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规格的接待,加上高规格的领导同志光临,使大酒店的nk大厅一派喜气洋洋。吃饭的时候透过落地窗户见火烧云把天际燎得通红,旁边还有一块暗色的云霞,恰似肖子鑫的心情。
随着宴会厅气氛不断升温,酒精指数在每个人的脸上迅速增长,一片欢乐祥和的海洋。不过,对于肖子鑫来说,两天前那点晦气事无论吃多么美妙的山珍海味,也难以忘得一干二净。
酒足饭饱,王子龙一手搂着江乎斌,一手拍着肖子鑫肩膀从酒店走出来,此时此刻,他们尤其是肖子鑫已经完全没有当官的模样了,好像是纯粹一个真正的旅游者了,王子龙和江乎斌更是如此,他们提前离开了宴会厅,目的比较明确:找“小姐”
小姐,无论古代中国还是当今西方世界,印象中大概都是对女性最通用的高贵称呼。不过近二十多年来,这个称呼在中国早已变了味儿,成为当代中国十分暧昧的一种专用术语,即娼ji的代名词。
不管大江南北,还是长城内外,叫法五花八门,各不相同,譬如“野鸡”、“褥子”、“船儿”、“街女”、“鸡婆”、“打洞”还有“肉锅”之类,总之都与“小姐”有关,且这股由小姐与piáo客们掀风鼓浪呈现出的大好形势,比当年红色革命“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燎原之势还要火爆。
听说在友邦俄罗斯老大哥那边也叫“兔儿”
呵呵!
***,肖子鑫没什么经验,他在家乡悬圃县也好,大国县也罢,都是指挥严打别人的卖yinpiáo娼或严厉处置别人了,自己倒是从来没有经历体验过,越是没经验越是跃跃欲试。
据说,与这些风流货们接触,在她们各种名词前随便加个动词,变为动宾词语后便成为扫黄打非罚款的对象之一。因此虽说跟着王子龙上了大街,心里还是不太托底,老王一手搂着江乎斌,一只胳膊扣着肖子鑫说,在这座城市,要是别的事可不敢打包票,就是找女人是件容易事儿。
只要肯花钱,一天换一个都没问题。
“嗳,肖子鑫,”王子龙忽然神秘亲昵地搂住肖子鑫的脖子说:“跟我说说,你在家乡那边也是一号人物,死在你手里的花匠和蓊姑娘怎么也不至于少王南、李奎、李功和陈刚一个师的人马吧?”
“去你的,国家机密,少打听,否则对你不利。”肖子鑫微笑,既不回答,也不制止,而是答非所问。
王子龙也就明白了,不再多说什么。他们三人晃荡在人行道上,醉眼糊拉地接受着老王的哼哼教导。老王毕竟经多见广,道行极深,虽说肖子鑫不想以此为契机成为专业的yin棍,但多听多学还是有好处的,在社会需求和治安严峻,人人担心花柳病,谈艾色变,单身在外又无法管住自己的情况下,至少会得到些必要的防范知识。
王子龙教导说,到了地方如何行事他眼色,如何挑选,如何侃价,如何检查是否有病等等。
他好像“教授”一般诲人不倦地传授着经验,不漏掉一个细节。王子龙真不愧风流人物,极谙此道。
肖子鑫心里笑,靠,你小子要是在我管辖范围内,惨了
但他不说。
后来的事实证明,王子龙无愧“超级花匠”之美誉。
他领着肖子鑫、江乎斌去的是家规模很大的夜总会。他知道这家夜总会有根基,至少在辖区派出所范围内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即使出了问题,老板也会负责在24小时之内把人从警方手里给捞出来。当然,事后需要另外收取必要的打点费用。
一到地方,肖子鑫就发现,香气喷鼻的小女子们象苍蝇似的专往新来的男人身上盯,甩都甩不掉。
见到王子龙,更是如此,来他那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到哪都会让小姐们熟悉,到了这种地方,女人不论大小,就跟纺织厂女工,澡塘子里男人差不多,全都一样,不管老少胖瘦丑陋还是俊俏,重要的是口袋里的硬通货,人民币厚实就底气十足,神采奕奕。反之,就只能跟着老大装小弟。
肖子鑫哪里亲历过这种事情呀,一到了地方却又不能露怯,只好硬着头皮听王子龙跟他们那些男男女女胡喷。
其实,不用挑,二老板已经在张罗了。
王子龙是常客,这个城市他虽然不常来,但每次来他必然惠顾,因此他对主动涌上来纠缠的人毫无兴趣,走过去跟二老板,一个红头发的年轻人不知说了几句什么,一个电话,从侧面又涌出来一伙子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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