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剪瞳被他的笑声弄得委屈起来,眸子里波光粼粼,下一刻似乎就会哭出来。他是故意弄错两种药的是不是?捉弄她有这么好玩吗?
她刚要指责他的不安好心,抬起下巴,突然,他的脸在她面前无限放大,她一错神,他的鼻尖就碰到她的鼻尖上。呼吸彼此缠绕,气氛暧昧不明。他要咬人了!
这个念头一起,苏剪瞳本能地退后,娇俏的下巴被他先一步捏在手心里,他的双唇贴合上来,长舌破齿而入,抵入她的口内娇软。她瞪大眼睛,一时无法应对这样突如其来的的亲密,想要推开他。她的双手甫一搭上他的肩膀,他就趁势揽住了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这个吻痴缠得过分,他不紧不慢地咬噬着她的舌头,她口内的苦涩滋味弥漫在两人口舌之间。可是却突然只有甜,而没有苦。他逗引着她的舌头伸进自己口内,含住大力吮吸起来。
太过霸道的*技巧,青涩如苏剪瞳根本承受不住,腰腹都酸软起来,异样的电流如有形之物滋滋的窜过,破口发出一声呻 吟。她下意识紧紧闭了双眸,似乎不看不查,便可以抵挡这样奇异陌生的感受。
他在察知到自己的某个部位也硬疼起来时,终于肯放开她,将自己的舌递入她口内,苏剪瞳呆怔着不知道该如何接纳。
还是太小了啊。他不急于勉强,松开她,看着她红肿的唇瓣,脸上呆萌的神情,忍不住上去再偷啄了一口,贴住她的唇痴缠厮磨。
“你尝过的苦味,我也尝过了。”停下这个深吻时,他摊手耸肩“扯平了。”
苏剪瞳脑子里一团浆糊,明明两件事情都是她吃亏了,为什么又被扯平了?心里有什么怪怪的,他这是第几次吻她了?第一次是认错了人,第二次,第三次呢?她原本服自己,他只是喜欢咬人而已,她也一直坚信这个想法。可是刚才刚才明明不是的,而她,居然觉得很快乐,差点融化在那样的吻里面。
让她有一种他是光芒四耀的太阳,而她只是一朵永远追随、等待他用热量哺食的向阳花的感觉。
她还要什么,沈暮言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神色顿时凝重了,朝着她的方向:“景杨打来的,你外婆住院了。”
苏剪瞳从沙发上跳起来“我外婆怎么样了?她有没有事?我马上回去,马上回去。”
外婆犯病的事情,沈暮言刚才就知道了。不过没有太放在心上,只是一心出来找苏剪瞳。找到后,更是将这件事情忘到九霄云外了。
他带着苏剪瞳,马上下楼,往医院赶去。
老刘叔、景杨、刘文杰、刘盈盈都在,苏剪瞳一见他们就泪眼婆娑,景杨安慰道:“你回来了就好。今天下午施工队要来拆这一片区的房子,外婆急得发病了,一直找你也找不到,只好送来医院。医生,心脏搭桥手术必须要在今晚之前做。越拖得久越糟糕,晚了怕外婆撑不住。医院做手术这个同意书,还是得你来签。”
“嗯,做,一定要做。”苏剪瞳内疚不已。医生早就过外婆的病要及早做手术,她上音乐学院这几年,花光了外婆的积蓄,害外婆只能拖着保守治疗。她一直在存钱的,这次不管怎样,她都不能让外婆有什么闪失了。
景杨看了看她:“治疗费用是二哥派人送过来的。他在赶通告,你下午人不见了,我回来帮外婆入院,他知道后一会儿就派人送了过来。”
苏剪瞳的手机是在邱泽志家里被陆骞关机的,她自然不知道,感激道:“谢谢你。二哥的钱,我会尽快还给他。”
“什么时候做手术?”沈暮言问了一句。
主治医生赶了过来:“病人是rh阴性血,是稀有血型,医院的筹备量不够,正联系了志愿者,在赶来的路上,需要半个小时。准备准备,一个小时后做手术。”
老刘叔是老实人,嗓门儿大,抱怨道:“平常那么多志愿献血的,医院咋会次次都缺血?一到关键时候就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