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溦举着香囊跑到灵堂,跪在灵位前为母后诉冤。
文宛见到那个香囊,陡然失色。她一把夺过,全然不顾从前维护的清婉之姿。
阿溦被她吓得大哭起来:“你干嘛这么凶!我只是看它漂亮,所以就拿了过来。果然你们都是坏人!只有母后最好,她亲手给我做的衣服,比这破香囊好看多了!我才不稀罕呢!”
文宛自知失态,只能解释道:“这是这是我出阁前,母亲为我缝制的礼物。它对我来说极为珍贵,我也一直将它藏的很好想不到却被公主翻了出来公主若是喜欢,改天我派人送给你。你想要多少都可以,唯独这个不行。”
“我不要!母后留给我的宝贝,多的是!”阿溦倔强地说着,又看向灵位,真诚地说道“千蕙娘娘,母后这么善良,怎么会害死你?请你显显灵,为她伸冤!母后死的好惨,身后还一直有人骂她狠毒。母后若是听到,肯定会更加伤心!请你显灵告诉我们真相,不要再让母后承受冤屈了!”
文宛低着头说道:“君上,请你们多保重。若是我能够保住性命,他日定会前来请罪。请求君上宽恕我离弃之罪”
她正要离开,卿浅忽然开口:“你不能走!”
她不解地看向卿浅,只听见卿浅对她说:“你确实有罪,然而——并非是离弃之罪。”
她神色闪躲起来:“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你为何如此紧张一个小小的香囊?从前装的那般温柔,此刻竟然毫不顾及?你说它是母亲送给你的礼物,为何却隐隐透着毒性?这里面到底装的什么,不妨拿出来给我们瞧瞧。”
“你休要污蔑我!里面不过是寻常的花草,哪来的毒药!”
“我不过是胡乱猜测,何必动怒。这样的文妃,跟以前见到的,可真是判若两人呢!”
“卿浅小姐,我向来与人为善,实在想不出。何时与你结下仇怨。你若是对我有何不满,直说就是,何必这样血口喷人!”
“是否真的血口喷人,拿过来看看就知道了。”
“这是母亲留给我的,我不允许任何人污浊它!”
“只是瞧瞧,何来污浊,既然你不允许别人碰它,那就自己打开吧。”
“你!你虽然身为北洲千金,但也不过是捡来的义女罢了!你跟着君上无名无分,有什么资格指使我!”
“温柔静婉的文妃。竟然会说出这种话。倒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呢!我是没有资格。君上总该有资格吧!”卿浅说着,看向华辰“那香囊透着古怪,君上还是看看为好。”
华辰有些为难。无凭无据,就这样强行去拆检文妃的私物,实在不妥。况且他怎么看,都看不出哪里不对。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阿溦的惊叫声。她捂着小手,连连喊痛。
华辰拉过她的小手,只见一双手已经变得乌黑!
“御医!”
他慌忙传来御医,命他为公主诊断。
御医一眼看出,连忙跪在地上:“公主是中了剧毒!若非及早发现。恐怕性命不保!”
华辰大惊失色:“带她前去驱毒!”
阿溦听闻自己中毒,吓得小脸煞白。见御医要带她过去,连连挣扎着:“我不走!我要留在这里等待真相!”
“公主,再不治疗,就会耽误良机啊!”“我不怕死!我最怕的。就是母后伤心!真相马上就要大白,我要亲自告诉母后!”
御医无奈,只好就地给她清理伤口。
华辰看着文宛,震怒至极:“现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文宛仍在顽抗:“或许是公主不慎碰到了毒物,御花园种满了那么多奇怪的花草,我怎么知道原因!”
“交出来!”
见他步步紧逼,文宛退到烛火处,竟然准备将香囊就此焚毁!
卿浅已经料到她会如何,顾不得火烛之势,伸手阻止住文宛,万幸将香囊夺了过来。
手上烧伤,卿浅也顾不得去看,将香囊呈给了华辰。
华辰正要打开香囊,卿浅提醒道:“君上小心!”
华辰心里满是悲愤,哪里还顾得上自己安危,不顾一切地将香囊拆开。
看到里面森森可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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