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事到如今,凯哥自然也不能认怂,于是壮着胆子挺起胸膛,非常牛逼地走到田小勇跟前,当然,还有五米左右他就停下了。
凯哥远远地掐着腰,扬起脑袋,流里流气地说:“哥们不是欺负小孩的人,你要”
他的开场白还没说完,田小勇迎面丢过去一把钥匙,正是凯哥的摩托钥匙,田小勇懒洋洋地说:“没油了,去加满。”
这语气好像在训斥一条狗。
旁边的那几个小**立刻就火了,一个带金链子的胖子走上来骂了句:“**的”
接着他就说不出话来了,因为田小勇一只手紧紧攥着他脖子上的金链子,把他勒得喘不过气来,另外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把这胖子别在裤腰里的刀抽出来,顶在胖子吐出来的舌尖上。
田小勇冷冷地重复了一句:“把油去加满。”
那余下的几个人一看田小勇出手就制住了胖子,而自己居然完全没看清他是啥时候出的手,都愣住了,只有凯哥心里边是有这个准备的。
他颤颤巍巍地说:“哥们,你,你,你可快高考了,你要受伤了可不划算”
田小勇转头看着凯哥,忽然笑了起来:“你们不是戴耳环就是戴项链的,跟娘儿们似的,能让我受伤么?”
旁边的几个人气得纷纷从口袋里把刀抽了出来,只有凯哥吓得倒退了一步。
也就是这一步的功夫,叮叮当当一阵响,除了胖子和凯哥外的三个人手里的刀全都掉在了地上,每个人都扶着手腕呻吟了起来。
就在转瞬之间,田小勇把那三个人的手腕全都踢肿了。
田小勇用那把刀轻轻刺在胖子的舌头上,转头笑眯眯地对凯哥说:“大马路上别惹人注意,听话,快去加满油,好吗?”
凯哥吓得连声叫好,一瘸一拐地往回跑,跑了几步回头问:“那个,车呢?”
田小勇指了指学校东门,凯哥马上会意地飞奔而去,真看不出来腿脚受过伤。
田小勇把胖子一松,对身边的几个人不耐烦地说了句:“滚。”
那几个人屁滚尿流地要跑,那胖子跑了两步回头试探性地问:“大哥,刀能还给我吗,我借的”
田小勇又好气又好笑,唰地把刀丢了过去,那刀嚓的一声插在胖子旁边的树干里。
就在这时候,一声凄厉地喊声传来:“干什么!你们干什么!”
一个干瘦的老太太跑过来紧紧地护住了田小勇,这就是刘老师了,她下班时居然看到田小勇被这几个一看就是**的青年围住,忙冲上来。
“你们,你们不要欺负我的学生!你们滚!快滚!我报警了!”刘老师的叫声近似歇斯底里,那声音充满了愤怒和害怕,叫着叫着就带了哭腔。
田小勇忽然之间觉得这老太太有点奇怪,他感受到她的情绪异常的激动,甚至,有很强的悔恨夹杂其中。
那几个**哪敢逗留,急忙转身跑远了,边跑边嘀咕:“我们是想欺负你学生来着,能欺负就好了。”
刘老师看那几个人走了,忙转身查看田小勇,看他身上一点伤也没有的时候才喘出一口气,跌坐在马路边上。
田小勇放出神识,那刘老师的心脏急速地跳动着,显然情绪实在是太激动了,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老太太这么激动,可这么下去,老太太很可能喘不过气来的。
田小勇轻轻把手放在刘老师后心上,输入一股灵气,轻轻说:“老师,好在你来啦,他们要抢我钱,吓死我了。”
刘老师忽然觉得一股清凉直入自己的心脾,不一会儿的功夫,她的心跳就恢复了正常,哪里知道是田小勇帮得忙,还以为自己缓过来了呢。
她轻轻的拍了拍田小勇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这句话不知道是对自己说的还是对田小勇。
这时候,一个一瘸一拐地花衬衫男青年推着摩托车来到了这一老一少跟前儿,他似乎没太弄明白发生了啥事情,唯唯诺诺地说:“那个,油,油加满了。”
刘老师一看这人的打扮又紧张起来,田小勇笑着对刘老师说:“没事,刘老师,这是,这是,我表哥,凯哥,来给我送摩托的。”
凯哥哪敢说自己是田小勇的表哥,忙说:“不是不是,我是他表弟。”
田小勇看了看自己的样子,也就十七八,那个凯哥明显是二十多岁的相貌了,于是怕刘老师起疑心,解释道:“这是我表哥,他脑子不太好,行了,表哥,你回家吧。”
凯哥忙点点头:“那个,我走了表哥。”
刘老师看着凯哥一瘸一拐的背影,忍不住同情地说:“你表哥真可怜,看那腿脚是小儿麻痹吧?”
“是近亲结婚。”
“哦!孩子是无辜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