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骂啥呀?
骂娘!
可她姜兰花让两个孩子轮班上乡里酒宴上低三下四地当小狗,爬到桌子底下去捡酒瓶,为的不是多卖几个钱,补贴家用,而是为的有朝一日,让她当年的那个他——好好管管这些王八蛋哪!
现在,那个从自己7岁开始给她的一生带来无尽痛苦悲伤的人突然来到了眼前,让姜兰花真的有一种措手不及的感觉,肖子鑫——这个现在管着全市十一二个县市区、包括但不限于她们二道乡和头道岗村的肖子鑫不声不响又回来了!
你来干哈呀?你还来干啥呀?还想害我,你还没害够我呀?告诉你,你害得我够惨了,肖子鑫,我的肖大秘书长!
“我不恨你,”姜兰花终于再次说,她也不眼前的肖子鑫这个人,好像是对着两个孩子说“你走吧,再也不要来,我不愿意到你。”说着,两条瘦弱的肩膀就忍不住轻微颤抖起来。
肖子鑫想揽住她抚慰一下她,立刻就被她把手拿开,飞快地瞅一眼身旁的孩子,恨意深深地嗔怪道:“干什么你,放开!”
肖子鑫悲哀呀!
他感到自己的脸瞬间发烫,烫伤一般灼热炙人。他也迅速地扫了一眼姜兰花一手一个搂着的孩子,好像母鸡搂住保护着它的两个崽子,他只是到姜兰花难过得掉泪,下意识地把手伸了出去,他并没有任何一点别的意思,更不会再次唤发出十多年前那种不可阻挡的青春期性的激情,可是手伸出去了,才意识到这有多少不合适
多么孟浪,手又被一下子打掉了,他的脸往哪儿搁,两个孩子虎视眈眈瞅着,咳——
我这到底图啥呀,我?肖秘书长心里哀叹自责。
“你走不走?你快走吧,再不走,你怎么回县,天马上就要黑了。”
面对姜兰花一遍又一遍的催促,虽然没有恶意,但它让肖子鑫的自尊心已经到了极限。
“好,我走。可是”
“别可是了,快走吧。”
“你走!”
小男孩突然开口支持母亲,瞪眼他。
肖秘书长不再说话,扭头就走了。
走得很慢,尽管转身很快,第一二步走得也很冲,但第三步、第四步不知道怎么就慢慢缓下来,迟疑不决下来了。
肖子鑫思想很乱,但头脑清醒,就这么走了,我来干什么来了?半年多来,他经常在独身的夜里,批阅完一些必办的公文,忙碌完必须的案头工作,开完许多晚上必开的会议,躺在床上后,许多时候除了想起自己的妻子柏心钰,许多时候也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姜兰花,想起她身边的这两个孩子
这两个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还没搞清楚,说他关注姜兰花和她的丈夫瞪眼狗,莫不如说他内心深处或者潜意识里更关心这两个男孩女孩更确切
她们到底是谁的孩子?
是不是我肖子鑫的?
不找到姜兰花求证一下,当面问个明白,他肖子鑫什么时候能让自己的心安宁下来,什么时候能弄清楚这些内心的巨大困惑呢?可是今天来了,好不容易来了,也见到了她,不询问明白,能起么?
肖子鑫最终只走了不到十步,再次停下了。
他回头。
四目在薄暮的暗影下对视,碰撞
谁也不说话。
肖秘书长明白,也理解姜兰花为什么非要这样对待他。尽管他为这些气愤和伤情,但他同样想到,姜兰花这样的态度对待自己,恰恰说明这两个孩子跟自己有关,有很大关系!不然的话,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当年又是她突然失踪的,让他风里雨里找也找不到,并不是他主动抛弃了她,即使让她不慎怀孕是自己的错,可那个错也不至于让姜兰花这么多年来仍然如此憎恨自己到今天吧?!
这么一想,他站住了。
他不能走,绝对不能走。
他宁可一整天市里那些找他办各种事情、请示各种工作的人找不到他,宁可包括高书记在内的领导找不到他而疑惑甚至生气的危险,他也不能就这么走了,要是这么一走,姜兰花的心锁何时何地才能真正向他打开?他自己回到市里之后,又何时何地才能心安理得地当官,理直气壮地工作,全心全意地为全市人民服务呢?
然而,不走,难道说今晚还要宿在这里了不成?也难啊!不要说人家现在还有瞪眼狗这个丈夫,即使是没有,这两个孩子的架势,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何况明天省里还有个会议要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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