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常常无法理解宇智波,只知道质疑与嫉妒。”舞的语气有些无奈。
“太过骄傲也是有很大缺点的,缺乏与别人的沟通和理解,一方面期待着别人的靠近,一方面又保持高傲冷淡的姿态,内心却有了自卑的感觉,这样矛盾的心理滋长下去,爆发的时候就会一发而不可收了。”
宇智波富岳叹了口气,默认了她的言论,但是知道的太晚,又没有打破坚冰的勇气与决心,宇智波只好走上另一条极端的路途。
无法回头,不能回头。
舞站了起来,她已知晓没有劝服的可能了。“虽然不认同这个做法,但是,我尊重您的决心!”
“那么,你不准备帮助宇智波吗?”富岳挽留,她既然可以理解,那么……
“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您可以带领宇智波停手,有些族人的想法需要考虑,他们并不希望冲突发生;有些事从长计议才好。还有,无论如何,我欠您一份恩情,我会报答您的。”舞转身看着宇智波的族长,这是她的诺言。
大概理解她不会帮助宇智波对抗村子,但是,哪怕她是个不大的孩子,有她这份承诺,富岳却异常安心。
他不会再劝说了,远山舞有远山舞的骄傲,宇智波也有宇智波的骄傲,这事到此为止。
“告辞了!”
“好,舞桑慢走。”
*
舞告辞了美琴晚饭的挽留,也向佐助抱歉无法帮助他练习,捏了捏佐助的脸颊,走出族长家的大宅。
走了几步,她看到了任务归来的鼬,他的身上还有着淡淡的血腥味,脸色苍白,眼睛却一如既往的黑亮。
“受伤了?”她轻蹙了眉头问道。
“嗯。”鼬看着她着一身素白带有粉色樱花的简式和服,微长的头发在耳后松松绾了一个髻。
脸颊两侧的发丝在她清风的吹拂下一荡一荡的划过她白嫩的脸。突然感觉那头发就荡到心里去了呢!
许久没见,舞也长得这么大了,不再像个英俊秀美的少年,开始向美丽的少女转变了。
不过她依旧比自己高啊!真是有些挫败。
舞从宽大的袖子中拿出一剂药膏,递给了鼬。“这是当初药师夫人教我做的。平时这东西我也不怎么用的上,你拿去外敷,对伤口愈合效果很好,哦!大概对消除伤疤的效果也不错,你疼爱佐助,可别留下严重的伤疤让他看到,不然他会哭的吧!”
“啊!谢谢舞桑了。还有,”鼬苍白的面颊微微染上一些绯红,倒也像夕阳的余晖沾染上的。“你今天穿女士和服很漂亮。”
舞突然呆愣的看着鼬,转而明媚一笑,宛若百花绽放。
“是吗?谢谢鼬君夸赞,没想到鼬也会这样夸人啊!”
鼬噎了噎,有些不自然的扭过头去,他确实不怎么说这种话,止水才会说吧!然后大概会滔滔不绝的评论舞桑的身材,被舞冷着脸海扁什么的。
鼬有时觉得,比起有礼的的朋友,止水和舞的相处方式反而令人羡慕呢。
“舞桑刚从我家出来吗?”鼬不自在的转移话题。
“嗯,去拜访了富岳先生,也看到生气没有哥哥陪伴的佐助,而且我还很干脆的拒绝了陪他练习的请求,佐助更生气了吧!”舞勾起了嘴角。
“是吗?那么佐助的确该生气了。”鼬想起弟弟便露出微笑,但一想舞去拜访父亲的缘由,不由得心中一紧。
“鼬君,快些回去吧,伤势需要休息。”舞歪着头劝阻,脱离肃杀冷淡的神情,她也像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女。
“啊,好!”他弯起眉眼告别。
两人错身走开。
忽而,她转身,“鼬君!”
鼬回头疑惑的看着舞。她表情很诚挚的说,“虽然有些固执,不过鼬君的父亲也是一位相当令人尊敬的人呢!”
鼬呆愣在原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这是,什么意思?
鼬进屋之后,获得弟弟的爱心拥抱一枚,父母招呼他来吃饭,大概是察觉了他的伤势,吃完饭让他早些休息。
晚上,父亲敲开他的门,询问了他的任务,他照常含糊不提,富岳也并未生气,最后临走时嘱托他不必再拉拢远山舞了。
“她答应站在宇智波一方了吗?”鼬开口问道。
“并没有。不过她说会报答我的恩情的,我知道那是个说话算话的孩子。”富岳说完便离开了。
鼬揉了揉眉心,这的确是舞说话做事的风格。不过,她究竟在想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