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捕猎队一直没出去打过猎,怕吃了这些变异动物,会对人造成不良影响。
野味是吃不成了,好在营地有养殖场,搬家的时候连养殖场也跟着一块搬来了。
养殖场和菜园粮田一块搬进新场地,孟伯怡的亲信去养殖场拿了一只鸡,交给食堂的厨子熬汤。
孔琪也回新世界,杀了一只老母鸡,炖了汤拿出来给孟伯怡补身体。
外面的世界没有正常动物,新世界里的动物却泛滥了。
他们三口人吃也吃不了多少,新世界里的动物能生、又不生病,家禽牲畜各类动物出生后的成活率为百分之百。
要是不被他们宰了吃,各个都能活到寿终正寝。
所以孔琪一直在制作各种肉类副产品,肉干、肉罐头、风干肉肠,凡是能储存的副产品,她全都做。
她不在就甜妞做,宰杀一类的工作,则由陆向北完成。
孔琪从新世界的河里捞了新鲜的鱼,给孟伯怡熬鱼汤。
他们挖的鱼塘里也有各种鱼类,鱼塘跟人工湖似的,比北境小村那边的大了不知多少倍。
因此鱼干、熏鱼、鱼罐头,也是她家庭作坊里的主要产品。
她很想帮助草原营地的幸存者,可是这些东西不能白送,白送的话反而会惹来麻烦。
于是她和陆向北商量,既然空间和新世界不是异能,她也不怕异能消除药剂,不如就公开新世界的事,招工人进去干活。
干一天给一些食物,这样既能解决他们人手不足的问题,又能帮草原营地的幸存者度过难关。
大不了期间他们一家三口全待在新世界,选进去干活的人,只要普通人。
陆向北觉得这事需要再考虑考虑,贪婪可以扭曲人的心灵。
世外桃源谁不想拥有呢?
何况外面世界的自然环境变得越来越糟糕,寒冷、怪物、丧尸,哪一样不是致命的?
他愿意相信人心中有善,却也不敢去试探人性。
孔琪便换了个方法:“那就说我空间里有些存货,拿出来给大家应应急,只发些肉干、熏鱼干什么的。”
这个方法陆向北没有反对,孔琪就跟孟伯怡说她之前存了好些肉干,她们三口人吃不完,分给幸存者先应应急。
长途跋涉后,菜园子的收成受到了很大影响,幸存者每天还能喝上粥,但没什么菜。
养殖场里的动物他们舍不得吃,孔琪就拿出成箱的咸肉干和熏鱼,每家分一箱。
有人进过她的空间,知道那个空间多大,但当她说她的空间不止那么一点,没有一个人怀疑她的话。
在草原营地的幸存者眼里,孔琪是个强大且神秘的异能者。
自从上回她和陆向北两个人出去,救回了不知所踪的孟伯怡,还有被关在黑城里的其他异能者,他们俩就成了人们心中的传奇人物。
他们救人的事,不止孟伯怡说,后来加入的获救幸存者也证实了孟伯怡的话。
因此当孔琪说她还有一间更大的随身仓库时,没有人表示怀疑。
她和陆向北周游世界,去过多少地方,能收集到的物资是别人无法想象的。
而且她也说了,她的空间有保鲜功能,食物放到她的空间里,是不会变质的,没有保持期一说。
她给每家每户都分一箱咸肉干和熏鱼,没什么包装,就是拿普通包装袋或纸袋装的。
别人看不出这是哪产的东西,只要有得吃就行。
咸鱼配粥,味道相当不错,她还给每家分了一袋子腌咸菜,萝卜、白菜、芥菜疙瘩,腌制的时候加了足够的料,还有香油,吃起来咸香脆爽,幸存者表示,他们愿意吃一辈子咸菜,可惜数量有限。
这些东西将够他们坚持到生长周期最短的青菜收获。
幸存者们很感谢她,因为都是腌制品,也就没人怀疑它们的来路。
孟伯怡天天喝补汤,身体很快恢复,但她如何昏睡,如何又醒了,这事没人弄明白。
她只知道她进墓室救人,进去却发现那些人已经没气了。
她想出去,但眼前一黑,人便失去了意识。
据她的形容,当时她感觉有股力量,在从她身上‘吸气’,且速度奇快。
她的晕,就像好几天没吃饭,饿到头晕眼花、两眼一黑。
幸好有人,把她拖了出来,否则她也会变成尸体。
估计是灌了这些日子的补药,她才渐渐恢复苏醒过来。
想到果核和大树,孔琪好奇墓主人的身份,她在路上问过孟伯怡的亲信,他们都说不知道墓主是谁。
孔琪等孟伯怡身体恢复了,才对她提起这个问题。
孟伯怡回忆说,当时清理墓室的人,曾带出一个东西,是一块金属板,上面刻着画。
画中有一个人,抱着个桃核,被很多人追赶。
他被追到一扇大门前,抱着桃核跑进大门,随后他吞下桃核,变成了石像。
这块金属板只有负责搬运它的人和孟伯怡见过,别人根本没有关注它。
孟伯怡听孔琪提到‘桃核’,便想起这块板子来。
她看的时候没有多想,觉得又是古人的幻想,活人能因为吃颗桃核变成石头吗?顶多被卡住嗓子噎死而已。
孔琪听完她描述的金属板,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且不论活人吃了桃核能不能变成石头,但就那扇大门,是什么意思呢?
是指另一个世界吗?
桃核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偷偷带过来的?
那既然带它过来的人变成了石像,又为什么进了古墓陪葬?
假如它能快速吸光一个人的‘气’,又有谁能将它搬进墓室?
墓主躺在棺材里,墓室中没有多余的尸体,有人把石像放在墓室里,并平安退了出去。
“唉,咱们能活下去就算不错了,你还有功夫想这些?知道它打哪来的又能怎么样,咱们能把它送回去吗?”孟伯怡觉得孔琪是在自寻烦恼,眼下生存才是他们思考的重点,其它事无关紧要。
孔琪没反驳她,但心里却有不同想法,只是她没法说,她有很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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