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美坐在几天前曹娜莉用过的床上,二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景恩先打破了这种沉默,问道:“金纯美,我就问你一个问题。”
“嗯。”“你知道上次的绑架事件是谁指使的吗?”
“学姐”
“你为什么不回答?是都时宇指使的,对吧?”
景恩恨不得马上揭开谜底,看清楚都时宇丑恶的面目。
“学姐,不是那样的。时宇哥不可能指使人干那种事。”
“为什么不可能?据我所知他有充分的理由和动机。”
纯美有些不知所措。接着她的小嘴唇一张一合地道出了整个事件的经过。
“他能有什么动机呀?时宇哥太爱娜莉姐了。可能现在也深深地爱着她。那次的绑架事件纯粹是我一个人策划的。”
纯美像罪人似的把头深深地低下去,不安地用手指摆弄着床罩的边缘。
“都时宇,不是哈娜集团的继承人吗?要说这个哈娜集团据我所知,它是汉国集团的死对头,他们为了搞垮汉国集团,正做着拼死的努力,不是吗?”
“不是的,时宇哥现在已经不是继承人了,是他自己主动放弃继承权的。姑父一直逼着时宇哥,说哈娜集团必须超过汉国集团,让他跟娜莉姐好”景恩犹如挨了一闷棍,傻了。
都时宇那家伙故意分手的?在短时间内,景恩的大脑快速地运转起来。倘若纯美说的都是真的那么都时宇是真心爱着曹娜莉的呀。
“那么,他是不是本来打算先放弃集团继承人的资格,再回到娜莉身边来?结果,娜莉的身边已经有了约翰学长?”
“你可能不太相信,但确实是真的。”
“能回到从前吗,真是的!”
景恩气得小声骂着,用力地敲打着面前的茶几。我怎么就一点儿都没有意识到时宇的难处呢?还总是责备他,甚至,还曾像防备杀人犯一样防着他。给娜莉安排了贴身保镖,还让会长跟着担忧。景恩对自己的行为感到非常羞愧。
“那么,枪是怎么回事?”
“是不小心走火的。那位大叔拿着的枪,是我父亲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就因为那件生日礼物,他已经受到了一辈子的惩罚。至于时宇哥哥,是我告诉他娜莉姐晕过去的。哥哥以为娜莉姐伤得很严重,对我大发雷霆,把我狠狠地骂了一顿。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哥哥发那么大的脾气。
景恩的眼前浮现出时宇的样子。他总是面带温和的笑着,无微不至地照料着毛毛躁躁的娜莉,多么帅气而潇洒的人啊!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呢?景恩拿起电话,用颤抖的手指拨通了会长室的电话。
“喂,这里是会长室。”
“我是朴景恩,我想跟会长通电话。”
嘀~~~
“是景恩哪!”
“会长,现在可以把娜莉身边的保镖撤掉了。”
“为什么?”
“上次的那件事跟都时宇一点关系都没有。”
“啊?!”
“现在娜莉的身边不是有约翰学长吗?您可以放心了。最近您的身体怎么样?伯母好吗?”
“真是谢天谢地呀。娜莉的妈妈天天过得很愉快。哈哈!我呢,也就那样。老啦!快点把娜莉嫁出去我才能放心啊!”“不是有约翰学长吗?”
“哈哈!我能把女儿乖乖地嫁给他吗?哈哈哈哈哈哈!”
“请您多多保重身体。以后,再给您打电话。我挂了,会长。”
“好吧。”
放下话筒,景恩朝纯美甜甜地笑着。要知道她可是从来都没有对她这么笑过。
“你和我都是女人,我最后再相信你一次。假如你刚才所说的话是假的,我不会轻饶你。”
“学姐,我呜呜!”
“你怎么动不动就哭啊?这也太不像你了。别哭啦,笑一个。”
叮~~咚~~叮~~咚
景恩还没说完呢,门铃就响了起来。她们俩不约而同地盯着房门。一会儿,焕侯进来了,表情不太自然,池勋一脸坏笑地跟在后面。
“池勋哥哥。哦!焕侯,你刚才上哪儿去了?”
“学,学姐,我想把纯美姐姐借借走。”
“傻小子,呵!”
焕侯支支吾吾地说完,就像抢劫似的拉着纯美的手腕跑出去了。纯美就像受惊吓的兔子,直眨巴眼睛。池勋觉得焕侯有些可爱,自言自语地说:“傻小子。”
“池勋哥哥,焕侯他怎么了?”
“你看不出来吗?”
“看出什么呀?”
“你不觉得他的样子,跟几天前的你很像吗?嘻嘻!”
想起几天前发生的事情,景恩的双颊又变得通红。她羞涩地回避着池勋炽热的眼眸。
“陷入爱河的人怎么都这么可爱呀!嘻嘻!”
“哥哥也真是的!”
“唉呀!哥哥出大事啦!怎么办哪?”
池勋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还把两只胳膊枕在脑后,望着景恩说道。
景恩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靠在一边关切地问他。
“池勋哥哥,出什么事儿了?”
“唉呀。事儿多了。”
“是什么事呀?快说说看,别自己伤脑筋了。啊?”
“我们景恩,什么时候能长大呀。我真想马上吃了你。”
“什么?吃了我?!哥哥!”
景恩无意识地重复着池勋说的话,还没说完,她就突然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气得大叫起来。池勋伸手抓住景恩的手腕,使她不由自主地倒在了他的身上。景恩双颊绯红,瞪着大眼睛看着他。池勋用他特有的坏坏的笑脸迎着他,柔情似水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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