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荷猛地一惊,俏脸泛起两圈红晕,心道这人是顺风耳吗脸上却挂起一个职业性的笑容,说道:“没有,我怎么会骂你呢像你这种人根本没有资格让我骂。”
“好一张利嘴,骂人完全不带脏字,这境界快能赶上我了。”易泉一时间有点肃然起敬,又嘿嘿一笑道:“你太客气了,其实我这人心胸非常豁达,你要是有什么烦心事,比如说月经来了,你随便骂我,我是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
“是吗”慕容雪荷两手插腰,依然是嫣嫣笑道:“那刚才为什么跟我的学生打架你该不会是有虐待小女生的癖好吧叫我大开眼界了。”
“明明就是老子被你的学生打,反而是恶人先告状,此仇不报非君子也。”易泉波澜不惊,嘿嘿道:“你骂人就骂人吧,何必要笑里藏刀呢你的笑容真的很虚伪,为人非常做作,连我都甘拜下风啊。”
慕容雪荷凤目满含杀机,盯了他好一会,居然没有出声。显然这场骂战是易泉赢了,一进宿舍关上门他便偷着乐。
楼房的构造是两边各一套房,中间一条楼梯,最令慕容雪荷纳闷的是校长居然把他的宿舍安排在自己家对面,往后的日子估计不会好过。
“雪荷,外面谁来了怎么这么吵”
温馨的大厅里面,一女子坐在长沙发上看电视。
“一条狗而已,当他透明的就行了。”慕容雪荷耸拉着脸,两条小腿一蹬,把高跟鞋甩出老远,换上一双淑女专用的室内拖鞋,疲惫不堪地坐下那女子身边,盘起两条腿靠在椅背上,白皙的大腿整条露了出来,这一姿势相当放肆,好在这里不住男人。
“一条狗”那女子讶异地瞅着她,呵呵笑道:“狗也会说话还是你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成母狗了”
慕容雪荷白眼一翻,飞身便扑过去与她撕成一团,骂道:“戴玉蓉你敢骂我是母狗,我杀了你”
这位叫戴玉蓉的女人也是一名教师,教历史,大约二十八岁,论辈份算是慕容雪荷的师姐。她属于丰满型,也就是肥而不腻那种,脸蛋也长得挺标致,约一米六的个头,但体重却是比慕容雪荷强了好几斤。
戴玉蓉一边招架一边笑,说道:“那是你自己说的,除了这两个可能性我还能想得出别的吗”
慕容雪荷跟她闹累了,虚脱般躺下来,轻轻叹道:“玉蓉啊,我今天算是倒霉透了。”
“哦怎么个倒霉法”戴玉蓉亮着眸子,好奇道,做出一个洗耳恭听的姿势。
“我今天不是去演讲了吗回来的时候在火车上遇见一个土流氓,无缘无敌丢了我一身的橙子皮。”慕容雪荷晦气道。
“啊丢了你一身的橙子皮那可真够倒霉的了,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我叫我哥去帮你扁他呀。”戴玉蓉义愤填膺,竟一点都不像开玩笑。
戴玉蓉的哥哥戴元东是武警飞虎队队长,平常出勤工作都戴着口罩全副武装,一下班便恢复真面目,除非出示工作证,否则谁也猜不出他会是飞虎队的,于是有什么兄弟姐妹在道上受了委屈,他从来都义无反顾地仗义出手,而且对慕容雪荷又是爱慕已久。
是以慕容雪荷一点都不怀疑,那个戴元东就是个双面人,穿上制服就为人民服务,一换上便服也是个活脱脱的大流氓。
慕容雪荷似乎是有心避开谈论有关戴元东的话题,瞪了戴玉蓉一眼接着道:“何止是倒霉啊,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居然在我们家对面”
“那流氓住我们对面”
戴玉蓉听到慕容雪荷这么一说,张大了嘴巴,诧异道:“世界这么小你刚才该不会是在跟他说话吧”
“说个鬼,我是跟他吵架。”慕容雪荷吊起白眼,冷哼道。
这个雪荷妹妹平常说话不冷不热潇洒不羁,但是一骂起人来却异常温柔,总喜欢以笑容杀人,戴玉蓉坚信不疑,也怪不得她把人家比喻成狗了。
“那他怎么会住在这里”戴玉蓉好奇道。
“做孽啊,他居然是我们学校新来的老师,估计是教体育的。”慕容雪荷调了一下电视频道,漫不经心地解答戴玉蓉的疑问。
“你怎么知道人家是教体育的”戴玉蓉半眯着眼,不大相信她还有未卜先知的本领。
“废话,他是当兵的,而且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不教体育难道还教英文吗”慕容雪荷没好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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