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中带着责怪。
“我有点不相信你的话,”吴用发信息道,他打字的速度比较慢,有点跟不上节拍了。
这情节被钟思欣看在眼里,她一把夺过吴用的键盘,毫不客气地道:“领导,像这种辛苦活还是让我来做吧,你只要在旁边说要发什么信息就得了。”
吴用没想到她有刘少根在场时还表现得那么露骨(实在有损警察的形象呀),居然拿屁股来跟自己抢椅子,不由得有点尴尬,赶忙起身让了她。
“如果这死亡通知书不是你捏造的,就是你在撒谎,发死亡通知书的人不可能在你的信中夹着一张说明的小纸条的,如果他要夹小纸条,为何不给我们每人都夹一条?为何单单选中你?你有何特别之处?”吴用口述道,他发现这个口中所表达出来的意思似乎跟手打出来的有点不太一样,尽管他脑中想表达的都是同一内容。
“招蜂引蝶”沉默了一会儿,发来信息道:“我是撒了谎,实际上,我收到的死亡通知书跟你们的一样。不过在一个星期前,我看了里面的内容后,感到非常恐慌,有个朋友给我出主意说,她认识一位很出名的泰国佛学大师,专解一切疑难诡异事件,她还说,她这几天有时间,可以陪我去泰国走一趟。我想都没想就跟着她去了。你知道的,人在危急的时候,只要看到一根稻草,都会将它抓住的。”
“后来呢?又发生了什么事?”不等吴用口述,钟思欣便将信息发了过去,她觉得这个就跟*一样爽。
“我跟她去了以后,那位泰国佛学大师给我看了手相和面相,我都还没拿出死亡通知书给他看,他便说,我收到了一封来自第四层情劫地狱的信,因为在三十年前,情劫地狱发生了一起越狱事件,有四名正在受刑的有罪之人成功逃了出来。现在,掌管第四层情劫地狱的差使上来追捕逃犯了。”
“不会吧?这样的事你也相信?”钟思欣又擅自发了条信息过去,吴用感到有些郁闷,却不好怎么说她。
“我当时听了他的话后,确实是不相信,因为我是个不信教的人。什么地狱、西方极乐世界,在我看来统统是狗屁。然而我那个朋友却深信不疑,她饶有兴致地问他,有没有挽救的办法?那名佛学大师睁开犀利的眼睛看了我一眼,道,虽然我今生没作过什么恶,但不信佛,不礼教,善事也从事得甚少。他说如果我要解除这个死亡通知书,必须把我的三分之一财产捐赠给他们寺庙,并且从此向佛礼教,不得再涉及凡间尘世之事,如此方可指点我。我当时没有答应,我的三分之一财产是多少呀,得值上百万美金呀,我都怀疑是我的朋友跟他合起来敲诈我了。”
“既然你怀疑他敲诈,就应该报警呀,让警察把他和你的朋友抓起来。”这次是吴用口述零距离了。
“你不知道,这位朋友跟我有多好,而且,我有些私密之事也是她不知道的。像那个我八岁的时候跟一名小男孩玩游戏,他把我的裤子脱掉让我哭了一天一夜的事,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她,但是在死亡通知书上,却被明目张胆地列在第一条。郁闷啊,就算是让我脱光衣服,*着身子站在众人面前,我也没有这么尴尬过。”
“或许是你在无意中透露给她听了去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