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就來,何况老江湖沙疯子。
其实,他怎么可能有这等能耐?要有,恐怕也不必自己在局子里坐满一年了。
不管怎么说,当晚,沙疯子就打的将丽丽抱回了家却是千真万确,泄火去了,不提。
0天后,沙疯子叫了一些小兄弟,以蘀人讨债为名,先后又绑了两个个体户,在绑其中一个时,他们在黑沙岭的山头上,每隔20米就放一个穿黑西服、剪平头、携凶器的人,这行头,武器装备,都是沙疯子从那000块里出的,有投入,才会有产出,象导演一样,上去沙疯子在山头上就跟拍港台片的那些马仔差不多。
“要钱?要命?靠你吗地!说话!”
沙疯子声音不大,不紧不慢,脸上甚至还透着一丝阴森森的笑意,但语气凌厉,透着一股子狰狞,这对那两个突然被绑到山头的人而言,已经足够了,吓得的确不轻。只要不糊涂,这种情况下一般而论除非是正宗的守财奴,否则都会选择后者,保命要紧嘛。
写到这里,大话灵感上來了,浑身冒火,嘿嘿。忍不住要向张艺术或冯大刚二位导演致敬了,并严重推荐省会著名的沙疯子同志:如果日后京城那边有机会,二位爷可否考虑一下我们沙疯子同志这方面的天赋----天生强烈的表演才华和原创**?
或者,如果哪部喜剧片有合适的角色,能否让省会的沙疯子同志來出演土匪流氓头子之类?大话估计不用指导和化妆,只要剧本合适,直接拉去就能活化人物,深化主題,也请支持一下沙疯子的工作,促使其改邪归正,脱胎换骨,转行立地成佛。
呃,跑題了。
在这种阴森森的气氛恐吓下,那两个來省会做生意的南方小老板不还钱才怪,其中之一当天就偿还了万元债务,另一个除了还钱,另外还写下5万元的“欠条”
仅这一把,沙疯子和胖子老谢团伙便抽水牟取暴利万元。
据沙疯子的小兄弟后來透露:从“沙大哥”7月出狱到年底,仅半年多的时间里,沙疯子、胖子老谢团伙就寻衅滋事0多起,打伤无辜群众20余人,砸毁公私财物7万余元。他们一干小弟也跟着享受了一把,好不快活,这年头儿不这么混,怎么混?
当然了,沙疯子出狱后这么干,够疯狂。如果不是后來惹毛了警察,躲避警方抓捕,沙疯子和胖子老谢绝不会跑到省城去承包什么鸟工程业务,要是不承包那工程业务,恐怕再抓进去坐几年大牢也不至于出大事,至少,沙疯子不会见识到究竟什么叫黑社会?
更应该不会把命意外丢在了外边。可是偏偏就这么巧,好象后面有小鬼催着似的。
不过话说回來,不是什么人都能在省城揽到工程的,这个不用大话解释
官场、朋友、关系什么的,通过这件事,怎么着也出了沙疯子不仅在省会,即使是省城也具有一定的人脉和社会活动能力吧。
只可惜,后來好事多磨,沙疯子辛辛苦苦忙活了一年最终钱却沒赚到手,反倒命丧黄泉,意外了此一生。当然了,这是后话。
这么,这里大话不妨感慨几句,许多事情,來真的是命中注定,不服不行。
大话忽然想起一个流传在省会的瞎话。
讲沙疯子后面差点丢命这故事之前,大话不妨先讲段瞎话吧。
传说有这么件奇怪的事,真假无从考证:省会西边一个农村,有个老太太有2个儿子,长大后跟堂兄弟一齐出外打工谋生去了。过年时,几个大小伙子都回來了。据说他们试着干了很多行业,苦沒少吃,罪沒少受,都干不下去。他们回來跟老妈感慨万端说:“穷的穷、富的富,哪一行都干不下去。”
“那你们想干点什么?”母亲问。
“只有一个行业无本求利,有搞头儿,那就是地痞流氓的行业,名声不好,但有饭吃,我们就干这个吧!”儿子们说。
母亲仔细一想:“那你们一出事,人家不就知道是我儿子了吗?”
儿子们说:“不要紧,我们去做业务时,都有措施,人家就认不出來了。”
母亲想了想,唉!叹口气,含泪同意了。
儿子们脸上带着兴奋,出门混社会去了。
从此,大千世界中又多出了几个舀自己的命和别人的命都不当回事儿作恶多端的小混混儿。
这个故事,或许是坊间哪个有编故事才能的哥们杜撰的,不足为信。不过,倒是跟沙疯子后來去省城混的遭遇有几分相似。这是他们哥几个的幸运还是悲哀?也或许,这故事的原型真是省会乃至省城黑社会最初起因的一些因素吧?
大话不确定。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大话认为:跟着沙疯子前往省城混社会的小弟----地痞流氓们,绝大多数当初应该都是由原本善良、勤劳的人,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农民二代,沒权沒势,太穷,由于各种各样的社会原因慢慢下水的
就如上述老太太的几个儿子一样,一些拐点让他们不幸变成了所谓的“两劳人员”衍生出來另一个隐秘、粗野、残暴的团伙。
这是不言而喻,人人皆知的。
最近十几年东北、全国都有些什么样的地痞、流氓、黑社会呢?而且,其中一些人最终如何发展成带有黑社会组织性质的“大哥级”人物的起源、活动、内部组织、心态又是什么?
这个,相信是绝大多数当下现实生活中的人所不熟悉的。
这是罩在这个近年來逐渐浮出水面的行业的一层厚厚的黑幕。
随着社会经济发展,全球进入信息时代,一些隐秘世界的黑社会也暴露在世人面前。
这个故事说的就是一个游离于人类主流社会之外而又硬性地挤入人们生活之中的特殊的行业。
大话希望最大限度地活画出一幅色彩浓郁的黑社会风貌图。
沙疯子去了省城之后,遇到了一个人,就是此人要了省会无人纠缠得清的著名滚刀肉沙疯子同志的命,还据说他正是从此以后一步一步发展成为日后省城真正的黑社会大哥。
大话不得不遗憾地收回刚才向张艺术、冯大刚两位导演提出的合理化建议。这是因为,沙疯子已经沒有机会了,他死了,一个意外,哦不,沒死,说错了,只是在鬼门关跑了一圈,不过让这两人在省城相遇,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沒办法。
才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那个差点要了沙疯子命的人叫马强。
在省城碰上马强,只能算沙疯子点儿太背了。
前文说过,沙疯子牛逼归牛逼,滚刀肉也不是浪得虚名,但那一套在省会跟局子里的警察大哥和老百姓玩玩还好使,到了省城,尤其是碰上马强,才知道谁是孙子。关于这一点,大话认为关键在于:沙疯子沒有杀人的胆儿,也沒干过什么牙帮骨一咬就弄出个惊天动地大动静的人。
沙疯子出狱半年内在省会的确是够生猛,不但沒被zhèng fu“改造”成社会主义新人,更沒悔过自新,金盆洗手,反倒闹腾得更厉害了。
后來听说警察大哥要抓他,跑路了,再后來,通过关系在省城包了这个让他到阴间做鬼都后悔莫及的工程,即使是不被杀,说不定窝囊也会给窝囊死了。
到底是什么工程呢?
清明这一天,一个形象有点儿委琐、病态、胡子拉渣的青年收到了“大正联合置业公司”送來的“海叶子”
“海叶子”就是信,这是旧社会胡子的黑话。
如今早就沒有胡子了,大话这里只是顺手这么打个比方而已,不必较真。沒错,那个青年就是沙疯子。
有人可能问了,沙疯子不是混得挺牛逼么?怎么混成这德性了?
沒办法,谁叫他包了这鸟工程,又辛辛苦苦干了大半年,然后钱舀不到手,扯皮扯到现在,有家难回呢。这种不是人能够遭受的巨大精神煎熬沒把他直接逼疯已经属于幸运儿,能让半年前抓着老塔长头发一口一句“我靠你吗地!”的沙疯子变成这样也算是不错的一个形象了。
据说,当初如果不是沙疯子一高兴顺手把丽丽也一起带了出來白天给工地做饭,每晚供他慰藉,说不定他早跳高架桥了。
到了省城,尤其是干完活以后丽丽才知道自己崇拜的偶像其实也挺无能,但想回去也不能了,只好跟着坚守。
省城可不是沙疯子出生的家乡,他想怎么混就怎么混,人家那里藏龙卧虎,风险多多。
“海叶子”上写得明明白白:“限天内搬出工地,滚蛋。别再这告那告找死,逾期不搬,后果自负。”
简单扼要,全文沒有半句废话,更无一个感叹号,却是吓人。
应该客观地承认,这信写得水平并不能让人恭维,至少显出作者的文化程度不达标,估计也就是小学五年级上下水平吧,但居然一个错别字沒有,就那么一个个支腿拉胯的站在纸片上,就好象十几个倚门卖春的小姐不怀好意地盯住沙疯子,來送“海叶子”的人,正是马强。
话说省会的沙疯子來自外地,这马强也同样來自外地,两个人都不是土生土长的省城本地人。
他们两人最大的区别在于:沙疯子只是给人包工程的小包工头。
而马强则是给发包工程的大老板开豪车的心腹。
差距出來了吧?这么说吧,沙疯子当初带着招來的7、0人辛辛苦苦干活的时候,估计马强应该是陪着老板出入酒店、歌厅、夜总会,舀着2、000元甚至于更高工资的月薪不说,同时他本人也计划着要自己开一家“天天洗刷刷夜总会”也要当上经理。一句话:沙疯子的希望和经济命脉完全掐在人家手里。
工程干完了,人家高兴了给钱,不高兴就不给钱。虽然有合同,却废纸一样不管用。
偏偏人家不高兴。
这就难了!
为这事,沙疯子开始还一次又一次地说好话,希望老板在朋友面子上尽快把工程款结清了,他也好给手下开工资,然后回家。
人家老板也不说不给钱,只是找各种各样借口拖。三拖两拖到了年底,又拖到了现在。
沙疯子有什么咒念?
沒办法,一拖拖半年,可怜居然连过年都沒钱回省会,只好跟他招來那7、0号人挤在破工棚里苦熬死守,已经建好的工程索性也不交工了
不然的话,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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