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身欢痕
一身欢痕
“啊。”他的手指突然用了力,在花蕊中心一弹,痛得叶帛凉一抖。
“喂,怎么能打那里?”叶帛凉又气又羞又痛,想揉又不敢,扭了头就瞪他。
“你知道疼啊”他一个啊字,音调往上扬去,然后用手掌覆在了花朵上,轻轻地揉了起来“以后还敢对我动手,我就会让你更疼,你,哪有女人打男人脸的?”
“怎么没有,你如果敢做混帐事,我就打了。”叶帛凉拉扯着他的手,开始口干舌燥。
“什么才叫混帐事?像这样?”他的手指尝试往里面钻,指尖已经撑开了花缝,强势要往里面探。
叶帛凉吓了一跳,他才回来,都没有洗手呢
“喂,你都没洗手,脏啊。”她尖叫一声,用力挣脱出来。慕清扬被她掀到了地上,又爬取回来,可是这回倒没再折磨她,只是把她抓回身下,手掌在她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h
“叶帛凉,你敢踢我。”他着,声音渐渐地就低了。除了他和她的呼吸,还有阵阵传来的海浪声,这屋子里就没别的声音了。
平常亲|昵的事不知道做了多少回,可是今天他的手指只在她的脖子上、背上轻轻地拔弄,她的情绪就被调动了起来,根本无法控制小腹之下急于窜出的暖流,莹莹亮亮,沾了他满掌。
“叶帛凉,你也想了吧?告诉我,要不要我碰你?”他咬住她的耳朵,开始拉扯自己的皮带、拉链,左右脚乱蹬着,把长裤退下来。
“别了。”她干脆伸手掩住了脸,用力捂着,声音嗡嗡地从指缝里飘出来。她快羞死了,羞得想钻地洞。
“害羞,帛凉,你害羞了。”他低笑起来,双手强行从她的腰上插|过去,把她牢牢地抱在怀里,可是他没进一步的动作,只把脸贴在她的颈窝上,深深地吸着气,闻着她身上的淡香。
过了好久好久,叶帛凉突然发现不对劲,这男人他睡着了!
明明刚刚还在宽衣解带,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可是居然抱着她睡着了!
她动弹了一下,他的手就下意识收了收,不许她挣开。
他太累了。
这个突然的变故,让他措手不及。
他从未想过叶帛凉是那个女孩,哪怕同床共枕,哪怕欲|海同沉,他都没想过,那个小兽一样的女孩子早就到了他的身边。
缘份奇妙得让人不得不俯首称臣,这只小兽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差点儿就被慕弘远得逞。
什么?兄弟之间为何不互相谦让?他想让的,可是他父亲也让了,结果呢?他小时候也让的,可又如何呢?
男人不争,哪里有天下?
何况他姓慕,他骨子里天生就充满了掠夺的因子,他要征服一切他想要的,他看中的事业、金钱、女人他很狂妄,不是吗?可是男人不狂,何以成事业?他不愿意碌碌无闻一辈子,他要慕氏更上层楼,他要慕氏愈加辉煌!
“去床上睡。”叶帛凉推了推他,没能推醒,他睡得太沉了。
而她姿势难受,他全身的重量都在她的身上,挣了好半天,才勉强有了一个让自己腰不痛的姿势,而他睡得跟什么似的,呼吸绵绵长长。
叶帛凉怅然地看着他的脸,这眉眼,这鼻梁,这耳朵组合在一起,怎么就这样迷人呢?
她被自己这花痴一样的念头吓到,连忙缩回了在他脸上轻划的手指,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就这样和他一起挤在沙发上睡着。
幸好房间里有中央空调,温度适宜,便是光着,也不会着凉。
他的体温烫在她的身上,没多会儿,她的倦意也来了,昏昏沉沉,昏天暗地,昏昏噩噩、昏睡不醒
哗啦啦的水声穿进耳中,她翻了个身,手边是柔软的被子,她在床上!
他在浴室里洗澡。
叶帛凉眯了眯眼睛,又窝进了被子里,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睡得头都有些晕了。
他的手机在枕头上急促地响,叶帛凉伸手抓过来,屏幕上闪烁着谢婉的名字,看样子合作还在进行中,叶帛凉放下心来。
水声蓦地停了,她把手机放回枕上,并未接听。
过了几分钟,他拉开门出来,一面擦着头发上的水珠,一面抬眼看她。她坐在床上,用被子包在胸前,一头长发直垂到了枕上。
“饿不饿?”他走过来,弯腰拿手机。
叶帛凉的目光扫在他结实的腹肌上,脸又红了,飞快地别开了目光,手卷着长发沉默不语。
慕清扬看了她一眼,走到外面去打电话,低沉的嗓音比外面的阳光还要叶帛凉喜欢,比楼下那些cd还要让她沉迷。
她从未发现,自己是这样深爱他。
爱到,快迷失了自我。
爱到,就连痛也是情愿。
他很快就转成了法语,叶帛凉听不懂,她知道他懂三国语言,也在别的场合听到过他法语,流畅,并且口音纯正。
他这个好强的男人,只要他想做的事,就一定要做到完美。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握着手机进来,手一扬,银亮的手机在空中划过抛物线,落在大床中间。叶帛凉抓过了一边的内衣,想起床。
“饿不饿?”
他一手撑到了床沿,一手去捏她的脸,又问她。
“饿。”叶帛凉肚子响了几声,她连连点头,真饿了,都十一点多钟了。
“想吃了?”他又问。
叶帛凉明知他有歧义,却只能涨红了脸,推开他的手,他这才开怀笑起来,伸手就把她推倒在了床上。
他的手指缓缓地游走过她的额,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子,到了她的唇上,然后往她的唇瓣里塞去能想像那种邪|恶的感觉吗?他的手指在她的嘴里轻轻地抽|动着,就像那个的时候一样叶帛凉的脸顿时红透了,慌忙把他的手指给拉了出来,可他立刻又把手覆到了她的胸前。
“宝宝,我想要了,给不给我?”
叶帛凉耳朵里嗡嗡响着,他以前可从来没问过这样的话,一紧张,就开始结结巴巴“我真饿了,饭做好了吧,下去吃饭。”
“先吃这个,等下再吃那个。”他越加得大胆肆意极了,手一扯,干脆把腰上的浅灰色的浴巾扯掉。叶帛凉的目光来不及躲开,这才发现他已蓄势待发。
“叶帛凉,给我主动看看。”他拉住她的手,往腰下面摁。以前这举动也有过,叶帛凉每回都是乖乖地听他的话,给他握着,用柔软的掌心抚慰他。
可今天她却像被猫抓了,飞快地缩回了手,又捂着脸缩回了被子里。
“叶帛凉,你又不听话。”他从下面掀开了被子,扬手在她的臀上重重拍了一掌,清脆的响声之后,是叶帛凉呼痛的尖叫。
“给我躺好。”他把她摁住,用膝盖分了她的腿,强势挤入。
有半个月没在一起了,这段时间精神又绷得紧紧的,所以在这一刻慕清扬只想全部发泄出来,抱着她狠狠要一次。
叶帛凉可受不了,她都还没准备好呢,他就这样强行刺进去了,虽然身子也微微湿润了一点,可是从这姿势进去,实在是摩擦得生痛,他还不省心地用力地动着。
“慕清扬,痛,出去”
“让我出去?那我就不进来了,”他摁着她的腰,轻咬着她圆润白|嫩的肩“叶帛凉,宝宝,好想就这样弄死你告诉我,要不要,要不要我碰你?”
“痛啊。”叶帛凉扭过头来,委屈地看着他,他总是这样狠,这样凶。
“忍一忍,马上就不痛了。”他放慢了频率,揉着她的身子,安慰她,哄她。
鱼水之欢,总得有了她的春|潮泛涌,才能让他欢乐。
她的湿润,于他来是一种滋润,而他的坚|硬像是种子,因为她的滋润而迅速的滋长起来,将她的甬道塞满,又像是种子扎根,在她的身体里蓬勃高昂,没多久,他进得越来越深,直至牢牢地占据了她这一片土地。
他吻着她的脸,吻着她的脖子,吻着她的肩膀,吻着她的锁骨,吻着她娇|嫩的胸|部,用力的吮吸,他像是在发泄这些天以来的不满,对她的不满,也有对自己的不满,好像故意要在她的身上烙印下自己的痕迹。
她在他强烈的亲吻下,除了急喘不停,再无还手之力整个人都被他弄得酥软如同棉花团儿,任君欺压。而他则放纵的尽情利用各种角度来刺激她,好让在高|潮中的她带给他更大的快感
他牢牢地占据着主导地位,不管是在生活中,还是在床|上这战场,他不许叶帛凉反抗她。这种占有欲,从来未这样强烈过,像是要把她整个都揉碎了一般。
“喜欢吗?告诉我。”他还在用语言蛊惑她,叶帛凉完全沉迷了,手紧紧地掐着他的胳膊上,连连点头。
“不行,出来。”他猛地一捣,叶帛凉全身都绷紧了,想逃开,又被他摁紧了腰,只得认输求饶。
“喜欢。”
“叶帛凉,我也喜欢”他满足轻叹,不再节省力气,拉着她的腿,按着自己的意思尽情冲撞起来。
叶帛凉觉得自己快散架了,被他这样抱着,在看不到底的欲|涛里起伏,着不了陆,硬生生悬在半空中,甚至他总在她快要到顶峰的时候停下来,看着她急得落泪,这才会让她满足地战栗
慕清扬,其实真的挺坏的。
他平常总是唇角带笑,可若你得罪他、越过他的底限,他一定给你整回去,加上十倍的利息。
叶帛凉那天打了他一耳光,不肯让他碰,防他像防狼,那今儿他就让她给他还回来,要到她哭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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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抱进浴缸,然后简单冲了一下身体,接着就精神抖擞地下楼去了,留叶帛凉在这里泡着。她快散架了!那个男人,果然是学过跆拳道的货!
叶帛凉泡了好一会儿,灵魂才回到体内。
这是惹过他,把他憋久了的下场。
下楼的时候,张姨已经摆好了餐具,饭菜都端上了桌,正在给他们两个人的碗里盛汤。
“慕清扬呢?”
叶帛凉四下看了看,张姨摇摇头,叶帛凉走到门口朝海边的方向看,他不在外面。可他明明下楼了!
她在屋子里转了圈,听到了那间紧锁的房间里传来响动,便快步走了过去,他正从那里出来,又把门锁上了。
“里面有什么?”叶帛凉好奇地问道。
他在这里有所大房子,这不稀奇,可是这里面的一切装饰摆设,都是深深浅浅的灰色,他是那样一个洒脱阳光的人,怎么会极爱灰色呢,从他以前的生活里也没看出来啊。
“一个女人。”他唇角弯了弯,拉住她的手,带她往餐厅走。
叶帛凉扭头看向紧闭的门,那深灰色的门后,到底放了他的什么秘密?
每个人心底,都藏着一个小角落,叶帛凉曾经的角落里装着晶宫的噩梦,如今,心里全是慕清扬,不知道某一日,他会不会也变成她心底紧锁的一扇门。
那么,慕清扬你呢,你心里藏了什么,你在门后锁了什么?
他喜欢吃牛肉,营养师给他煲了牛肉汤。叶帛凉没碰他的菜,给自己夹了一块鱼,细心地除了刺,还没开始吃,坏蛋跳上了椅子,它一向会跳高,而且在这里混熟了,冲着叶帛凉直呜咽。
“自己盆子里没东西吃吗?这么讨厌。”叶帛凉夹了一筷小炒肉放到它面前,没好气地骂了句。扭头看时,只见慕清扬的筷子正杵在她的碗里,目标是那块她已经除好刺的鱼肉,他脸色有些古怪,瞪了她一眼,把鱼肉夹走了。
叶帛凉看看他,又看看狗,唇角牵了牵。这慕清扬怎么和坏蛋一样,尽来占她便宜,她以前要伺侯坏蛋,还在还得伺侯这位慕大爷
“谢婉打电话,是不是合作的事?”
她小口喝着鱼汤,抬眼看他。
“嗯。”慕清扬点头。
“开始进行了吗?”叶帛凉又问。
“嗯。”慕清扬又点头。
“看样子我不能回去工作了吧。”叶帛凉轻叹,公司里肯定传翻了天,一定把她描述得又淫|荡又堕落,她就算长了铜铸的脸,也经不起那样的指指点点。
他没出声,叶帛凉自顾自地往下:“要不然,我还是自己去做算了,我上回就看到了一个项目,建材这行业我不碰了。”
“还有呢?”他挑挑眉,居然一脸风平浪静。
“嗯,看中了一个小生意,投资也不大,几十万就行了,第二年就会有回报,虽然慢,可是回报稳定。”叶帛凉以为他是同意,一面吃饭,一面跟他商量。
“还有呢?”他居然还是不生气,叶帛凉真以为他开窍了,干脆放下了碗筷,手托着腮,认真地起了这件事。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生孩子?”他听完了,不紧不慢地抬眼看她“我马上三十了,从基因遗传学来,明年你二十五,我三十,最有利生出优秀的下一代。我已经让营养师开始给你调养好身体,尤其是你的胃,一定要好好养。我算过你的排|卵期,这几天不是危险期,所以也不要吃避|孕药了,以后就算是忘了吃,事后也不要补,如果被我看到了,我不客气。还有做生意这种事,不要再提了,我不会允许你再出去抛头露面,再和我提这种事,别怪我不客气。”
叶帛凉的声音梗在喉咙里,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他习惯发号施令,连生孩子这件事,也给她安排好了,下了床,他就是那个正经八板的慕大少,只差不控制她的呼吸。
“吃饭。”他催促她。
叶帛凉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可是此时被他的温度烫得有些失魂落魄,便将这隐隐不妥深埋心底,坠入热恋里的女人,总会有这么些时候,迷失、彷徨
车笛声远远向起,附近的别墅有人住进来度假了,叶帛凉走到窗口去看,只见是贴着喜字、拴着彩色汽球的奔驰婚车,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哪家的公子喜结了连理,过来他们的小窝度蜜月。
婚姻曾经离她很远,现在离她很近,这个男人现在就和她同在屋檐下,而且是她此生唯一的男人。
她从未奢望过,现在又害怕起婚姻两个字。尽管慕清扬知道真相,可是她毕竟去过晶宫,慕家人还能接受她吗?老爷子、婆婆还能看得起她吗?
远远的,只见车停在了白色的小道上,身着白纱的新娘子下了车,手里抱着一大捧火红的玫瑰,紧接着,新郎也下来了,手里还是一大捧玫瑰,原来车的后座全堆着玫瑰。
新郎把玫瑰全都铺在了沙滩上,然后抱起了新娘,在沙滩上奔跑起来,白色的婚纱在风里飘舞着,他们的笑声隔着这么远都听得清晰极了,是很幸福很幸福的笑,直接把这快乐传染到人的心头。
“出去转转?”他也吃完了,过来,和她并肩站在窗口,看那对新人。
叶帛凉点头,在这里关了十多天,听了十多天的海浪欢歌,和他出去散散步也不错。
十指相扣,二人慢慢在沙滩上行走着。
几只海鸥从海面上掠过,波光鳞鳞的海面上有人在玩帆船。远远的,那对新人已经跑得很远了,新娘子扯掉了婚纱,里面是套白色比基尼,她挥舞着手和新郎一起往海中扑去。
叶帛凉看在眼里,羡慕在心里,弯腰捡了一朵玫瑰花把玩着。
“你想这样?”慕清扬扭过头来,看着她的眼睛。
时至今日,慕清扬没过一句:爱你,更没过:叶帛凉嫁给我吧。他只是安排好了和她的事,包括恋情,包括生孩子这句“你想这样”听上去真别扭!
叶帛凉没出声,她不会主动提出这件事,慕清扬的手指紧了紧,拉着她加快了步子。
身后,四行脚印时而靠近,时而又分开,渐渐的脚印越来越多,也延伸得越来越长,往后看时,已经看不到起始的地方。
他的手心渐有了汗,濡|湿她的手。她的手心一直很凉,十七岁那年伤了元气,加上忧思,郁郁寡欢,体质一直很差,若不是自己后来想通之后加强锻炼,可能还会和大一大二那两年一样,三天两头的生病。
“去哪里啊?”她跑不动了,拖着他的手停下来,不肯再往前。回头看,别墅已经成了小小的一个方块儿了。
“走不动了?”他弯下腰,抓着她的脚踝一提,她就连忙伸手抓住了他的肩。他把她的鞋给脱了,然后递给她。
“拿好。”
“那光着脚也走不动。”叶帛凉早上被他弄得死去活来,又走了这么远,哪里还有力气?干脆往地上一坐,甩起赖。
“来吧。”他弯腰,向伸出双臂,扬了扬下巴“朕抱着爱妃。”
“去你的,你还想做皇帝。”叶帛凉弯了下眼睛,伸手往他胸膛上打了一掌。
“叶帛凉,我就做你的皇帝。”他低低地笑了起来,捉住她的手,往怀里一拖,然后就把她给拦腰抱了起来。
叶帛凉搂着他的脖子,仰头看着他的脸,心脏被满足的彩光填满。
“宝宝实话,你不觉得很肉麻吗?”他一面叫,一面笑起来,叶帛凉抬手又往他肩上打去了。
“我又没让你叫。”
“宝宝,宝宝,多肉麻,好肉麻,肉麻死了。”他笑着任她的巴掌打在了肩上,然后直接把她往柔软的沙滩上丢去。
“痛啊,慕清扬,你是不是有暴力倾向?”叶帛凉滚落在沙滩上,尖声大叫起来。
慕清扬还是笑,心情好得不得了,跪坐下去,弯了腰,捧着她的脸就深深吻下。
爱情这玩艺儿,真的能让花开,让花谢,让风起,让云涌,让人疯,让人魔。
它虚幻又真实,遥远又贴近。这两个第一次接触爱情的男女,以自己的方式拥抱了爱情。
只是,生活会告诉他们,若要长相厮守,仅有爱,远远不够。
你听,海浪在轻叹,心里住进的那个人呵,必不会以她(他)预想的方式存在。
片刻之后,二人的唇才分开,叶帛凉捂着胸口,羞涩地低下了头。
“以前没发现你这样害羞。”他托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脸看。
“别闹了,有人呢。”叶帛凉这才发现手里一直攥着那支玫瑰,花瓣都掉了好些,只余下几片可怜巴巴地垂着,她干脆全扯了下来,放在手心里揉着。
“你这是辣手摧花。”
“那是你擅长的。”她抬眼,立刻反驳了一句。话出口,她又觉得不是滋味,又沉默了下来。
“我就摧残你这朵花。”他倒不在意,一把将她扯了起来,拖着往回走。
“不想走了,累啊,别走这么快,手啊,你抓得我手痛,松开啊。”她被他拖得跌跌撞撞的,一路告饶。
“不背,不抱,自己走。”他得直接,还用手揽紧了她的腰,带着她一路疾走。
在别墅里懒了这么多天,应该活动活动才行,她的腰呵,这样细,连胸都瘦得小了一圈儿。不多锻炼锻炼,以后怎么能顺利生产?他可不想在她漂亮的小腹上割上一刀。
“慕清扬,你真野蛮。”叶帛凉生气了,几乎被他拖得快断了气。
“呵,认命吧。”他在她腰上一拧,步子更快了。
漂亮的蜘蛛精
他不能在这里停一天,从沙滩回来,带着叶帛凉往回赶。
尽管她好奇,可还是没问他什么时候在那里置了所大房子,是不是和她在一起的这两年里,也会一个人过去住几天?他的往事,他的被赶走的女友,他谈的第一笔生意她想,就让一切都归于沉寂吧,从此不提,不想,真正的重新开始。
慕清扬喜欢这样的她,安静,不过问他的事。和理智无关,只是习惯。
一路上,两个人都静静的,在轻柔的音乐声里,她睡着了。坏蛋呆在后座,有了慕清扬,它也可以坐很高级的车了,它卧在深灰色的地毯上上,很安静,很乖。
叶帛凉醒来的时候,他的手正在她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枕在他的腿上,这姿势并不舒服,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躺下来的。
“嗯”她动了一下,他的手指就到了她的鼻子上,轻轻拧了拧。
“你真会享受。”
“你可以叫醒我。”叶帛凉坐了起来,揉着酸痛的腰,侧脸看向车窗外。
慕清扬侧脸看她,一笑,没话。
路边的灯火渐渐明亮繁华起来,仿佛是与世隔绝了许久一样,叶帛凉看这灯火都觉得陌生。她的身子明显开始绷紧了,她不知道回来后要面对什么,他的家人,外面的人,工作,生活她不确定她能做到慕清扬的话,在家里相夫教子,放弃外面的世界,那样她会更没有安全感。
“别怕。”他突然伸过手来,紧紧地握住了她变得冰凉的手。
叶帛凉点点头,把头靠在了他的手臂上,他掌心的温度倾刻间给了她勇气,有他在身边,真好。
“不要看别人,只看我就好了。”他又了一句。
叶帛凉又点点头,重重的。这是她的人生,她确实不必要去看别人的眼色。
她雪|白的脖颈上有他印下的艳色痕迹,像花瓣一样盛开。她低垂着长睫,鼻翼微微翕动着,长长的发落在他的腿上,像轻柔的蛛丝,一圈、一圈、又一圈,把他给缠住。
他的心顿时被柔软填满,骄傲自负的男人,一旦愿意付出柔情,便是天崩地裂的宠爱。
他愿意宠这女人,怜惜这女人,给她最好的一切。
“叶帛凉,你怎么像个蜘蛛精?”他拉起她的手,放在唇下轻轻吻。
“你才像蜘蛛精。”叶帛凉细声细气地驳他,蜘蛛精是长着细细脚的丑陋的小虫,他怎么能拿这个比喻她?
“你会吐丝织茧,你不知道吗?你把我给困住了。”他又。
“你这才叫肉麻。”叶帛凉轻啐一口,扭头看窗外。慕清扬呵,起好听的话,真的很好听,旦是个女人,也能被他给融化了。
“叶帛凉,我送过花给你吗?”他笑完了,顺着她的目光往车窗外看,花店外摆着打折的鲜花,一天过完了,玫瑰花也蔫了。
“如果你那天给我戴头发上的天堂鸟不算的话,就是没有。”叶帛凉摇头。
慕清扬减了速,缓缓把车停到了路边,低声了句“等着。”
叶帛凉看他大步进了花店,唇角扬起笑,这样的慕清扬真好,如果这样好一辈子,她便是立刻死了也值得可死了,又怎是一辈子?
他背对着车站着,花店的老板夫妻抱着玫瑰花过来了,叶帛凉缓缓放下了车窗,老板把红玫瑰递了过来“太太,先生送给您的,今天店里只有四十二朵了。”
可哪里有人送42朵的?叶帛凉抿唇一笑,轻声道谢,闻了闻玫瑰花上的香,然后放到了后座上。
他付了钱过来了,载着她继续往前。
“谢谢。”叶帛凉才道完谢,他又停到了路边。
“先别谢。”他低笑,眉眼亮亮的,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得这样开心。叶帛凉看他又走进了路边的小花店,不多会儿,居然又抱了一捧花出来了。
“干吗呀?”叶帛凉惊讶地接过花“不是已经买了吗?”
“怎么能送42朵?”他开车继续往前,叶帛凉看着他,心里暗自猜想,他一向爱摆大方,难道今天还买上999朵给她?
他走走停停,又进了几次花店,终于,后座上全是火红的玫瑰花了,香气浓郁得让两个人都想逃出去。
“多少朵了?”他扣好安全带,扭头看后座。
叶帛凉掩着鼻子,扭头看花儿,心里快速一盘算42加30加50加27加250?她猛地瞪大了眼睛,伸手就去推他的肩膀。
“慕清扬,你才是二百五。”
“谁能比你更二百五呢?羡慕人家有玫瑰花,抓着人家的花不松手,你想要就告诉我啊。”他哈哈笑起来。
“慕清扬。”叶帛凉气恼地摇晃着他的手臂,涨得满脸通红。
“你这样二百五,我不要你了,快下车。”他又来拉她的安全带。
“下就下。”叶帛凉真的去扯安全带。
“想我整你呢?”他一把抓住了她手腕,直接往怀里拖来“给你买花你还给我摆架子。”
“哪里有人送250朵的?”叶帛凉恨得咬牙。
“有啊,我送你了。”他越加笑得大声,用手狠狠地揉她的脸“你这个傻女人,以后想要什么直接,除了其他男人,我什么都给你。”
他的声音越越低了,叶帛凉呆呆地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极亮,眼眸里映入了璀璨灯火,那些细细小小的亮光在他眼睛里就像万千星辰,又渐渐聚成一颗最亮的星,她的脸就倒映在这星辰之中,他的目光就这样灼热,充满欲|望,可又并不失控,倒让她的脸又渐渐烧了起来。
他慢慢俯身过来,贴近了她的耳朵,低声喃语“我全补给你,叶帛凉。”
叶帛凉的眼眶一热,小声道:“你自己的,不要让我想了,你自己还提。”
“叶帛凉,我见不得你愁眉苦脸,给我笑一个,我难道伺侯得你不开心?”他咬住了她的耳垂,舌尖微微抵过她的耳洞,叶帛凉就觉得有阵电流瞬间窜进了大脑皮层,整个人都跟着麻了起来。
“你什么时候伺侯我了,你是皇帝。”叶帛凉紧紧地揪着他的衬衣,呼吸跟着乱了。
“你好敏|感。”他的手指探进她的衣里,在胸前轻轻捏了捏,又快速退了出来。
“我要火箭”叶帛凉捂着胸口眨了眨眼睛,脑子里窜过他的话,一句话脱口而出。
“回去画一个给你。”他脸皮真厚呵,这也行。叶帛凉终于笑了,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肩,一遍遍地道:“谢谢你。”
谢谢你,让我在疼痛之后,还能有这样的晴天。
谢谢你,没有欢场作戏,担起男人的责任。
谢谢你,愿意逗我开心。
我还要求什么呢?我有了你。
难处的家人
车直接驶进慕宅。
叶帛凉家附近总有记者转悠,这种丑闻,总能惹人注意。
慕宅记者们靠近不了,只能远远拍到他们的车。深色玻璃窗遮住两个人的身影,别墅里的光从前窗透进来。
他们已经睡了吧?
叶帛凉下了车,揪紧了他的西装,她不想来的,可是想想,居然无处可去。
她没有可以让她依靠的娘家,没有可以在忧伤时抚慰她的妈妈。偌大红尘凡间,她只有慕清扬。
“来了,宝宝。”慕清扬让佣人带走坏蛋,然后牵住她的手,带着她一级一级踏上台阶。
别墅的大门缓缓推开,二人惊讶地发现慕老爷子居然没睡,这已是凌晨一点多,他靠在沙发上,双手摆在身边,掌心里握着两个玉石健身球,水晶吊灯的光落在他泛白的发顶,虽然闭着眼睛,可整个人看上去仍是威严极了,就像在打盹的狮子。
“老爷子,还不睡。”慕清扬打了声招呼,拉着她要上楼。
“站住。”老爷子睁开眼睛,锐利的眼神扫了过来,刺得叶帛凉背脊骨都生了凉风。
“慕清扬,你以前要带着她,她还算本份,我也就让你胡闹,现在出了这样大的事,你还是要把她放在身边,可以,我还是可以不管你。但是她要是想嫁进慕家,恐怕只能等我死了之后。你可以不在乎,我不能不要这张老脸,有一个那里出来的女人做孙媳妇!”
老爷子站了起来,用拐仗顿了顿地,浓眉一扭,盯紧了叶帛凉。
“如果我还能活个三年四年,就看你们能不能坚持三年四年。年轻人,都好好想想,你们的背有没有那样直,骨头有没有那么硬,能扛得过外面那些是是非非!我希望你们两个都不要后悔!”
叶帛凉怎么可能没想过,就算慕清扬相信她只做过一次,别人怎么会信?谣言猛于虎,他又能支撑多久?
慕老爷子等到半夜,就是为了这番话,他拄着拐仗慢慢上楼去了,电梯也没坐。
“叶帛凉,慕家其他的人都可以不管,你爱理就理,不爱理就把耳朵塞上。老爷子的话,你听听就好,不管是什么情况,都不要和他顶撞。”慕清扬抱住了她,在她耳边小声道:“我只要求你做到这个。”
叶帛凉在他怀里轻轻点头,手紧紧地环上了他的腰。
她想和他在一起,老爷子想怎么骂就怎么骂吧。
“慕清扬,你真的会娶我吗?别人会笑话你,会得很难听。”
“谁会笑话我,活得不耐烦了?”慕清扬抬起她的脸,下巴在她的额上蹭了蹭“还有,我们不能搬出去,老爷子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你可以理解吗?”
“是。”叶帛凉点头,亲人缘只有一辈子,尤其是老人家年纪大了之后,多相处一秒是一秒。
她想外婆了。
如果外婆在,一定会用她皱巴巴但是温暖的的手,轻轻地拍她的背,告诉她:宝宝,不怕的哦,外婆给你炒粟子吃。
“来,带你看好东西。”他拉着她,快步上了电梯。
“你不要睡觉啊?”她不解地问。
“让你看就看,罗嗦。”他低低地笑着,强行把她拖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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