的?五条美丽鲜活的生命作为代价能否担保今后留给人们一点借鉴?
扯远了。
回过头来,听听恶魔江老四是怎么说的。关于那个失踪的周晓燕,随着对江老四的深入审讯和他越来越无法掩饰的骇人听闻的恶行,也越来越惊心动魄地感受到了下面这些一幕幕鲜为人知、一直成为谜团的那些秘密,并有可能将周晓燕“失踪”大案所留下的残片复原——
一年半之前,已经过去的月24日那天下午点多钟以后,周晓燕从同学家出来后不久,即开始了她生命中的最后死亡之旅
那天江老四坐火车赶到露水时,天已撒黑。当时,江老四的口袋里没有什么钱,他打车,目的性很明确,即打定主意找个漂亮的女出租车司机,先jiān后杀,然后抢钱劫车!他**大,周晓燕长的挺漂亮,年龄又小,心想,只要她身上有一点钱——哪怕没钱,干一把也值!
于是,经过讲价,涉世未深的周晓燕根本没想别的,让他上车开出了露水乡。
一出乡,天已黑尽。
冬天天短,四周昏暗一片,只有出租车前面的刺眼灯光,在去高丽屯的路上,江老四瞥瞥周晓燕的脸和胸脯,开口搭讪道:
“呵呵老妹儿,这车挺新的,你开几年车啦?”
“刚开不长时间,刚买的。”周晓燕笑笑答。
“哦,”江老四暗暗得意,不仅小姑娘人长得漂亮,回答也够味儿,车还是新的,这几样都挺可心,没想到自己第一起要干的大案开始就挺如意,瞅瞅专注开车的周晓燕,再打量一眼车“那你家几口人呀?”
“四口。”
“你爸你妈,还有一个弟弟对不对?都干啥的呀?”
“没工作,啥都干。”周晓燕虽然年纪小,但是渐渐地也有点儿心里怀疑这个人了,不太想说话,只一心一意开车。
“那你还能买得起车?”
“钱不够,还借钱了呢。”淳朴善良的姑娘实话实说,丝毫也未意识到危险的存在与逼近。车开得飞快,行驶在黑夜的茫茫林海中。
她又问江老四这么晚了到高丽屯去干啥?江老四顺口说去木头,做点木材生意。
“大哥,那你以前是干啥的呀?”
“以前哪,”江老四打了个顿,一提以前他心里就格外堵得慌!他吐了口闷气,突然盯着周晓燕说“你我以前像干啥的?”
“那我咋能出来呀,我这么小,也不知道。”
“你猜猜。”
周晓燕扭头一眼她身边这个粗壮的大高个子男人,还是摇头“猜不着。不是干部吧?”
江老四说:“哎老妹儿,还真让你猜着了,我以前真在县里当过干部!”
“真的呀!”
“那可不!不象?我告诉你老妹儿,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别我现在这样不起眼儿,我当过兵,开过车,在县里当过干部呢!不信你上县里打听打听,一般人都认识我。”
“你也开过车?那你现在咋又不开了呢?”姑娘好奇地问。
谁知这一问,江老四忽然来了气!
“他马的——老子我不仅开过车,还在司法局给领导开过小车呢!你信吗?cāo他妈,要问我现在为啥又不开了啊,我cāo他个贼妈的,我恨死那帮王八犊子了!也恨”
他再一次顿住,了一眼周晓燕。也许周晓燕正是从那一刻起,开始从身边这个语言粗俗很不讲究的男人身上感到了一丝令人讨厌的东西,也隐隐产生了一些不安。但当时她正在路上,只盼快点把这个人送到地方,赶紧回家,别出啥事
“老妹儿,你处对象了吧?”
周晓燕不愿回答,又不能不回答,就摇头,想想又点头。
“啥意思?处啦,还是没处?”
“处了”
其实周晓燕没有对象,但他怕这个男人打自己的主意,故意这样说,以此减轻一点威胁。
这时车就到了高丽屯岔道,江老四突然一把抓住方向盘说:
“哎,我也开车的,我开一会儿吧”
“哎大哥大哥,这可不行”周晓燕已经隐约感觉到某种危险的存在,死死握住方向盘不敢让他开。
可是她的那点力气哪能拗得过江老四,出租车突然开始急速摇摆,吓得她赶紧被迫停下,江老四掌握了方向盘。
“大哥!你想干啥呀?”江老四一笑:“想干啥呀?不想干啥,就是时间长了不摆弄车,想开开你的出租车,行不?”
车已经掌握在他手里,周晓燕想说不行也没用,过了高丽屯,还往前开,周晓燕回头已经过去的村子“大哥!你不是上高丽屯吗?都过了你还往哪开呀?”
“老妹儿,你别害怕,我想多开一会儿,道上没人,一会儿再回来!”
又开了一会儿,江老四把车停在林子边上。周晓燕往外一,黑乎乎的灯光四周,并没有木头。
“大哥,木头在哪儿呀?”
“你在这等我,我进去。”
江老四推门而出,跑大雪深处的林子里转了一圈,但他很快就蜇回来——当时周晓燕想走又不想走,不想走又想走,买这辆车家里拉了不少饥荒,她不想轻易放弃每一次的收入,就在眨眼的迟疑之间,江老四跑回来了,其实他是作案的地点去了,这一切周晓燕哪里知道?
她还等着坐车的人给钱好赶快离开呢!然而,钱没等到,灾难却突然降临了——
江老四盯着她忽然不怀好意地笑了,涎着脸对她说:
“哎,老妹儿,咱俩玩一会儿吧?”
周晓燕当时脸一下就吓白了!
“玩一会儿?玩啥呀?”
“跟大哥能玩啥你还不明白?”
已经十八岁情窦初开的周晓燕岂能不明白“玩啥”她急中生智,说:
“别了,大哥,我都不是处女了”
“不是处女也行,下来下来!”江老四哪里肯依?!他想:我都费劲把你骗到这儿了,又这么漂亮,不“玩”不是白忙活了吗?非要“玩”!
周晓燕再次哀求:“大哥,你我都不是处女了你坐车的钱我不要了还不行吗?放我走吧,行不行?”
江老四二话不说,猛一下就将她推倒在车内,又一把将她拎出来,扒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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