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戏子身子一跃,就见青影平地拔升,速度极快,险险避开了这一拳。
就听轰的一声,那蓄满清水的水缸就被这拳砸成了粉末,水花四散。
那黄掌门的巨拳更不能中途停止,就继续砸下去,直接砸在地面上,把地表砸出了一个一米见方的大坑。
“你,你,气死奴家了!咿呀呀”京戏子在半空之中娇叫道,身子却急速旋转,水袖化为层层白影把自己包裹住,而片刻后,那咿呀呀就变成了粗犷的哇呀呀。
接着,一个比黄掌门的巨汉声音更加野性的嗓音就响了起来。
“莫要打扰奴家擦脸呀!”
这声音若炸雷经天,从半空上传下。
只见一个面色黝黑的兽样巨汉从水袖虚影里一跃而下——京戏子再次化为了生相。
巨拳挥舞,那带着黑毛的大拳头比黄掌门的红色巨汉还要大上几圈,偏偏速度极快,对黄掌门砸了下来。
就见黄掌门躲都没来得及躲,一声巨响,黄掌门就被巨拳死死砸进地面。
也不知道那黄掌门的毒荆药体把身子强化成了什么效果,巨拳砸在上面的时候发出的不是**被击打的响动,而是好似瓦罐互撞的脆响。
波!波!波!
京戏子所化的黑色巨汉完全癫狂,两个大拳头一下一下砸上去,声势极为惊人,地面的大坑被砸得越来越深,却偏偏声音却是那瓦罐的脆响,真是怪异。
一连砸了十余下,就听咔的一声响。
好似瓦罐碎裂的声音终于传来,在那大坑里,一声声惨哼才接连发出。
可京戏子却不依不饶,口中骂道:“奴家最讨厌变作这个样子!你却步步紧逼!很好玩么!”
拳头依旧不断落下,又砸了十余下之多,只让那瓦罐碎裂的声音再次变作了拳拳到肉的声响,最后连惨哼也不发出了,拳头才停了下来。
此时那大坑已经被砸得深陷地面数米,一时静谧。
而后一个红影从里面被丢了出来,在半空里划了个弧线,远远地落在田小勇等人附近,啪嚓一下摔在地上。
这红影正是黄掌门了。
不过此时的他真可以用得上凄惨二字形容:一身本来闪着光泽的红瓷釉彩已经龟裂斑驳,更不少地方伴随着一个个大拳印儿脱落了下来,内里的鲜血不住地顺着缝隙流淌而出。
那肌肤上的尖刺则被砸得弯曲的弯曲、变形的变形,更有几根连根翘起,带动皮肉。
口鼻里黑血汩汩,他动弹不得的躺在地上,呼吸微弱之极,极难想象不久前还是那副怒目金刚的可怕样子。
“哎呀,奴家,奴家出手重了吧?”
青影一晃,京戏子来到近前,此时的他又恢复了娇滴滴的样子,不再是长着黑毛的巨汉了,手中香帕不住的擦着脸,却看着地上的黄掌门,语气似乎有些自责。
“京戏子你哪里是出手重你都快把他当核桃砸碎了。”田小勇无奈地说道。
“俏郎君,你是怪奴家么?奴家真儿真儿的错了,因为他一直打扰奴家整理妆容好不讨厌,才一时压不住火气”
这几句话说得真是梨花带雨“惹人怜爱”田小勇听在耳朵里骨头都酥了,可片刻之前他还是一个黑毛巨汉的模样,无论怎么想,都想在心里给他打上个变态的标签。
“哎呀,得了!打都打了!墨迹个啥!”秧歌戏走过来道“对了,他这鼎不错,我拿走玩玩!”
说着,秧歌戏伸脚出来打算把黄掌门翻个身去找那回天药鼎。
“秧歌戏前辈,”田小勇轻轻一拉秧歌戏,柔声劝道“今日咱们在药楼已经得了不少东西了,这药楼今天又死伤殆尽,需要百废俱兴,就不要太绝了吧晚辈求前辈把这回天药鼎留给药楼,也免得他们日后一无所仗,千年大派就此散去。”
田小勇说得话确是出自肺腑,他想到这数千年之前的两大药修门派,回春楼宇和毒草堂,后者已经没落,现在连传人都没有正式的一个,如果今天再让回春楼宇也就此断送了传承,实在不是件自己想看到的事情。
虽然回春楼宇(药楼)与自己渊源不浅的毒草堂是死敌,可两派这么多年已经都付出了极为惨重的代价,除了那平地飞升的苦口老人,余下的人真说不上有谁算得上是赢了。
“你咋总爱整这虚头巴脑的呢!跟你出来一回憋气憋得老娘肾疼!”秧歌戏气哼哼地说道。
“秧歌戏姐姐,就依了俏郎君嘛,奴家日后好好请姐姐喝酒开心还不行吗?”京戏子嘻嘻笑着道。
“秧歌戏前辈,这顿酒小子来做东,就请前辈给我个面子嘛”田小勇也笑着说道。
“哼,有事儿时候叫前辈,没事儿就只呼老娘名号,油嘴滑舌的小白脸儿!”秧歌戏虽然嘟囔了几句,也就算是答应了。
于是田小勇转身对那冯晚晴道:“冯姑娘,今日多有得罪,”说着,他从怀里掏出几瓶灵药“贵派掌门现在受伤不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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