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会!姐姐品貌出众不染凡污,总会有人珍惜爱护姐姐的。”欧阳天娇也感同身受地叹了口气,竟是想到皇帝对皇后的爱恋,却不知已经伤害了多少后宫嫔妃们的心。看来做这宫中的女人有的却只能是无尽无休的泪水,看着与众人平分的男人与感情,又有何人能承受得住。她就是不明白那人为什么会忍心伤害如此娴静美丽的人儿呢,真爱难道也可以分成若干个等分吗?男人为什么要这么自私,难道一生只守候着一个女人不可以吗?想来自己的父王不也是这样,虽是口中说爱的人是母妃,但身边不是也还时不时地飘荡着其他女人吗。欧阳天娇轻哼了一声,到也忍不住为美人抱打不平道:“天下权贵的男人都是一个模子所出,姐姐心中也是应该了然的。既然知道就莫要再如此悲悯自怜,只当那人不懂得珍惜眼前,释怀也罢。既身在这宫中,姐姐便也要学会放得下,免得徒增伤悲害己伤人得不偿失,也许有一天姐姐会找到那真正能与自己并肩相伴惜花赏花之人,也说不定啊。”
“呵,难道你觉得我还能再寻到那样的人吗?”美人无奈的笑了声,道:“我自十四岁入宫,已经被囚禁在这如牢笼的宫墙里有六年之久了,试问我哪里还有资格找到那个能与自己并肩相伴惜花赏花之人呢?”美人的眉头深深地皱紧,痛苦之情自是寓于言表。
“什、什么,姐姐已经在这里呆了六年?”欧阳天娇听下不免吃惊不晓,瞧这美人年纪也比自己大不了几岁,不想这大半个青春芳华却全全锁在了这里。想自己才在这高墙深宫中呆了一个多月,就憔悴凌乱如此,若是在这里呆了六年,岂非要面目全非,被折磨得半死不活!欧阳天娇不免极是同情地惋惜道:“姐姐果真是不容易,但想来,若是有缘有情,又岂是时间宫闱所能锁住隔离开来的,姐姐莫要再伤悲缅怀,也许那真心之人早就徘徊在姐姐的身边守护着你,也说不定呢。”
“是吗?”美人深吸了一口气,回眸间直直望向面前正劝说着自己的人儿,红唇竟是又慢慢浮起了一抹别样笑意,怀中的白猫儿轻生叫了一下,乖巧地从美人怀中跳了下来,不知偷偷地躲到哪里去了。
“流水皆无情,何须空扰神。待上花开处,自有惜花人。”欧阳天娇笑着点了点头,交心相劝道。
“好个自有惜花人,你我说了这么久,却不知你叫什么名子?”美人忍不住掩唇笑了一下,心情竟是好了放多。凝眉间走近了欧阳天娇一步,静静地注释着这天上掉下来的温柔俊美的人儿,疑惑道。
“月下相逢也算是有缘,姐姐就叫我欧阳吧,今后莫要在为不珍惜自己的人黯然神伤,相信姐姐定当会找到心目中真正值得你爱的人。”欧阳天娇俯首向面前人儿行了礼数,真心祝愿道。
想来同为女子,欧阳天娇自是知晓女儿家心里最最想要得到的,其实并非是那什么俗人眼中的富贵荣华和锦衣玉食,而只是单单的一句情归何处便可做为女人可以用一生所守护的珍宝。也是最最值得怀念的记忆,即便是因此而一同被淹没入漆黑无边的土墓中,却也是无怨无悔心甘情愿为之付出的事。
“欧阳?”美人的眼睛深深地看向面前这无比知心知意之人,慢慢地轻移莲步走近欧阳天娇的近前,一双玉臂竟是渐渐向欧阳天娇伸出来,极是妖娆的附着上欧阳天娇的脖颈边,踮起脚尖羞涩地在其腮边落下一吻,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不免让欧阳天娇当场惊住了,不知自己要如何反应才是。
“娘娘、娘娘”
远处忽然传来一阵躁动声,美人惊着了一抹,连忙红着脸低下头退开了欧阳天娇的身边几步,回过身跑开了几步,又极是舍不得地回眸轻声羞涩地对那知心之人叮嘱道:“我常爱来这里荡秋千,若是喜欢你便也常来为我推秋千如何?”言罢,便轻笑了一声,借着迷茫的月色便隐入进身后的花木丛中,叫人再寻不见片片魅影。
欧阳天娇傻傻地望着那消失在眼前的魅影方向站了一会儿,却听不远处的骚动渐渐平息了下来,看来那个美人姐姐果真是这宫里被皇帝冷落在一旁不闻不问的娘娘。抬起手轻轻触摸上了那一抹刚刚被美人姐姐亲吻过的地方,竟是不由得暗自摇头苦笑了一抹,但觉是那美人姐姐绘错了意,错把自己当成是那惜花赏花之人,可她却不知自己其实只是个假凤虚凰女儿家,如何有得能力去做那爱花的人儿呢,看来找时间却是要向这姐姐解释清楚才好,以免让人徒增情伤。
作者有话要说: 吼乖乖来更文改错误,捉小虫子,所以可能会有伪更迹象,请谅解在下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