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一分钟,睁开眼立刻就下地洗脸刷牙吃饭上班,因此吵归吵闹归闹,到丈夫对工作一如既往的这份上进,认真和正直,柏心钰也就全原谅他了。
夫妻间的交流通常是通过电话或手机,他的手机是她手中的绳子,她只要扯动这根绳子,丈夫那边总会有反应的,但是这些日子没有反应了,尽管她扯了这根绳子,丈夫却像断线的风筝,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事实上,那一段正是肖子鑫在悬圃县本地参与指挥抓捕石二哥的那七天八夜。
虽然人在悬圃县,两口子却是一天也没在一起。
肖子鑫之所以决定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回家,就是要让她知道自己是爱她的,心里是有她的,也顺便解决一下男人同样饥渴的事情。
一想到这个,肖子鑫呵呵笑了。
小王问肖秘书长你笑什么。
肖子鑫说我笑自己。
高速公路上,轿车飞快地行驶着,打开的车窗夹带着微凉的清风,呼呼地直往车里灌。
怪兽般的山影、树影飞一般从两旁掠过。
肖子鑫说过,咱别跟人家比,世上的人千奇百怪,你比得了么,要是比起来你一天也不会满足,人家捞钱那是能耐,一弄就是几千万,甚至于上亿,但早晚是病,咱虽穷点,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几百万,还想咋地啊,日子也还算过得去,平安是福,比如我忙完工作没事时给你挂个电话,你知道我没事儿,我也知道你和老人在家都安全,不挺好挺幸福的么。
“你说人这一辈子,有个好家,干好工作,夫妻恩爱将来再要个孩子共同把孩子养大,还图啥呢!”
不烦的时候细想想这些话,柏心钰觉得丈夫说得真有道理。
车进县城,疲惫不堪一直闭着眼的肖子鑫睁开眼睛一,小车七拐八绕就到了自己家的楼下。
“肖秘书长,我在楼下等你。”临下车,小王问,肖子鑫回头砰一声关上车门,说:“不用,你要转就在县里转一转,没事的话想回就回吧,下午点来接我!”
肖子鑫回来,妻子柏心钰却没在家,他掏钥匙打开房门进去一,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在门口换了鞋,放下包,几个房间都探头了一圈,就是不见人,空空如也,肖子鑫回身坐在沙发上,摸出手机,准备给老婆打个电话,问问她在哪,想想又算了,这些日子,难得今天上午这么心静,他想一个人休息一下,想想下午去姜兰花会遇到哪些困难。
这时,他的手机却响了,拿起一,正是妻子柏心钰的号码。
“老公,你回来啦!”
他一接听,电话里马上传来柏心钰兴奋的声音,有些激动,他笑着问说:“你怎么知道,成神啦,我一到家你就知道!”
柏心钰说:“我们单位有人见你的车了!”
“呵呵,不愧干公安的,眼睛就是贼啊,比我这个干过公安局长的还厉害哈,怎么样老婆,你啥时候回来!”
“这就回去!”
“老婆。”肖子鑫压低声音说:“想你了”
“坏蛋,你还知道想我呀等着,马上就进门了!”
时间就是生命,这时的肖子鑫对此另有一番深刻体会。
果然不出所料,关上手机没两分钟时间,妻子就在门外掏钥匙开门了,肖子鑫急忙走过去推门,两人一见,虽说快奔40岁的人了,可是一关上门,鞋都没顾上换就搂抱在一起了,肖子鑫倒退着把妻子搂抱进卧室又是一场绞杀战。
床上的事情,出于基本职业道德和个人**这里并不想深入探讨和公开,千篇一律,也没意思,可肖子鑫的本事如果不展示给亲爱的读者,对故事本身也是个不大不小的损失。
反复斟酌,本来肖子鑫也真是厉害,不描写一点颇觉对不起这位出了实力的主人公,于是折衷一下,点到为止吧,这对一个多月没见面的夫妻床上没说几句话,没用三五回合招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把柏心钰折腾得七魂走了八魂,哀叫不止。
呵呵,不过话说回来,肖子鑫使出牛一样的蛮力和这种不要命的折腾法如果能持续一辈子,柏心钰心里也是美的。
**强劲,自如,快感连连,一波三折。
春潮、声潮、**
常言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威武本色的肖子鑫长这么大没买过一盒当今市场上铺天盖地汹汹而至的壮阳药,却让身下这常常心怀抱怨的妻子死心蹋地、忠诚不二地爱他,快乐地大喊大叫,你让他怎能不坏,其实,这些年来,有许多人偷偷摸摸给他送的贵重物品中就有神马油神马丸的
只是,他不需要。
开始,因为是大白天,虽然匆匆忙忙拉上了窗帘,但是也可能是心里作用吧,柏心钰还不好意思吭声,只是忍着,不久就支撑不住了,不但越叫越浪,而且动作也给肖子鑫一种错觉,更加拚了命地施展雄风,几次险些没把柏心钰推下床去,弄得欲死欲仙昏死过去。
完事。
“你可真能。”柏心钰紧紧地贴着他,满面潮红汗水,仍显意犹未尽地赞叹。
肖子鑫的心情却一下子再度降到了冰点。
美妙归美妙,快乐归快乐,可自己心里所所想所焦虑所关注的那些事今后什么时候是一站呀,官要当,事要办,刚刚还只专注床上这一件事的肖子鑫,一旦从激情的颠峰迅速回归到正常的状态,心里马上又被工作上和情感上的另外一些事情所占据,头脑也渐渐重新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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