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却不知怎么才能拔出去。
值得一提的是陈雷。陈雷是那次活动杂志社两个领队之一,策划部主任兼总编助理,主管杂志社吃喝拉撒睡及一应事务,他不仅长得人高马大,胆子也不小,有能量,是积极支持并参与这支自发的小小“激情燃烧”队伍中的一员,一心一意想跟俄罗斯美女“亲密接触”
开始时他并没有发挥其应有的先锋带头作用,也许碍于身份,也许是担心回国后无法交待,因此晚上出去时他只是默默地夹在队伍中一路前行,不辩东西。直到午夜十一点左右,一干初到俄罗斯的人马终因不得要领,毫无收获,垂头丧气地回到假日酒店后,陈雷可能实在不忍到王子龙、肖子鑫这伙子国内的精英——领导干部们眼睛红了又绿,绿了又蓝的人们因一腔情怀无法释放而难以入眠,这才挺身而出。
电话打不通,老王急得直骂姐。陈雷就是这时进来的。
“别打了,打也打不通,我试一百遍了。”
“**他个老毛子姐姐的,有电话号码,有联络图,就是打不出去,咋回事?”
“你们等着,我再下去。”
陈雷招呼肖子鑫二人乘电梯下了楼。
时间已经凌晨,底楼大厅里也没有了其他团队游客的身影,却多了两个身穿土绿色制服,头戴特号大盖帽,身材魁梧的俄罗斯大汉。陈雷和肖子鑫下楼本来打算直接去找酒店夜间管事谈谈,请他帮忙,可一脚电梯门里一脚电梯门外到那俩大盖帽时,吓了一跳,随后就到了俩家伙腰上拴的电警棍。
两个大盖帽在跟值夜的酒店管事说话,陈雷不敢轻举妄动,回头瞅瞅肖子鑫,要收腿也来不及,二人只好硬着头皮假装抽烟坐在一边的沙发里。经过大约半小时的观察和等待,他和肖子鑫出这俩人儿不像警察,也跟“扫黄”无关,类似国内的保安之类,尽管如此,他们还是耐心地一支接一支抽烟。
不管怎样,安全第一,俩毛子回头了肖子鑫和陈雷几次,后来终于“哈罗少,哈罗少”地跟酒店值班大汉告别走了之后,陈雷和肖子鑫才从深陷的沙发里起身一点点向管事靠近,先跟对方“哈罗少”打了声招呼,又敬一支中国“云烟”开始搭讪。
酒店管事洞若观火,好像对肖子鑫和陈主任的心事一清二楚,却愣装糊涂。在确信此人没有任何危险之后,陈雷不再客气,掏出00卢布,说:“朋友,这是一点小意思!”
他连中国话带比划说了很多,基本表明了意思。
这意外收获,也使酒店管事十分惊喜,他了手心里的不义之财,很愿意帮忙。两个各自cāo着不同语言的人于是在卢布的强力作用下,怀着相同的意愿连俄国话、中国话带动作齐上地比划着。
俄国管事:“咕咚咚!咕咚咚!兔子?‘打洞’?”
“十一个!十一个!”陈雷大喜,哈哈大笑,来有些东西交流起来并无多大障碍,世界通用,他得意地朝肖子鑫使个鬼脸,伸出两根手指交叉在一起,又加上一根指头,日本话都逼出来了,问管事:“总共要十一个,你地,明白?”
“哈罗少!”值夜管事大点其头“欧钦哈罗少——好、很好!”陈雷又指指上面,说:“六楼!六楼!明白?”
管事很小心地把陈雷的00卢布放进自己的怀里,伸出毛绒绒的大手指指电梯,用生硬的中国话大声说:“明白!上去,上去!”随着他手臂大幅度挥舞,陈雷不得不忍受着挥进他鼻孔的难闻味道,肖子鑫也笑了,自始至终,他只笑不参与,接下来陈雷跟那毛子开始谈具体问题:侃价。
对方先是伸出一根粗壮的大拇指表示一人,再一下子同时伸出七个手指,加一个巴掌,意即每位俄罗斯姑娘要“七百五十卢布”得陈雷这位最擅长讨价还价的外交人物目瞪口呆,这回该他大摇其头了。尽管他知道卢布不值钱,毛得很,过境时用人民币跟对岸中国人兑换时是:,然而750卢布大致在脑子里过一下也不少,折合人民币也相当于“体验”一次250元左右。
250?
陈雷把脑袋摇得像只拨浪鼓:“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肖子鑫也觉得有点儿扯淡,陈雷希望能侃下来一点,毕竟他代表的这些大部分靠稿酬为生又渴望体验的兄弟们在国内还没完全达到“小康”省点是点。
但对方表现得异常坚决,刚才接受小费时的感激之情烟消云散。
俄罗斯大汉用生硬的中国话嚷道:“不行,拉倒!”
肖子鑫说:“去他的,走,回去,上楼!不行,一会儿他就得主动上去找咱们,他现在这是拿把呢。”
陈雷却不甘心,一已经差不多的交易要砸,硬着头皮说:“700卢布,怎么样?”
管事:“涅!涅!涅——不、不、不!”
没有任何商量余地,只得成交
陈雷谢了管事,一拉肖子鑫:“走吧,这王八蛋。”回头上楼时骂了句:“真狠,臭老毛子!”
大汉根本不在乎。
在所有初次到俄罗斯旅游的人来,面临社会和经济双重危机的这片广袤土地一定十分贫穷,但没想到性服务业却极其先进,甚至称得上武装到牙齿“工作”效率非常之高,职业道德和信誉也非常好。还没等陈雷和肖子鑫回去把喜讯通报完毕,两辆子弹头小汽车已经停在酒店门前,应招而来的服务女郎们已经到位,整整十一个,按要求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陈雷和肖子鑫从窗户见,让大家回各自房间里等着,他自己赶紧从房间迎出来,仓促上阵,准备按需分配。
但不知是他跟酒店管事商量的有问题,还是对方人马有限,等到江乎斌闻讯一拐一扭连电梯也顾不上等,拖着一条跛腿从四楼爬上六楼时,分配已近尾声,剩下的一个陈雷正准备留给自己。一见江乎斌上来了,他才一拍大腿,醒悟到跟管事商量时忘了把四楼的也算进去,免儿人数不够,不由暗暗叫苦,有心最后一个自己享用,但他是领队,又是我党优秀党员,不能显出太没风格。
见那江乎斌因楼爬得急迫人还没到近前嘴里的大粪味已扑面而来,更是动了恻隐之心。
“陈主任!不够流氓意思啊,怎么不喊我一声?”江乎斌半是埋怨半欢喜地问。
“我也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呀!”
三言两语,盘子很快就定下来,肖子鑫自然而然要了一个,陈雷退让,由江乎斌出面接纳最后一个。怎奈江乎斌口袋里没有卢布,他家里生活状态跟农村差不多,也不太宽绰,稿子平时虽然写得不少,发的却不多,上有老下有小,因为这次境外游杂志社全包,这次来他自己只带了四五百元人民币,在过境前大家都张罗兑换卢布时,他没换,哪成想现在抓了瞎!
他把陈雷拉到一边,想用陈雷的卢布应急,陈雷哭笑不得,神马东西呀!但见还有一个女郎等在那里,也只得进一步退让,让自己的卢布成全江乎斌的好事
江乎斌满心欢喜,顾不上感谢陈雷,大大方方地拉上剩下那个兔儿的手就下楼去了
陈雷有苦难言。
要知道,他老先生也是初次到俄罗斯,也是一心一意想与海参崴小姐亲密接触呀!
根据江乎斌的一贯表现,加上在俄期间他对美女来者不拒异常喜欢冲动的样子,那次旅游还未结束,他就获得了大家一致赠送的新绰号:江大虎逼。在原绰号前只是加上一个“大”字,这个绰号没啥水平,更无新意,但放在这个家伙头上正合适不过。
那件让陈雷始终耿耿于怀的事,回国路上也迅速被王子龙演绎成了酒桌上又一个让人笑得前仰后合的新段子——尽管江乎斌是他的死党,是他十几天来最忠实的祟拜者,但把他编排在新的黄段子里,老王可是毫不手软。
当然是善良的嘲讽,江乎斌在多次申辩无效后,只得也跟着大家傻笑。
分配给肖子鑫的那一个,跟他进了房间。那晚和他一个房间的陕西作家方永海早已躲了出去,方永海是西安人,正在读大四,卢布不缺,人也潇洒,是那次他们那伙子去俄罗斯获奖者中最小的一个,但他自始至终一直没有表现出哪怕是一点点对女人的兴趣。
十一个人在大街上到处乱撞时,他和另一个上海作家老徐在酒店房间里洗澡。陈雷喜气洋洋跑来通知时,问他要不要,他说不要。陈雷离开后,他说:“肖老师,一会儿人来了,你玩你的,我出去。”
肖子鑫以为小伙子不好意思,就说:“这是在国外,没事儿呀,你要不好意思,我可以先到大厅去坐一会,完事你再出去。”他急忙摆手,说:“不不不,我真的不玩。”他的话显得很虚伪,肖子鑫相信小伙子也不是个本份人,连他马的自己这个当官的而且还主管过这些事的人都想玩玩,他怎么回事?
但又出他不想玩也是真的,就说:“那好吧!”
虽说方永海对俄罗斯女人也许真的没感觉,但此前此后的表现却有些异常。就在楼下陈雷交涉成功之后,他站在房间窗口,不断朝下,好象比就要上阵的肖子鑫还渴望着什么,当他从六楼到那两辆子弹头面包车不知从什么地方飞驰而至,并且见一个个俄罗斯女郎从车上下来时,紧张得气都有些上不来了,他回头急迫地说:“来啦!”
肖子鑫凑过去,前面的人已经进了酒店,只到后面一两个女郎的背影。
他说:“我走了,肖局长,你玩吧。”
肖子鑫说:“哎别叫局长,别叫局长。你真不玩呀?”
他说:“我真不玩。”
肖子鑫站在门口着他的背影离去,长长的走廊尽头,电梯开了,一个大汉领着女郎们走出电梯。小小的队伍中只到惹眼的臀部一水儿地大幅度摆动着,陈雷从一个房间里出来正碰上方永海,拉他一把:“你干啥去呀?”方永海使眼色给他,啥话没说,陈雷回头远远地瞅肖子鑫一眼,急忙朝大汉迎上去
此刻,肖子鑫知道眼前这个漂亮的俄罗斯女郎就属于自己了,至少一小时之内属于他。女郎站在房间里,上去只有十**岁,大方地用手拢了拢披在双肩的棕色秀发,用一双深蓝色的眼睛微笑着瞅他。
对于肖子鑫来说,跟这么漂亮的一位异国少女面对面对视,还真是有生以来头一次。他请她坐,她不懂,继续善意而奇怪地着他,他问抽烟吗?她摇头,开始主动娴熟地去解自己的上衣纽扣。肖子鑫惊奇地着她,说实话,几年前到县政fu工作后虽然多少也有男女关系问题,但那时一心研究的是“情人”想的是感情,还从没打过歪主意。
现在,尽管晚上肖子鑫也跟王子龙他们一样如饥似渴地跑上大街去寻找“兔儿”可当这个姑娘真的站在面前开始脱衣服时,仍然让他禁不住暗暗紧张,她身上那种异香的气味,深深地剌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血“腾”地一下涌上文致彬彬的脸部,发烧,发胀,有那么几秒钟肖子鑫的眼睛什么也不见,眼前一团白花花的雾,浑身仿佛散了骨架,轻轻一动,激动几乎使他昏厥。
肖子鑫竭力保持着神志清醒,他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了。计时已经开始,他完全明白应该如何让那750卢布在规定的时间内尽量升值,至少要物有所值,不想让思维在这位漂亮的小姐面前有一丝差错。在国内他也曾有过不止一个情人,但从未到歌舞厅或夜总会找过小姐。不懂规矩,更不知该怎么办。
但现在他知道属于自己的只有一个“钟”时间一分一秒地悄然流逝,此刻最要紧的是清眼前的一切,做自己想做的事。
好不容易心情恢复了平静,恢复了一点视力,俄罗斯姑娘早已脱得一丝不剩,如肖子鑫所料异常性感诱人,微笑着他,站在那里,等待他的动作。见不动她,她主动走上来帮肖子鑫把衣服迅速去掉。
“洗洗吗?”他比划说,指一下卫生间“洗澡?”
姑娘明白了,走进去,打开了喷嘴,蒸汽和水流立刻将她的头覆盖。
肖子鑫也赤条条地走进去
但最后的关键一步肖子鑫主动退缩了。他到,在那个地方,在应该长他所熟悉的黑森林的地方,她没有,而不该长的令肖子鑫害怕的东西却长在上面,一层令人生疑的小红疙瘩。
他有些吃惊,有好一会儿拿不准自己到底接下来该怎么样。在肖子鑫的记忆中,那里是应该有一片茂密黑森林或茅草地的,即使不是黑森林也应该是黄森林,没有了自己熟悉的东西,光溜溜一片,就感到有点不太象那东西,两腿中间凸起部位,周边那些星星点点的小红疙瘩在他眼里显得格外醒目和剌眼。
那是什么?
兔儿似乎出了肖子鑫的担心和恐惧,拍拍它们,用安慰的语气和生硬的中国话说:“这个?妹管戏——没关系,妹管戏——没关系!”
肖子鑫还是迟疑不决。眼前的美女虽充满梦中典型的欧陆诱惑,几乎完美得无可挑剔,但毕竟是兔儿,毕竟那上面长了不少让人担心的红豆豆,试想如果因此而染上黄霉大疮或更为恐怖的艾滋病,日后岂不要悔青了肠子?
肖子鑫所有的神经和残存的意志一下子彻底崩溃了。
他的思路集中在一个焦点上,那就是决不能跟她**。
他知道这种古老职业的特点之一是,极易将各种不洁的疾病传染给与她们有过亲密性接触的各国男人,即使实施必要的安全保护措施后,仍然不能保证万无一失。他明白国外这种“陪客女郎”被录用前,全部经过严格的身体检查,在艾滋病横行的今天,这种严格的身体检查也许会让许多piáo客放心,但自己能放心吗?
纵然检查再严格,只要有身体接触,那些让人生疑的小红疙瘩仍有一线杀机让他追悔莫及。如果到此为止,只能对自己有好处。
他摇头说:“涅涅涅——不不不!”
姑娘张着一双困惑的蓝眼睛,发出疑问:“先生?”
肖子鑫顾不得说别的,转身自己先走出了卫生间,然后招手让她也出来。见肖子鑫迅速地穿好衣裤,俄罗斯姑娘有些愕然,他让她也迅速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后把750卢布放在她的手里,说:“谢谢你,你可以走了。”
“不‘打’了?”姑娘用生硬的中国话问。
那时的肖子鑫满脸通红。我这他马的弄的是神马事啊这是?什么倒霉事都让自己碰上了,先是柳银,后是吕晓娅,此刻就是这只兔子,都说官场得意情场失意,来真他马的没说错。但一些话又不能跟她说。他赶紧低下头,又抬眼瞅着她,双手不知所措地揉搓着,谁知这一举动却把直视他的俄罗斯姑娘逗乐了。
她显然明白了这个中国男人的意思,笑得是那样开朗,那样无所顾忌,就象一个天真的孩子。
笑罢她用俄语朝他说了句什么,肖子鑫根本就没听明白。
“*—¥—— ?#”
免儿起身甩着双手,迈着双脚在房间里走了两步,昂起头努嘴吹了一个长长的口哨,猛地把卢布扔在床上,推门而去,到门边又回头,那双深蓝色大眼睛盯着他说:“我,走啦!没有能够为您提供任何服务,对不起,我不会收您的钱,虽然我非常喜欢它,摘剪——再见。”
美女就那样走了。
一直在走廊尽头沙发上坐着的方永海马上溜回来了。进门就问:“这么快?”
肖子鑫什么也没有对他说。说了他也不感兴趣,他不懂。
靠——
真神奇,肖子鑫感觉好像做梦一样。那晚,除了那位文联领导和夫人,还有陈雷、方永海和另三个女士,王子龙、江乎斌、肖子鑫等十一个人几乎全军覆没。肖子鑫虽然浪得虚名,毕竟也算一号。哦,还有一个老徐,老徐是上海人,曾在黑龙江北大荒下过乡,满脑子智慧和人生经验,在一家杂志社工作,对女人他是真不感兴趣,唯一感兴趣的是赌场。
对王子龙、江乎斌和肖子鑫的所作所为他始终冷眼旁观,不参与也不指责,持理解和宽容态度;方永海则有点奇怪,说不感兴趣,又时刻关注这方面的话题和进展情况。而对于那位文联领导和吕晓娅等人,则需要封锁,防止走漏任何风声。
总之,那晚差不多人人都满意,就是肖子鑫多少有点遗憾,临阵脱逃,王子龙还差点开了个国际玩笑。
生理机能异常亢奋的王子龙,那天晚上绝无轻易罢手之意,神马69式,站立式,俯卧式,后进式还是老头灯、柳树盘根倒灌腊他统统都想跟那位拿了他卢布的漂亮小姐尝试一下,最后使得那只一直顺从且礼貌的兔儿不得不向他提出不满和抗议,最后干脆罢工,以至争吵声把事毕的兄弟们都引到了他的房间门前
在门外听了一会,肖子鑫和陈雷估计他们已经无法把事办完,而两种不同语言的争吵声却越来越激烈,陈雷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再弄出什么国际影响就急忙敲门让他们穿好衣服,走了进去后来,这一条也成了酒桌上挺不错的新段子。偶尔碰面提起,王子龙却是一脸委屈和无奈。他自嘲地解释说:
“不过瘾,真的还没过瘾”
“我想加钟,她不干,妈的——攥着卢布都花不出去!”
肖子鑫哈哈大笑。
这、这、这他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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