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在巷子口,夜离歌竟然又遇到了方氏。
看到施施然走过来的夜离歌,方氏习惯情的眼睛一亮,身体比思维更诚实,屁颠颠地跑了过来,“大妹子,你听说了吗?”
夜离歌微微一笑,“方嫂子,你这是……?”
方氏是个憋不住话的,扯着夜离歌的袖子就打开了话匣子,“大妹子我跟你说啊,那户人家,又出事儿了。”
夜离歌想的是,狸猫是从院子里跳出来的,还有蛊婆婆也一度住在这里。
与他们在一起的陈容,没道理会相安无事。
更何况,陈容可是从牢中逃出来的,新账旧账一起算,还能有个好吗?
岂料,方氏神秘兮兮地凑近说道:“那个戏子也不知道勾搭上了谁,又发达了。”
夜离歌:“真的?”
方氏一拍大腿,眼瞪的比牛眼都大,“可不是咋地?
不怪人家阿姐走后就没回来,摊上这么个勾三搭四的妹子,不是惹这个事儿,就是那个事儿,搁谁身上受得了啊!”
夜离歌塞给她一把饴糖,“回去给大牛二牛吃!”
方氏笑的更真诚了,“大妹子,又让你破费了!”
不管是蛊婆婆被囚,还是狸猫被杀,一直缩在府里的陈容,全都一无所知。
事发第二天,就来了一行七八个人,有男有女,直接就找上了陈容。
方氏,“大妹子,那几个人可能是拜神教的。”
夜离歌第一反应就是,这几人是那日困杀狸猫的那几人。
事情发生在夜晚,那几个人自以为很会遮掩,夜离歌神识一扫,就看明白了。
只是,方氏是如何判定的呢?
“方嫂子认识拜神教的人?”
方氏摇头,“大老王家有位祖宗见过拜神教的人,他当时说,那些人身姿矫健,落地无痕,肯定是拜神教的人。”
方氏最想不明白的是,难道拜神教的人,也喜美色?
不然,怎么跟这位陈容不清不白的拉扯到了一起?
夜离歌一时也没想明白,是啊,难道拜神教的人也受到器的影响了?
方氏:“大妹子,你家琐宝儿呢?”
此一声让夜离歌心头一悸,对啊,难不成是在打琐宝儿的主意?
还真让夜离歌猜中了,陈容以及拜神教,还真在打琐宝儿的主意。
原来,狸猫陨落的当天晚上,拜神教的人如临大敌的杀了进去。
结果,只有一个连普通武功都不通的陈容。
按这些人的想法,与蛊婆婆这类邪修混在一处的,指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刀咔嚓掉,一了百了。
他们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第二次经历死劫,陈容当时就吓瘫了,却也有了机智。
“别杀我,我有用!”
其中一人问道,“你有什么用处?”
陈容当时只是下意识的说词,稍缓过后,脑子中电光火石间,忽然就想起了把她从棺材中救出来的那对母子。
其实在分开后,她也无数次想起过。
直觉,那不是普通人,起码是异能者。
不管是救活自己还是救活她的孩子,以当时的条件,都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
而那个叫姜叶的女人,却轻轻松松的做到了。
心想,“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不管是不是这些人要找的邪修,我先保住自己再说。”
于是陈容说道:“你们不就是要找与蛊婆婆和小狸一样的同道中人吗?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m.
被吓破胆的陈容,也顾不得再做女皇梦了,赶紧说道:“我知道一个女人,还抱着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儿。”
仔细回想一下,女子的影像越来越模糊,可小孩儿不一样。
大家在一起几个月时间,陈容总感觉哪里不对。
忽然就想起来了,她家的明哥儿一天一个样儿,三个月时间就长了好几斤。
那个叫琐宝儿的小孩子,似乎停止在了周岁模样,一直也没长大过。
“你可是能记起他们的模样?”
陈容下意识地说道:“只记得那个小孩儿的模样!”
也是夜离歌的失误,她对自己做出了改变乃习惯使然,却忽略了时常抱在怀中的琐哥儿。
做梦也不会想到,陈容竟然这么恶毒。
陈容,“虽然我不记得那女人的模样了,见到的时候,肯定能认得出来。”
若是方氏这类对她十分歧视的普通人,听到这话,肯定认定她在胡扯。
如陈容一直说起的,这不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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