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次记忆和经历,即使是肖子鑫厅长这种见过太多太多漂亮女人、且轻易不会动心的人,也会瞬间产生一些莫名其妙的强烈**甚至于犯罪的念头滴!
好女人太多了,可是真正在合适的空间遇到真正让人突然袭击一般产生不可遏制的强烈**的女人并不多
如果有,那么此时此刻的姜兰花就是!
这家幽静的宾馆房间就是!
她的表情
和举动
还有那隐隐约约可以感觉到的某种暗示就是!
肖子鑫厅长尽力克制着内心深处忽然而至的一种强大到可以毁灭自己之前决心和保证的意志,笑着又问了一句:“说呀,你怎么又不说了,想问我什么事情,尽管说好了,我听着呢。”
“你是不是恨我?”姜兰花猫声问,嘻嘻笑着,盯住肖子鑫。
“恨你?”肖子鑫厅长愣了“怎么可能,是你恨我吧?”
“那那次你上鹅毛顶子找我,你不恨?”
“没有,根本没有!”肖子鑫厅长坚决摇头,表示不可能恨她。
“那,狼孩儿当时那么骂你,你也没恨?”
肖子鑫厅长知道她说的那个“狼孩儿”就应该是那个小男孩了,说起来都没人相信,至今肖子鑫厅长都不知道那一双儿女大名叫什么,小名更是一无所知。如果不是眼下姜兰花旧事重提,他甚至于把“狼孩儿”这三个字都彻底忘记了,又怎么会恨呢?恨从何来?要恨,也只能是姜兰花恨他肖子鑫呀
“没有。那些事情早已在我心中过去了,而且,当时那孩子也是出于保护你的原因,并不知道我是谁,只是以为我是个当官的吧?呵呵,而经过你长期的灌输和洗脑,那孩子一听我是市委当官的就认为我不是个好人,去找你就是想要欺负你,所以他才会张口就骂人对不对?”
“嗯,”姜兰花嘿嘿一笑,点头承认“也是的,当时我就认为你们这些当官的没有一个好人,都是狼心狗肺、作恶多端,祸国殃民,专门欺负祸害老百姓的所以狼孩儿也恨你们!”
“现在还这么认为吗?”肖子鑫厅长幽默道。
“现在不好说。有时候恨,有时候还觉得挺幸运的,要不是有你,我哪有今天啊?两个孩子要是没有你,说不定现在会更惨了,哪里还会凭借他们自己的能力和学习考上全国重点大学啊诶!好像做梦一样,真心不敢想以前那些事情了”
就好像一些情景交融和重演一样,现在肖子鑫厅长所面对的这个人、这一切,除了人物和场景(家庭、宾馆)的区别之外,似乎那天晚上在家里他和爱人柏心钰的那一幕又重新上演了!
只是,场景换成了长角市的某宾馆。
而人物,则是由女主角柏心钰换成了另外一个女主角姜兰花
不过男主角,却仍然是他!
肖子鑫厅长!
同样是为感情的事情,同样是为难以说清的个人之间包括跟一双儿女之间的那些久远又近在眼前的亲情纠葛、一些不得不说的事情。
“小姜,”肖子鑫厅长摸出自己的钱夹,拿出两个银行卡递给姜兰花,换了个话题说:“我这次来开会,提前联系你,就是为两个孩子的事,这两个卡你收好,给他们上学开销用吧。”
“这不行,这个我不能要,”姜兰花没想到话题会忽然转到了两个孩子上学的事情上,她本来是想借这次难得的机会在这里好好跟肖子鑫说一些心里的思念和过去的一些事情的,她之前也想到了肖子鑫肯定会问两个孩子的事,但没想到会这么快就说到他们,慌忙推托不收“孩子上学的学费什么的,我都给他们准备够了,不要你的,真的不要”
姜兰花左推右挡,说什么也不拿那两个卡。
“快收下吧,小姜,你推来推去我心里还难过,我既然给他们拿来了,就不会拿回去,你别多想,是我的一点心意吧!”
姜兰花听肖子鑫厅长的语调里忽然掺杂了些感伤的万分,抬头他,心里忽悠一下子立马难过起来
是啊,怎么可以不要他的钱?怎么可以不理解他此时此刻的一些想法?怎么可以再让他难过呢?
肖子鑫厅长手上一用力,姜兰花就再也没有说什么,轻轻握住了那两张崭新的xx银行卡。再也没有推回去,却也没有立马收起来,而是大颗大颗的眼泪滚滚而下
“小姜,别难过了,这么多年我知道你为了这两个孩子吃了很多苦”
“吃了很多苦”
肖子鑫厅长喃喃地说,重复了好几遍。平时在全省公安机关一些大会主席台上神采飞扬、讲话从来都极其重要和富有感染力的那个肖子鑫厅长,如今却是十分艰难,面对着眼前这个许多年来在心中念念不忘却又无以回报的年轻女人只强调和重复着姜兰花吃了许多许多苦,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到!
他告诉她:“密码,就是你手机后面的六个数字,你明天修改一下。”
姜兰花一时失控,拥抱住肖子鑫,两个人紧紧相拥。
“知道了”
“这些年,你不易啊!”“要不是有你,可真不易”姜兰花在他宽厚的胸怀里默默地点头,又说:“现在,我可以说,我和孩子还有那个人我们一家人要比这个城市的大多数人都幸福、也都幸运”
“这样就好,”肖子鑫厅长也默默点头,宽慰道:“也算是你没有白白爱我一回,我也算是没有白做一回让你死心塌地喜欢上的一个男人。”
这样一说,说得姜兰花更加激动了,她忽然对着肖子鑫厅长的耳语说:“咱们上床吧”
肖子鑫厅长一时却没有反应过来。
她再对着他的耳朵轻轻激动人心地耳语道:“子鑫,我们上床吧,躺下谈,好吗?今晚你就睡在这吧,不要回去了”
“我要给你全部给你”
“不,”肖子鑫厅长轻轻说,终于让自己也瞬间即将爆发的冲动和巨大情感控制在了他的理性范围内“我一会儿就要马上回去,”他能够明显地感觉到,说完这句话怀里的姜兰花颤抖悸动了一下,抬起头着他的眼睛,眼睛中充满了困惑和不解:“为什么?为什么不能留下?为什么马上就要走?”
“我这个工作,你知道,来开会的不是我一个人,厅里其他领导也来了,他们太晚如果发现我不在下榻的酒店,再联系不上我的话,会怎样,你想过么?”
姜兰花不言语了。她如今可绝对不是当初十几岁少女时代那种任性、也绝非后来截车时候的那样野性十足、不管三七二十一了。
如今的她,绝对堪称是一个合格的官场中人,虽然官职不算大,但是官场上的许许多多事情,举一反三,她都懂得。
因此,她只是呆愣了一下,就情不自禁再紧紧抱住了肖子鑫厅长。
张开嘴,闭上眼睛轻轻地、一点一滴地往上,寻找着他的嘴唇
亲了他的耳垂(绝对厚实,有福那种)。
再慢慢移动到正面,仍然以闭着一双眼睛不肯睁开,完全是凭女人的感觉寻找到了肖子鑫厅长的嘴巴。然而这次,却不等到她采取行动,反而被肖子鑫厅长的嘴巴一下子就狠狠叼住了,叼得那个紧、那个急、那个狠啊她的炎热的舌头紧紧被他的舌头包裹住了,舌根发痒、发疼、发麻了,简直就跟当年在悬圃县zhèng fu宾馆后面的那个小铁路桥下面他们匆匆忙忙最后一次约会时的激动人心的吻一模一样!
“啊子鑫子鑫啊!”“兰花,冷静,冷静。”
舌头对着舌头,舌尖缠着舌尖
一些话,却是被姜兰花断断续续挤压了出来,灌进了肖子鑫厅长的耳鼓:
“有一次,我已经跟那个男人离婚了,还没找这个丈夫孩子狼孩儿生病没钱治我死的心当时都、都有了找不到钱我就想我和两个孩子撞火车死了算了或者喝点药,我怎么遭罪都行,可孩子狼孩儿他不行啊,死了干净”
“好不容易找到一点钱,我抱着狼孩坐汽车上医院,在一个路口,冷丁见你们一些当官的你在那里指指划划可能是在说社会治安或者严打的事情吧”
“那时你在大国县当公安局长呢我当时真想下车去找你可我”
“没有下车。”
“那也是我离开你、离开悬圃县之后唯一一次见你,心里真心激动啊,可孩子有病,在外县见你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就忍住了”
“我不想影响到你”一双大手,肖子鑫厅长的一双大手更加紧地拥抱着这个曾经沧海让他今生今世都愧疚失色的小女人。可是,命运如此,他只能接受。泪湿衣襟,泪湿姜兰花的嘴角。
忽然,手机响了,开始二人都没有注意,可彩铃声一直在响,肖子鑫厅长知道是自己的那部内部电话,松开姜兰花,打开了下,号码显示是跟他一起来开会的省办公厅副主任的,接听:
“喂,小张,有事啊?”
“肖厅长,您在哪里,我刚接到厅里的电话,说您部里的任命今天下午到了。”
“哦,我知道了。”
“嘀”一声,关了手机,他转头着满面绯红和泪水、却又异常幸福开心的姜兰花
(今天为读者书友多奉献七百字,以回报前天晚上因cāo作失误给部分读者造成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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