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鑫再解。
“你——真的爱我吗?”
“真的!真的!”肖子鑫实在是被诱惑得熬磨不住了。
“可是,爱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吕晓娅一字一句的说。这让肖子鑫的心里突然忽悠一下子,神马意思?他好像清醒了一些,然而,只是一瞬间,那时的肖子鑫已顾及不了这些了,就是她让他当下答应去宰了那个已经结婚的原配,他也会立刻点头——仅仅许诺而已,她是唬不住他的。
爱和情是两码事,就像老婆和情人都喜欢听山盟海誓一样,有几个会当真呢?
前面说过,在男女方面肖子鑫有经历,并且也算是个经验主义者。
管他呢,他想:怎么着先应了她,女人嘛,成就了好事再说!
无论如何,这到手的便宜怎么说也不能让它化了汤去。
然而,肖子鑫挖空心思费尽周折地直到凌晨点之后,才终于将女编辑部主任放平在床上。仅仅是想让一个并不激烈反抗的女人乖乖地躺到她应该躺的地方去,后来算算,就花去肖子鑫大部分体力和将近个小时的肉搏。
就在有望进行最后总攻突破防线的时刻,肖子鑫简直就下贱得像条狗!他不住地叫着吕晓娅喊着吕晓娅哄着吕晓娅;直到最后,也不知是肖子鑫将吕晓娅彻底揉碎了还是她含糊答应了,满头大汗的肖子鑫侥幸冲上那角茅草地,然后深吸一口气,准备开始酣战一场的样子。
可是,还没容他撒开马,满弓放箭的一刹那,吕晓娅就叫着将他掀下马去。
日她奶奶的!这到底是什么事呀?
肖子鑫心里骂道。
在悬圃县、大国县包括在长角市,肖子鑫什么时候遇到过这么没品的事情啊,让谁说,如果真的是有情男女,总共就粘了那么点腥味儿,却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他妈莫名其妙,窝囊啊。就是那样,当时肖子鑫并不知道日后还差点因为这个,惹下一身的臊!
去他马的吧——
肖子鑫一下子彻底清醒过来了,心里猛地泄了气。如果说要找女人,他在家乡什么样的女人不能轻而易举地到手呢?只是之前全部身心都放在打黑除恶和整治社会治安综合治理上去了,太久太久已经完全忽略了对于女人的兴致。没时间,也没有那个心思。
不料,这次意外的暧昧约定,居然会演变成了这个尴尬样子!
肖子鑫彻底没劲了,黎明前,当肖子鑫鬼鬼祟祟地离开文联大院那幢老旧的俄式灰楼时,已疲惫极了,也狼狈极了。
他的离开,一方面是吕晓娅的明确暗示,担心天亮后被人发现。另一方面,肖子鑫也是真的一分钟都不想在那里呆了。望着稀疏的星星闪在夏夜的街巷上空,夜气浮动,冷风萧萧,除偶尔会碰上一只野狗外,大街上只有肖子鑫一串空洞的脚步声。
忽然又听到火车站方向传来一声尖利的汽笛声飘至耳畔,他由不住打了个冷颤!
天要亮不亮,时间不早不晚,这种情况下让他怎么开口去敲打住宿的门呢?站在一个地方,肖子鑫嘴里轻喊了一声什么。
喊了一声什么呢?他也说不清。
是一声恶毒的詈骂么?还是一句真诚的懊悔?——是拿她想起了自己刚刚新婚燕尔不久的娇妻柏心钰的那种温实么?说不清。
肖子鑫只知道,柏心钰虽然清高又顽皮,却是优秀的;妻子虽然这次没有跟他一起来,却是聪明伶俐且贤惠的!
他心说确实不应该对她不起啊!
“我啊我,我是在呼喊她吗?”
或许都不是。但却肯定不是在喊那**!
后来,肖子鑫在火车站附近一家宾馆安排了住宿,在松软的大床上,只要一闭眼,脑子就会出现那张被女编辑部主任铺得厚厚的旧木床和床上那个狡猾刁钻而又性感得一点水气也挤不出的女人,还有那两个大得吓人像布袋子似下垂的**。
尤其是吕晓娅不温不火,不阴不阳的神情,一想到那个情景,肖子鑫就恶心后悔得难以名状。
电话里温柔得让他恨不能生出一双翅膀立刻飞到她的床上去,可到了床上她却让他直想呕吐。
为了见她,肖子鑫整整“提前”了一天来某省城“报到”!
结果表明,不值。
在激情如浓聚的云彩已经搅动起来之后,却没有下成透雨,这是肖子鑫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尤其是当官之后最为糟糕的一次体验,更别说痛快淋漓地滋润一下肖子鑫干涸的**了。躺在清爽儿的席梦思床上,就又觉得那轮昏黄的夏月趴在了编辑部那没有窗帘的大玻璃窗上,正贼脑鬼头地窥视着肖子鑫那副下贱模样儿。
他临睡前也不明白吕晓娅到底什么意思。
可是,当肖子鑫明白她意思的时候,却为时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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