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适得可以让人深陷着永远不想起来的沙发。
茶香缭绕的冻顶乌龙。
白明塞着可口的苏州丝饼,大口喝茶。没办法,错过午餐,胃口倍好。警察生涯总是饥一顿饱一顿,比乞丐还惨。但是,白明喜欢用枪,喜欢抓住社会渣滓时候的极度快感。一个正义的单细胞动物。
“我想去洗手间。”墨香站了起来。
走在厚厚的地毯上,脚后跟也变得柔软。一阵寒冷的风从脚边掠过。
墨香站定,手指觉得僵硬。
有什么东西正悄悄张开了它的陷阱,不动声色地等待猎物的到来。
天花板上,墙壁里,沙沙地响着昆虫爬动的声音。
一个清洁工推着推车从走廊那边过来。他的脚步有些僵硬,能够感觉出他内心的紧张。
推车越来越近,墨香靠着墙壁站着,终于这个清洁工和自己擦身而过。就在这个时候,清洁车里居然滚下一只镏金杯盏。那清洁工的脸一下子失去了血色。
顺手牵羊么?墨香似乎没看到一样迈步。
“阿贵,你干了什么?”冷冷的声音从墨香背后不远处传来。是管家。
阿贵吓得手脚都发抖,他的脸由白变红,似乎要滴出血来。管家看到了!他看到了!上一次做错事的阿念被打折腿丢在荒野自生自灭。
“别过来!我我我也不愿意这么做的”阿贵一把扣住墨香的咽喉,另一只手上拿着银光闪烁的拆信刀抵着墨香的脖子,几乎要哭了出来“你再过来我就杀了她。”
墨香的眼前是一片白光,宛如活物的白光。命运的陷阱吗?
管家的眼里流动着阴鸷的情绪“阿贵你居然偷东西?”
“我老婆要换肾才能活下来,我没有钱”阿贵的泪流了下来。
墨香眼前闪过一道白光。那是不小心绊倒的阿贵将拆信刀刺破自己动脉的画面。血如同喷泉一样溅在墙壁上。自己的眼睛呆滞得如同玻璃弹珠。死亡的眼神。
墨香颤抖了起来。她伸手抓住了的拆信刀。无论如何,自己都要活着。这是自己答应白明的。
拆信刀刺破手套,染上了墨香的血。
刺痛的感觉引起心底野兽的咆哮,有什么从伤口处冲了出来。
阿贵突然感觉自己似乎惹上的是一只沉睡的凶兽,现在,它醒了。
空气凝结。阿贵只觉得握着拆信刀的手在一寸一寸僵掉。突然的恐惧握住了他的心脏,挤压,绞杀。
枪响了,白明的手中枪,他惨叫着跪倒在地上。
墨香周身散发的诡异气息居然消失掉了。
白明拿着枪,脸上的肌肉绷着。矫健如豹的身姿似乎蕴藏着无穷的爆发力。
“你的手怎么样?”白明直接去抓墨香的手掌,似乎完全忘记她的手不能碰。
墨香的手躲开了“没关系。”
白明的手在半空中停了停,更加气恼地捉住墨香的手。他的手指碰到了墨香的血,那一瞬间似乎听到了凶兽的咆哮。
阿贵发现那可怕的气息消失后,内心深处突然涌出一股极其猛烈的杀意。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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