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用逃婚在外了,而且自己也不会这么委曲求全的背井离乡离开家园爹娘,如今兄长音信全无,自己又在京城无法脱身,想那远方的父王母妃身边一个亲人都不在,这让她欧阳天娇如何能不担心扰神。
就在欧阳天娇趴在皇后娘娘的怀中肆无忌惮的哭泣着的时候,皇帝正巧从门外面走了进来。
话说老皇帝不让宫人传禀,便自行走进了皇后娘娘的寝宫,不想这一进屋来就竟然看到驸马爷与皇后娘娘双双坐在床中抱在一起的宏大场面,这一目简直太无法让人消瘦了,更何况是刚刚听到绯闻的老皇帝。
“大胆,你们、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皇帝觉得一阵眩晕袭来,身体摇摇晃晃的险些摔倒在地。
皇后身边的小宫女一听皇帝的声音,方第一个反应过来,连忙俯身跪倒在皇帝的面前,高呼万岁
“嗯?是陛下来了。”皇后娘娘听到声音,连忙松开怀中驸马爷,双双转过头向站在门口处脸色煞白无血的皇帝看去。
此时欧阳天娇一听是皇帝来了,方才觉得自己刚刚的举动太过丢人,竟然趴在皇后娘娘的怀中像小女孩一样哭了,方连忙从床中站起身来低头擦拭下面颊上还未干的泪水,俯身跪下向面前瞪着眼的皇帝请安道:“儿、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旁太监扶着老皇帝的身体,轻轻唤了一声皇上,皇帝方才稳了稳神。到底是万人之上的皇帝,还是经得起大风大浪的吹打,此时竟是能硬压下心头狂躁之气,但听得这驸马爷的声音似乎有变,极像是刚刚哭过的声音,细细柔柔,方沉了脸皱眉道:“你与皇后娘娘娘刚刚是在做什么,驸马你的声音又是怎么回事,抬起头来,让朕看一看。”
欧阳天娇心头一紧,怕是自己被发现什么,都是怪她太过没有定力,竟是在别人面前如此软弱的哭得一塌糊涂,而且对方还是皇后娘娘。这要是因此被人发现了身份,株连了家人父母,岂不是要让自己后悔终生。想此欧阳天娇方闭目快速地整理了一下心境后,方才敢慢慢抬起头来看向面前老皇帝,俯首沉住声调解释道:“儿臣刚刚为母后把脉时,母后的慈祥温语竟是让儿臣不由得思念起远在他方的父王母妃,竟、竟是不由自主地哭了起来,好在有母后在安慰儿臣,都、都怪儿臣没用,请父皇责罚”
老皇帝一听这解释,又观察到驸马爷的脸上果然有泪珠未落,不免舒出了一品气,到是有些相信这番解释。转过头看到床榻上的爱妻,也是一副流过泪水的难过模样,而且这屋子里还站着几个宫女从旁侍候,到是不像真有什么事发生过。
皇后此时也拭下腮边水泪,见皇帝皱眉疑惑的表情,方慢慢起身在宫女的搀扶下走下床来到皇帝近前,柔语道:“这孩子让本宫心疼了,到底是个才十七岁的娃儿,离家远了当然是会想念父母的。陛下,臣妾想公主与驸马爷成婚也有些时日了,也该随驸马爷回北域去看看她的公公婆婆才对,好歹也要向老亲家和亲家母请个安敬个茶才是像话的,而且也能让驸马与父王母后多亲近亲近,一解思乡之情。”
老皇帝一听此话,这心到是完完全全地放回到肚子里,看来的确不像有什么乱七八糟祸乱宫闱的丑事!他就说自己心爱的皇后娘娘怎么会喜欢哭天抹泪没有长大的小男人吗!老皇帝轻轻略显尴尬地咳嗽了一下,点了点头道:“嗯,皇后言之有礼,只不过朕还是担心凤仪的身体,若是让驸马离开谁来为你治病啊?”
“诶,皇上莫要如此自私,只关心臣妾的病情,刚刚驸马不是已经为臣妾诊治过了吗,都说臣妾的病已无大碍,只需要好好调理一下即可。”
“哦?驸马,你快说皇后娘娘的凤体恢复得如何了?”皇帝一听皇后的病情有得好转,不免喜上眉梢,急急向驸马爷确认道。
欧阳天娇见皇帝问来,忙道:“回父皇,母后身体中的余毒已经基本被清楚干净了,现只差要好好静养调理一段时日,便会痊愈。”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快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