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都不是当地人,我妈妈是杭州人,父亲是东北人”所以他长的既有北方男人的轮廓,又有南方人的清秀,我看着他想。“他们都是“工大”的老师。
我小时候家里一直很好,我父亲特别喜欢玩。他总带着我和我妈妈玩,他教我拉二胡,带我集邮,还和我一起做算术应用题,我小学毕业的时候已经学完了初二的课程,都是他教我的。
我妈妈不喜欢说话,她对谁都好。我以前从未听过他们吵架,唯一的一次是我妈妈说我爸爸大男子主义,家务一点也不帮忙,可后来她又笑着对我爸爸说‘我不要睬你’”他说着还挺甜地笑。
他又喝了一大口酒:“改革开放了,我父亲算是最早跳下商海的知识分子,他好像研制了一个风机,被乡镇企业聘用。
我们家变成校园里最富的人家,我们最早有了冰箱、彩电,全院的人都羡慕我们”我已经猜到这个故事的结局,现在这种事情很多。
“我父亲和你们这些商人不一样,他不懂得玩,他一玩就认真了。在我母亲去世之前我见过那女的,她实际上很漂亮,可在我看来却丑陋无比
我十二岁,不敏感家里发生的事情,直到我母亲中风。医生都说她刚四十岁就这样,太年轻了。我每天放学到医院看她,我父亲很少去。”蓝宇已经明显地喝多了,否则他不会说出这么多话。我没有劝他停下来,这是太难得的机会。
“她其实已经没事了,出院了,可她还是死了。她留了很长的一封信,是写给我的,也是写给我父亲的:她恨钱,她说钱能使人变得冷酷,自私,无情。她说对她而言最珍贵是感情,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我听着,心不禁抖了一下。“她嘱咐我要好好学习,将来一定要考出去,离开“工大”的环境,她要我自立,要我膛膛正正地做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蓝宇说到这,突然停下来,微微发红的眼睛瞪着我。我好像看到了怨恨。“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了。”他低下头,一个手扶着酒杯,一个手玩儿着个酒瓶盖子。
他又接着说:“我妈妈一定没想到,她死后还不到一年,我父亲的‘事业’就一落千丈,他连自己的积蓄都赔进去了。
可他和那女的已经结婚,还生了个女孩。他又回去做大学老师,所有的人都笑话他:逼死了结发妻子,又变成了穷人。我觉得他们也在笑话我”
“那女的开始对我还好,后来很坏。高三时,学校里每天做模拟试题,老师要求交钱印刷,她为此同我父亲大吵,说没钱。后来我考上“华大”她再也无法容忍我,她告诉我家里很困难,她和我父亲的工资只够用来吃饭的。我爸爸什么事都不管,只沉迷于围棋中,他已经是业余六段了”蓝宇无奈地笑着,又倒了杯酒。
“少喝点吧!”我劝阻着。他根本没理我,接着说:“我向住在杭州的一个舅舅借了一百元钱就来北京了,就遇见刘征,遇见你了。”他说着又看我,并冲我笑,意味深长。“他妈的,为什么我这么倒楣?”
他突然恨恨地骂道。我不知道那是指他父母的事,还是指遇到了我。“别喝了,再喝就醉了”我边说边将他的酒杯收走。“没事的,我没醉。”
他自己站起来,扶着墙进了洗手间。他回来后,躺在沙发上,媚态十足地看着我问:“要不要玩儿一把?”我摇摇头:“没情绪。”我确实毫无心情。“自从我妈妈死后,还没有人对我这么好呢。”他又喃喃的对自己说。
我想那一定是指我吧!强烈的阳光透过窗帘射进来,照的卧室好亮。已经是上午十一点,我们都醒了。“我的头好疼,昨天晚上真是喝多了。”他说“没有,你还一直挺清醒的。”
“那酒本来是给你买的,结果我倒醉了”他不好意思地笑着我没有接他的话。我从侧面端详着他,看着他粗黑的眉毛,明亮的眼睛和长长的睫毛。他注意到我的眼神,转过头来看着我,问:“怎么了?”“没事儿。看看你。”我说。
“有病呀!”他有点脸红地笑着说,完全象个北京男孩。“我有病,我真是病了!”我象是自言自语。他看着我,然后凑过来轻吻我的嘴,我们吻的很细致,很轻柔,他一边吻着还不时地看我。
他离开我的嘴,开始为我口淫。我闭上眼睛,感受着那象梦一般的晕旋“扞东”他轻轻的叫我。我睁开眼睛,看到他正疑惑的望着我,一定是我不寻常的神态让他奇怪。“继续呀!”我鼓励他,又闭上眼睛。他继续为我口交。过了一会儿,我让他身子靠近我一些,我也可以帮他口淫没弄了几下,他就射精了。我仍没有射。他一副内疚的表情,还要继续为我口交,我阻止了他。他躺下,身体紧贴着我,他在暗示我肛交。我从后面搂着他,我说我不想射精,就想这么抱着他。他没说话。我们这样呆了很久我真的不想做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