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其实早就知道,肖子鑫的女朋友是银行的,而且她的老爸是县委副书记,姓柏
现在,她和肖子鑫再次相遇,她的老妈早已入土多年了。
时光再也无法回转。
其实,肖子鑫这次让姜兰花来,除了想跟她说一下两个孩子转学的事,还想顺便解开一些心里埋藏已久的困惑和疑团,也是他这么多年来,无论是在邻县工作,还是在市里工作,一直无法忘记的——尤其是他回来上任再次在家乡到姜兰花后,心里渴望知道一些没有解开的谜底。
但是,到一提这些,姜兰花心情就不好,就十分波动的样子,他也暗暗担心。
就不想深问了。
可是不问,就那么默默不语地沉闷坐着,他知道,姜兰花可能心里的压力会更大,她会感觉到自己不是这里的主人,而肖子鑫才是主人,长时间不说话,或找不到轻松的话题,她坐不了几分钟就会提出回去。肖子鑫知道姜兰花的个性,她肯定会这样,所以,他心里又恨不得能找出个她感兴趣又愿意说的话题来。
“这些年来,你过得怎么样,挺苦的吧?”
肖子鑫还是希望姜兰花多说说,说说自己的事。
“过得怎么样,”姜兰花下意识重复了一句,笑了一下“你也见了,还行吧。”
“你回来几年了?”
“好几年了。”
“那个瞪眼张和山,这些年对你和孩子还好吧?”肖子鑫差点儿把“狗”字说出口,又咽了回去。刘乡长说那是“群众给送的外号”肖子鑫后来从公安局要他的有关案卷上到处都写着“瞪眼狗”三个字,一张口习惯成自然,差点也叫出“瞪眼狗”当着姜兰花的面,这显然不适合,那个男人毕竟是她的丈夫。
“对我还行,主要是对两个孩子好。”姜兰花说,眼睛着窗外。
肖子鑫时间,快4点了,他想陪姜兰花吃顿饭,想到晚上还要陪高书记的客人,不知道折腾到几点才能结束,就想提前一点陪姜兰花吃。他拿起桌上电话,按了一组号码,通了后他说:“孙经理啊,安排点饭,两个人,一会儿就下去。标准稍高点,好了,嗯。”一听要吃饭,姜兰花说:“我不在这吃饭,孩子还在家等着呢,我不回去,他们没人做饭。”
肖子鑫就说:“你别多想,我没别的意思,回家不着急,吃完饭还用车送你回去,一会儿就到家了。兰花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这些年就是想和你吃顿饭。”
听他这样说,姜兰花张了张嘴,就不吱声了。
“兰花,你能不能告诉我,那年你已经答应我的事,答应跟我一起去邻县我同学那做流产,答应第二天就跟我去,可是当天晚上你就偷偷离家出走了,真是让我没想到。到底为什么,当晚发生了什么事,或者你答应我本来就是假的,其实你心里早就想好要出走了?这些年,我一直在想,一直想不明白,一想就难受。”
“而且,你后来到底去了哪,怎么结的婚,后来又带着两个孩子,这些年究竟你是怎么熬过来的,那俩孩子是不是”
“你知道我找过你吗?背后打听,我这个身份又不便公开寻找,唉”
没有任何回答。
“那两个孩子是不是我的?”
肖子鑫见姜兰花慢慢把身子伏在桌子上,不说话,也没任何动静。
肖子鑫观察了一下,说她哭了吧,可是没有声音,肩膀也不颤抖。
他是真的搞不懂啊。
有心上前去抚慰一下,又觉得不合适,时间,似乎早已将两个人的心分开太久太久了,久到近在咫尺,心心相印,却又莫名其妙地感觉远在天涯!这种感受十分复杂、微妙和让他难以理解。不过,只要姜兰花不走,他心里似乎已经感到了某种满足。
哪怕就这么默默无言地坐着。坐上半个小时也好。
这期间,肖子鑫的手机总是响个不停,总有人找他,他接了几个电话后,想了一下,就毫不犹豫地关机了。然后,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深沉甚至于有点儿忧伤地注视着仍然伏身在那里依然故我的姜兰花。心里突然就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姜兰花不说,尤其是关于孩子的话题,肖子鑫却一下子想起了许多许多。
当时,姜兰花答应了跟他去外县流产之后,临分手时又忽然提出了一个令人完全没有想到的想法,她跟肖子鑫说,她有一个姨,在外地,实在不行的话,她就上她姨那去,吃草药打胎。姜兰花说,她听她妈说,吃草药也能打胎,而且安全,跟他上外地同学那个医院流产一样,也不用到村里开介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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