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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个哥哥吗?"
"骗你的,有你的份。给。"
我迅速地抢下了那家伙手中的雪糕,看到我这模样的海林:
"你知道刚才你那模样像什么吗?"
"像什么?"
"我刚才明白了野猴子是怎么抢香蕉的。"
野猴子?!^
"什么!"
"啊,丢人!你到哪儿也不要说是我妹妹。"
"^"
"快把头转过去,雪糕都没味了。"
你那过分坦白的模样,真担心你能不能成为国会议员。^那小子的性格明摆着,一旦发起火来,哪管他是国务总理啊,都会一起骂的小子呀。
"开玩笑的。喂,田海娜,我们吃完了雪糕再回去吧,啊?"
这小子今天怎么回事?。
"哎!冷啊,回去吧!"
"啊!再等一会儿嘛!"
"不!"
"那还我雪糕。"
"你千万不要那么活着。"
"你才不要那么丢脸地活着。"
我不丢脸,只不过忠诚于自己的本性而已!。^哪怕多吃一个,也得争取的我的本性。
"喂,快坐下吧?"
听海林的最后一句话,我就默不作声地坐在了那小子的旁边。我们吃完雪糕之前,连一句话都没说,那小子和我都只是遥望着天空。
望着月亮好一会儿后,才感到和刚才不一样,月亮好像是不安地吊在天空。
那边的那楼房大厦也即将垮塌下来似的。那边漫步的一对儿恋人也像是即将会分手似的。正在我身边的海林也是一会儿就向后倒地似的。(--实际上,这是我的邪念。--)反正,从我听了贞喜的那一句话开始,心情很不平静,很不舒服。到底有可能笑,也有可能哭是什么意思。
84
学校。出门时明明是黎明一样的大清早,可到学校时,才勉强避免了迟到。
我也没想到仅有两个星期没坐公共汽车,就忘记了乘过2年多的公共汽车。
悄悄地坐到座位上,先来到的贞喜用胳膊肘碰碰我久违的贞喜有力的胳膊。
"来了?"
"嗯,呵呵呵。"
"喂,和朋友们好好打招呼吧,大伙都很关心你呢。"
"真的吗?"
"真信?怎么可能。"
贞喜的一句话,让我感到很失望。
"逗你的,老师可担心你了。"
"我只会被骗一次,不会被骗两次。"
"这是真的。"
"嗯是吗?"
"又上当了。"
我举手准备打她后脑勺的瞬间,吐噜噜教室门打开了,有位非常熟悉的人进来了。
"海娜?今天来了?"
"呃!您好,老师。"
我没有立刻站起来,只是抬了一下手。老师来到我身边。
"终于来上课了,胳膊好些了吗?"
"嗯,好了。"
"上回我去看你?"
"上回什么时候?"
"那个我不记得准确的时间,反正,去了没见着你呀"
见着了才怪呢,到旁边的病房串门、出去玩的时间比待在病房还久呢!。
"哈哈是因为,我常去拍x光片的吧。"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那在贞喜那儿听说过了吧?"
"听什么?"
"明后天,去郊游的事。"
"听过!"
"是嘛,你的胳膊已经完全好了吗?如果去玩的时候又"
"不会的!放心吧!"
我的有力的回答,让周围的人吓了一跳。
"啊哈哈哈,啊,我的意思是我会老实地坐在一旁的。^^"
这才正常表情的同学们。
老师出去之后,开始了第一节课,我和贞喜头顶着头睡觉了。第二节是国语,我的特长呢!学的是基础知识。第三节是英语。我在心中唱着我的主题曲abc颂。第四节课是汉语课,不能打瞌睡,所以只好听课了。
就这样到了中午。我们去附近的长椅上坐下。
"喂,田海娜。"
贞喜,我吃面包时不要跟我说话。^
"哦?什么?"
"你快把面包咽下去吧。"
咕-嘟。
"干什么?"
"没什么。"
该死的丫头!=0=^
我又开始啧啧咂咂地吃起了面包,看我这样,贞喜转过脸去。世界上的贪吃鬼都和我们是一样的吧。就那样狼吞虎咽地吃着。
"海娜"
"我回答你的话,你又会说'没什么'吧?。"
越吃越觉得奶油面包中的奶油很少,所以本来就来气,她又那么说,我用很不耐烦了语气应了一下。见我那模样贞喜
"没什么,吃你的面包吧。"
"嗯,可是这个面包里奶油也太少了,这样就失去奶油面包的真义不是嘛!"
"呼,是呀,下回再说吧。"
小声地自言自语的贞喜。
"什么下回再说?"
"我和渲锦"
贞喜像是想说什么似的,可恨的是不给我们一点面子的铃声!
只好进教室听课了。在中午时间不休息说着这话,够累的嘛所以又睡觉了。
放学了,贞喜和我一起走出校门。
"喂!走吧!"
拽着我说话的贞喜,真是个大力士呀。
"上哪去?"
"上街!"
"上街干什么?"
"为迎接你出院,准备了几首歌!"
"我不听行不行?"
"。^"
你以后千万不要突然变脸,很吓人的。
"知道了!去!我去!"
"ok!"
贞喜看上去很幸福。我就和在幸福中挣扎的贞喜一起走向久违的街里。
哈哈哈!真的好久没来了!我们的街!我们的地盘!
啦,啦啦啦。我们像在考试中得满分的孩子一样。哼着小曲,阔步走在大街上。我觉得好像所有的人都避开这样的我们似的。走得很欢快的贞喜,转过身问我:
"喂,田海娜!什么时候去练歌厅呢?"
实际上我一直拖着这个事。因为,上次在练歌厅里那样没面子地受了侮辱,还能想去嘛!。(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唱了let'sgo。)
"过会儿吧,先吃饭!"
"吃什么呢?"
"饭。"
听了我的话,贞喜沉默地瞪着我。
"怎么了?怎么那样看我?。"
"吃了一日三餐,还不够,还想吃吗?"
"嗯。"
"服了你了。^"
"什么?。^"
"没什么。"
我们这样穿梭在大街小港。这样,走着走着路过面包房突然想起那中午吃过的奶油面包。然后连续回忆起
"是啊,贞喜那时(中午)你想跟我说的是什么?"
"啊,那个我和渲锦"
贞喜像是就等着我问似的迅速回答贞喜刚要说的时候
"呃,海娜姐姐!"
又给打断了该死的男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