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传出去。
“我是孔琪,你们别怕、小孟在吗?”
外面的人突然听到身边有人说话,下意识地就要动手攻击。
胆子最小那个没收住,喷出一股火焰,喷出去才反应过来,这声音他认得。
“是孔老大?”守门的共有两个人,另一个没掉凳的异能者问道。
“是我,你们俩冷静点。”
“唉唉、对不起,我刚刚失手了。”喷火的异能者连忙解释。
孔琪这时才和陆向北走出空间,守门的两个人一见他们,表情就像见了救星。
“小孟呢?你们怎么躲在这?”孔琪连忙问。
“孔老大、陆哥,别提了,我们遇上怪事了,我们老大她中邪了!”
“啊?中邪?”孔琪想过几种可能,就是没想到孟伯怡会中邪。
“是啊,昏睡不醒好几天了,怎么叫都没用,医生又查不出毛病,你说、不是中邪了吗?”
“对呀,还有那个邪像,你们记得不?它又跑回来了,送不走啊。”
两人这么一说,孔琪叫他们带路,赶紧让她看看孟伯怡。
其中胆小的那人给她带路,陆向北和另一个人走在后头,他想了解下营地发生了什么事。
孔琪急着见孟伯怡,几乎是用小跑的速度,来到孟伯怡的‘房间’。
他们这里的条件就是住山洞,所谓房间,只是用布隔出的一个独立空间。
孟伯怡躺在装货的货箱上,这一路走来,孔琪看明白了,这个山洞是他们营地的仓库。
专门储存东西用的,家具是没有的,孟伯怡的床由货箱拼成,桌头柜也是货箱。
柜子上放着水杯,她躺在床上,双眼闭紧,呼吸缓慢。
孔琪上前叫了她几声,确实没有反应,推她几下都推不醒。
“她在什么情况下变成这样的?”孔琪问带她来的那人。
“进那个墓室之后,我们劝她别进去,她非要进去救人,进去就倒下了,幸亏有人用飞爪把她拖出来了。”
“进去就倒?那里面的人,都是这样?”
“是啊,谁进去都这样,跟被吸了魂儿似的,你们没进去吧?还是你们谨慎!”
“不,我们进去了,还把里面的尸体搬出来了。”
“什么?”这人惊得下巴差点脱臼,由于用力过猛,孔琪都听到咔地一声。
“至于这么惊讶吗?我们在里边待了好几个小时,没什么事。”尽管她和陆向北多数时间都待在空间里,可往上层走总有出空间调整高度的时候。
至少上楼梯的时候,她得出空间自己走上去。
而铺沙土石头的时候,空间墙壁开的洞跟门差不多大,那墓室里若有什么危险物质的话,肯定已经飘进空间里了。
“孔老大,您是驱魔师吧?”
“你想象力不要太丰富,我要会驱魔,还用996?”
“那就是雕像跑了,你们没见着!”
“见着了,向北把它砸碎了,里面确实有东西,是颗会发光的石头,不过我们没把它拿出来。”
这人已经不知说什么好了,令他们惊恐万分的东西,对孔琪和陆向北却没影响。
营地的医生听说孔琪来了,从他的‘单间’里出来,走过来问孔琪外面什么情况。
孔琪告诉他,她和陆向北发现了墓室里的尸体,已经将尸体搬出来,还打碎了那尊雕像,只是没动雕像里的石头。
医生听后面露诧异,他和刚刚那人的想法一样,会控制人、影响人的雕像,孔琪和陆向北不仅接近了,还动手打碎了它,一点影响没受,这让医生觉得不可思议。
雕像没什么特殊,显然它的‘力量’就是那颗发光的石头。
“那你们也见过鬼怪了?”医生又问。
“鬼怪?没有,什么鬼怪?”无论是在墓室里面、还是外面,孔琪都没有见过鬼怪。
这时陆向北走过来,他已经从另一名异能者那了解过情况。
“他说的是一种金属颗粒,会攻击人。”陆向北替医生向孔琪解释道。
“那是什么?”孔琪听得不是很明白。
陆向北进一步解释,那是一种未知的金属,聚集在一处,能变换成各种形状,追着人攻击。
意外发生时是凌晨2点,营地的幸存者们睡得正熟,巡夜的人发现有人走出自家房子,往墓室的方向去了。
那边什么都没有,墓室早就清空了,因此巡夜的人起初没当回事。
后几分钟后,又有人走出自家的房子,往那边去。
而且人越来越多,巡夜的人便向上汇报了情况。
负责治安工作的幸存者前往墓室,想看看这些人去做什么。
结果一去不回,那天后半夜,像梦游一样往墓室走的,负责拦他们的,或者进去想把他们带出来的,加起来有500多人。
最后孟伯怡也进去了,然后和那五百多人一样,进去就倒地不起了。
幸好她倒地的位置靠近门口,外面的人用飞爪给她拖出来了。
之后墓室的底座突然传出响动,底座四面出现了十六个方孔,未知的金属颗粒就是从方孔里跑出来的。
那些金属颗粒先是聚拢,形成像蛇一样的形状,在地上游行爬动,见人就咬,被它们咬住,活人立马被吸成骨灰。
什么原理他们也不懂,反正就是触之即死,这一点他们很清楚地认识到了。
所以没人再敢耽搁,背着孟伯怡,催促着其余的幸存者,赶紧退进仓库。
他们没办法往外跑,因为当时他们以为外面很快就要被丧尸大军覆盖了。
只能先躲进仓库,把大门糊严实喽,别让金属颗粒钻进来。
农田、水源都在外边,他们这许多人,在仓库里坚持了七天,眼看就要弹尽粮绝了。
孟伯怡又昏睡不醒,他们群龙无首,正发愁该怎么办的时候,孔琪和陆向北就来了。
“所以我敲门,你以为是那些金属在撞门?”孔琪看着被她吓掉凳的异能者问。
“是啊,吓死我了,我怕它们钻进来,那我们就无处可逃了。”
“可是我们在外边几个小时,也没见有你们说的这东西啊。”孔琪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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