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琪补充道。
“哦哦,这狗长得威风啊,太帅了、它咬人吗?”
“咬,不止咬、它还喝血。”
“那、那你看住它,别让它咬我。”
“你老老实实的,它就不咬你。”
“我多老实啊,说真的大姐,你们看着不像坏人,我也不是坏人,咱们不是敌人。”
“你呢,没带武器、掉队了都没人知道?”孔琪觉得这不合理,一支车队有人掉队好几天了,就扔在后边不管不顾了?
即使人情冷漠,他车上还拉着一厢物资呢,不要人、总得要东西吧?
难不成车厢里根本没物资?
孔琪用弹弓对着他,叫他把车厢门打开,她要看一眼。
“没必要吧,我不会骗你们的。”男人嬉皮笑脸不想照做。
“快!”他越是这种反应,孔琪越觉得他有问题。
“好好好。”男人腿上挨了一下,疼得五官皱成一团,不得不屈服。
孔琪当他的面,把木珠换成了钢珠,吓得男人赶紧就范。
男人将车厢门打开,孔琪往里看了眼,就几箱香皂、洗发水和卷纸。
“嘿嘿…卫生纸,绝对是抢手货,洗发水,日常必备。”
孔琪看看他,从头打量到脚,这人穿得花哨,人长得白胖。
“这些东西,不比肉好,我们想要吃的,吃肉、懂不?”
男人闻言缩缩脖子,裹紧外套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苗条些。
“别裹了,你再裹肉也比我俩多,就吃你了。”
“大姐!我、我有三高、有脂肪肝、我全身都是病,吃了我你会中毒的。”
陆向北边修车边听他们俩聊天,他把故障排除,走到孔琪身边,看了眼车厢里边的东西。
“东西留下,你走吧。”
“谢谢大哥、大哥长命百岁!”男人冲陆向北作揖,然后拔腿跑向货车头,拉开车门发动车子,绝尘而去。
货车的车厢可以抬起来,车厢门没关,靠近车头的那端一抬高,里面的东西便滑了出来。
“这个家伙……”孔琪本想说他们被他耍了,东西不给开车就跑,结果看到这一幕,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他叫小白马。”陆向北冷不丁来这么一句。
“你认识他?可他好像不认识你啊。”
“我听过他、没见过,上辈子我死之前,听于文说特想巴结一位大佬,大佬有个卡通的名字,叫小白马。”
“其实他叫马骏,他女儿生前最喜欢一种有彩虹鬃毛的小白马玩偶,他老婆给他们一家三口织过成套的彩虹色的保暖套装,毛衣、毛裤、帽子、围巾、手套。”
“在他妻女死后,他把彩虹套装洗干净塑封起来,走哪带哪,极为珍视。”
“这么说,现在他妻女还没死?”孔琪认真听着,等陆向北停顿下来,她才发问。
“不,是他还不知道。他的遭遇挺惨的,妻女死后有人对他隐瞒真相,拿已死的母女威胁他,骗他跑腿卖命,几次都差点死了。”
“谁呀,太缺德了吧?”
“就是他们那个车队的人。”
“那…既然是未来的大佬,咱们要不要帮帮他?咳、当然咱们不是巴结大佬,为的是匡扶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