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誓言了。”我等得不耐烦了。
“嗯?什么?”
“你不是要说吗?”
“什么?”
“哦,你不想说,没关系,那请你谈谈对这盘菜的感想。”
“你讨厌。”在她很委屈地坐了下去的时候,我隐约听到椅子的哭声。
她红着脸不说话,只看到她拼命地吹着喇叭嘴,冲锋的小喇叭吹得很是精彩。我看了很开心,全身的细胞都爬起来快乐地跳起探戈。
突然觉得好怪异,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喜欢欺负刚认识的女生了,枉费被评为本年度xx大学十四号楼——518最佳男人奖。为了表示我对此事的抱歉,我把餐桌上与肉有关的任何食物一扫而光。食肉动物的馒头对此很是不爽,又不好意思表现,于是把眼镜摘下来,拿起曾经被水母用来擦鼻涕的印着x大医院字样的所谓眼镜布开始擦眼镜上面的那两个闪光的钱字,大大的钱字在水莲的灯光下光芒无限。
钱?没关系呀,别人请客我向来当吃不让。于是我又点了八荤八素狂吃兼狂打包。
饭局结束,一伙人准备走了,我拎着一袋宝准备回去过冬。很奇怪的是,水母几个从我眼皮底下一个接一个走过收银台!我突觉不妙欲夺门而出,却被服务员当场阻止
怎么搞的,我赶紧叫住水母:“你个四角水母,吃饭不给钱,拍拍屁股就想走呀?”
“嗯?拍屁股?我屁股很脏吗?”
“靠,跟我装无辜。快付钱,免得我回去红烧了你。”
“”“没带钱?”
“是啊。”
“那那水狐狸你你呢?”我快晕了,唯一的希望就是此刻这世上最最美丽的##(另外,馒头的可能性可以不用考虑)。
“我很抱歉,刚才水母和我说你要请客,所以”
“”服务员脸绷得比大猩猩他爸的屁股还大。
我,快不行了。为什么要找我,抓那只四只角的水母放在水莲门头展览一个礼拜其实应该也是一个不错的促销呀!实在没办法,我割肉消灾。拿起那个还算饱满的钱包,含着泪
“”“怎么了?”
“我钱包里面怎么都是名片?”
“你的意思是”
“”我快崩溃了,想不通为什么钱包里面除了那些写着人名的硬纸片以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呵呵,我来好了。”那个自称xingxing的女孩露出一种很奇怪的微笑,像一个凯旋的将军踩着优雅的脚步从我身边走过,走到收银台前以同样优雅的姿态掏出钱包。
我突然感觉头上有一个硕大、晶莹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