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的宽限还不够么?当初在你最困难的时候,是谁向你伸出援助之手的?是谁对你那样的行为一再容忍的?做人不能这么忘本啊。”
“不是啊,只要是这几年我一直都不顺利。前年我存有几千块,可我女儿的一场病,它便进了医生的口袋了;去年我预计有一万五收入的,但只领到五千块,另外的一万被工头卷跑了。我现在还没有找到工作,身上只有几百块了,可我的妻儿他们总要生活吧,他们……”
“别跟我哭穷,像这样的话我听得太多了。你有钱买摩托、买电视,却没有钱还债,说出来谁信呢!”
“喂,你总得讲点法律吧?就算他欠了你的钱,你可以去法院告他,然后让法院判决他该拿什么还给你啊,你这样做是不合法的。”
“你们吃公家饭的当然是这样说了,但你不知道,在农村,借钱凭的只是一张借据,有时连借据都没有,只是债务双方口头上的约定,讲的只是一个信用,你让我拿什么去法院告啊。两万块不是个小数目,我家也不是很有钱……我……”领头的村民不知该说什么了,反正他是好不容易把阿呆给逮在家里,如果再拿不到钱,以后拿到钱的希望也很渺茫。
正说着,突然从门外又闯进一大群人来。
吴用看向刚涌进来的人群,脸色不由得变了,他们居然是石屋小村里的人!但见他们一个个都手持着电筒、棍棒或绳索,他们或神情愤慨,或神情冷漠,其中还有不少目光呆滞的药人!
难道先前的村民都是假的?他们这样做仅是在拖延自己的时间?现场的情况那么混乱,吴用一时竟想不出应付的办法了。
“你们这么晚了还聚在院子里干什么?有没有发现一男两女的行踪?”这新进来的一群人中,领头的居然是吴用刚到石屋小村时,在门口见到的那两个下棋的老头之一。
“没有,什么一男两女,我们这里只有多男一女。”先前领头的村民道,他正因讨不到债而满肚子的气呢。
“混蛋,四爷问你话,你就是这样回答的么?”新来的人群中,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挥了挥手,药人们立即蜂涌而上,未等先前的几个村民反应过来,便将他们捆绑住了。
阿呆夫妇被吓得簌簌发抖,竟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
“小黑,你这是干嘛,不要把人家吓坏了。”下棋的老头转而问被吓坏了的阿呆道,“不要害怕,我知道你们的祖先对我们有种种的传说,但我们不会害人的。你今晚让一男两女在家里借宿对不对?他们现在在哪里呢?”
阿呆早就被吓得不知自己是谁了,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只是用手指了指吴用投宿的房间。
老头正要带人冲进这房间去抓人,却发现穿着警服的吴用正威风凛凛地站在门口,犹如一尊不可侵犯的神。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老头愕然问道。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你这么晚了还带这么多人来这里,意欲何为?”
“我们是来找人的,今天有人把我的孙侄女给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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