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你出去买吧。”
“这么晚,也不怕我被坏人掳走了?你问问我嫂子有不有呗。”
景杨这个场景之下,根本不知道作何回答,脑子里又慌又乱,跟偷情被人抓奸似的。偏偏南荣熙还在她身体里,她心烦意乱绷紧了身体,却不想反而死死的夹住了他,交接处的快 美冲击着两个人的头脑和身体。南荣熙的忍耐已经到爆发的边缘了,打算起身去赶人关门,景杨一个人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情景,见他似乎要走的样子,伸出手脚缠在了他的腰上,急急地:“南荣,你别走!”
她八爪鱼一样缠住他,两人亲密这么多次了,南荣熙也没见过她主动的样子,哪里舍得走。本来已经退了一半出来,狼腰一挺,又重新入了她甜美的小、穴,将她涨得充实饱满起来,一时不知道揉到她哪个部位,景杨快 美得抽搐起来,夹住他的腰,竟然在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被他送到了顶端。
南荣梦灵就这样被两人无视了,气得跺脚道:“你们什么意思啊?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没!”南荣熙干脆地丢了一个字过去。俯身见景杨的样子,心中迷恋不已,抵住让她如痴如狂的那一处,让她尽情享受磨人的甜蜜。
南荣梦灵恨恨地转身跑开了。
景杨又羞又愧,双手蒙着脸不话。
南荣熙起身反锁好房门,回来抱着景杨柔声:“下次一定记得关门,我忘记她在这里了。”
他扳过景杨的脸,抚着她的短发“景儿,我好喜欢你刚才的样子。别羞了,我们是夫妻,正正当当做这样的事情。何况我们是在自己的房里,她没礼貌,你何必要责怪自己?你要知道梦灵只是妹妹而已,你才是我想要真心疼爱的那一个。”
“可是她跟你一丁点血缘关系都没有。”景杨吃味地,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异样。
南荣熙大笑出声“这世界有那么多和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我也只不过是喜欢一个人而已。”
景杨松开手,红彤彤的脸出现在他面前,看着他“是吗?”
南荣熙倾身压住了她“你到现在都还不明白吗?还是我要再做一次给你证明?”
“不”景杨出声反对。这声音很快被南荣熙压制住,他勃发的身体再一次抵住了她。
方想去拜访沈暮言,带着苏剪瞳。
其实那天订婚的情景过去,苏剪瞳已经知道该放下的和不该放下的,都必须要放下了。不管彼此有没有安然这个牵系,他,都永远不会是她的那个他了。四年前就很明白无误的事情,要四年后再次确认过,才能安心。
方想认真地看着她,这几个男人好像都有这样的习惯,带着自己喜欢的女人时,常常亲自开车,仿佛能明某种问题。
新闻里在播放深度评论,由资深评论员采写的深度报道。苏剪瞳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对方想:“方想你快听,这个也是我的朋友哎。”
“嗯,是曾明吗?我听你提起过。”
“是他。想当初我离开的时候他还是个娱乐杂志的小记者,天天跟拍明星。现在已经是主流报业的高端评论员,还是主编了呢。大家都在进步,时间过得真快。”
曾明在电台里的声音成熟稳重,带着专业的口吻“早前,沈氏集团不顾商业利润,斥巨资修建翻版小型苏桥街,建医院、建社区、建学校,被很多行业人士诟病为拆台之作。这些产业,至今未曾为沈氏集团谋得一分钱的利润,还让沈氏每年不得不投入巨资进行后续的维护和安置工作之中。其实,这一举动,严格并非完全无利可图,据不知名专家透露,因为之前有一部当红文艺片苏桥街少年记事簿就是基于苏桥街为原型的故事,新建的苏桥街,很有可能吸引大批影迷到访,发展成商业一条街。而且,修建翻版苏桥街,虽不盈利,却让沈氏集团赢得了大批民众的支持,声誉良好,被民众誉为‘业界良心’,为此,沈氏集团的信誉点连年攀升,其他各项产业都在这个势头的带动下,增利无数。以无利之事,带动有利之产业,很多人有心却无魄力,沈氏集团能一击突破,可见沈氏负责人的眼光独到和判断准确。”
苏剪瞳见方想听得认真,也跟着听下去。
“尤其是最近沈氏集团以后来者的身份拿下城南的市政开发工程,更能明问题。市政工程已经进入在建阶段,却因半途之中出现质量问题,被沈氏集团横刀所夺,影响巨大。前几日,沈家为此受到牵累,沈三少爷沈暮言的订婚典礼上,因为工程易主无工可开的工人集中到沈家闹事,造成几名人员轻伤”
好不容易这段深度评论播送完毕,苏剪瞳伸了个懒腰:“好复杂的事情,我听得似懂非懂。以后要去拜访你的客户和客人,有没有入门级别的书推荐给我看看?”
“傻瓜,哪里需要看这些,你做你自己就好了。”方想温柔地看着她“我懂就好了。”
“方想,我真的很怕自己是个一无是处的人,跟你在一起,什么也帮不上你。”
“起来,商业运作方面的事情,具体的操作、运行,自然有下面的人去帮忙处理,就算是身为总裁的我,也只需要把握大局就好了,并不要求事事全懂,亲力亲为。”方想笑道“再一个,我去拜访过这么多家里交好的生意合作伙伴,每次去,也无非是吃吃饭喝喝茶,勾兑勾兑感情,几乎从来不会提及合作的事情。这些事呢,之后自然有人会去办。我们的任务,就是勾兑关系,这么,够简单了吧?”
方想年纪虽小,这些事情倒把握得通透。他从小由齐浩天亲自带在身边调教教养,他年纪虽然小,也有股自然老道的范儿,和那些久经商场的前辈比,他看上去显得并不稚嫩。
苏剪瞳放心地点了点头,那就是,只要不得罪那些合作伙伴就行了吧?
她将为方想准备的巧克力装进衣兜里,跟着他步入了沈源。
沈源里的镜子和体重秤一如既往的多,随时在检阅明星们的体重和仪表。苏剪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方想,不由就想笑。
楼层越往上,她心内越有点不安。楼层越低,意味着气氛越轻松,越高,则越沉闷。
因为那最高楼层里的人,让人心里产生极大的压抑。按理,沈暮言已经不怎么管娱乐圈的事情了,但是他只要办公,就会到沈源来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怪脾气。
往常苏剪瞳以为他是为了初晴,可是他又娶了芙蓉她想不通,便不再想了。
沈暮言办公室里,还多着一个人,那人瘦得皮包骨头,眼眶深陷,却不显阴鸷,倒有点不分明的气质。苏剪瞳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方想站过去,恭恭敬敬叫了一声:“叔叔。”
啊,是方未然,苏剪瞳想起沈暮言过,方家在这个圈子里人脉深重,方语哲是方想的堂哥,方未然是方想的叔叔
方未然笑着:“这位是苏小姐吧?以前景杨给我推荐一位好苗子过来,苏小姐过来找我的时候,恰好我有事身在国外,回来的时候,苏小姐已经签约沈源了。这是我一直引以为憾的事情,没有想到我这好侄儿,将人直接拐到家里来了!”
“hk挖人都挖到我眼皮子底下了,我倒是今天才知道。”沈暮言站起身,他的身形被阳光拉长在落地窗前。
“不敢不敢。只是错失了苏小姐这样天赋灵秀的姑娘,我怎么也得为hk一大哭啊。感慨两句,还不许了啊?暮言,这就是我佩服你的地方,凡是优秀的人才,都逃不过你的火眼金睛。想当年陈勋伊投了两首歌到hk,我看了赶去抛橄榄枝,紧赶慢赶结果还是被你捷足先登,陈勋伊现在在歌坛封王,是不世出的神迹。到现在,我想着我当初赶去陈勋伊家里,第一眼看到的你,心里都很揪着。”
苏剪瞳一阵恍然——沈暮言留下她,只是为了母亲那盒专辑而已。她原本以为他至少对她是有一点感情的,真是好笑。女人的感情和男人永远都没在一条水平线上,他们不懂,没人会懂,她的悲哀。
方未然人很健谈,又聊了好一阵子,知道自己的侄儿现在不是为方家做事,是为外公做事,将来是要继承齐家产业的,告辞离开,将时间让给他们。
方想始终对这个叔叔还是尊崇的,:“沈叔不介意的话,我送送我叔。”
沈暮言颌首。
他借着送方未然下去,是想知道父亲的境况。父母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搞得老死不相往来彼此中伤,他并不清楚,母亲也没提起。但是母亲却很排斥他接近方家的人,他不忍母亲伤心,对父亲的接触,都是私底下进行。
留下苏剪瞳和沈暮言尴尴尬尬地同处一间办公室。
沈暮言埋头在他的工作里,想起什么来,指挥苏剪瞳“口渴自己泡茶喝,顺便给我倒杯龙井。”
完,才意识到她不是以前那个随叫随到,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女孩子了,她是方想的未婚妻,是作为客人来拜访的
他刚想纠正,苏剪瞳“哦”了一声,已经走进了茶水间。
她是真有点渴了,开着空调的车里和房间里都是干燥的,连脸上的皮肤都发干了,她就想喝杯水呢。她自食其力习惯了,没想过要等着人端茶倒水伺候她。
她抓了半把龙井,用沸水冲了半杯,又接了些凉水,咕嘟嘟地喝完了一杯,又按照此方法兑了再喝了一杯,满足地反手擦擦唇角“人家都龙井茶是茶中精品,果然好喝!”
沈暮言靠在门口看着她,她回头过来,对上他的眼“沈叔,你怎么喝,我给你泡?”
沈暮言没搭理她,自顾自走进去,拿了一个青瓷的茶杯,倒了半杯沸水,微微放凉了一下,才取适量的龙井茶放进茶杯,紧接着倒满了水。晃荡了一下,他倒掉了茶水,独留茶叶,又放水冲泡开,才端着茶杯迈着大步走出去。
苏剪瞳吐了吐舌头,又喝了两杯茶水,窝回沙发上看报纸杂志。桌面上全是些财经、金融之类的杂志和报纸,她没一样看得懂的。翻了翻就没兴趣了。
百无聊赖的时候,手机响了,安然打来的。苏剪瞳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好好的怎么打给我,又想我了啊?”
“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一周都不用给方想买巧克力了,我今天又收了一书包。”
“好样的!那你有没有记得方想只吃哪一个牌子的巧克力啊?”
安然拍了拍脑袋“这我倒忘了告诉她们了——喂,瞳瞳,你还真不够贪心的!”
苏剪瞳笑起来,声音清跃,眉目动人。安然:“挂了,别忘了来接我,爱你”
“爱你爱你爱你”苏剪瞳对着手机亲了一下,挂完了电话都还沉浸在满目笑意里。
她猛然抬头,那人正霸道地望着她,眸子里全是不悦。她在和谁这么亲密地话?沈暮言将茶杯推了出来“再给我泡一杯茶。”
“你不才泡的吗?”苏剪瞳想偷懒。
“所有杀青茶就是前三泡有意思,后面就都是水了,完全没有茶味。”
苏剪瞳不满地指着他“我刚刚看着呢,你明明泡的是龙井茶,哪里是杀青茶了?”
一副懒得跟他的样子,站在沙发边。她今天穿了一件蝙蝠袖的罩衫,呢绒格子裙,长靴长发,青春动人,那股明媚,从她的眉眼里,从她的身上,一点点的散发开来,充斥了整个房间,又一点点的收拢,有一瞬间勾得他移不开眼睛。她嘟嘟地瘪着唇,那酒窝又明晃晃的勾着他的眼。
他便耐心解释:“所有没发酵的茶,都是杀青茶。比如竹叶青,毛峰,龙井,碧螺春。我刚刚是泡的龙井,第一次泡我倒掉了,后面喝掉了两次。”
“那好吧,我去给你泡。”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总是无意识就会遵从他的话,遵从他想要做的所有事情。
“杀青茶不需要一百度的水温,采用中投泡法。”他在她背后叮嘱道。
苏剪瞳一个头两个大“什么是中投泡法?”
她上次已经请教过方想什么是投泡法,为什么又有这么陌生的名词?
“投泡法是先放水,后放茶。顾名思义,中投泡法是放半杯水,加茶叶,茶叶半开时,再加鲜水。”
“麻烦,麻烦。”苏剪瞳嘀咕道“喝个茶还这么麻烦,我不爱泡。”
口上这么抱怨,她还是移动着进了茶水间。她泡了茶出来,正遇上方想回来,她高兴地迎上去“方想,你终于回来了。”
要是他还不回来,她都快要呆不下去了。她见方想额角有细密的汗珠,将泡好的茶端给他“你喝口水吧,我刚泡好的茶。”
她倒没有想那么多,将茶端给方想喝了,才想起这是泡给沈暮言的。
方想喝了一口,赞道:“沈叔一向留着好茶,倒给我这个不懂茶叶的人糟蹋了。”
沈暮言看了苏剪瞳一眼“茶叶就是拿来给人喝的,物尽其用,也是得之所在。”
苏剪瞳转念一想,他有秘书有助理,她是客人哎,为什么要亲自动手,还要泡给他喝?拿眼角偷瞄了他一眼,他不会为难方想吧?她想起方想,商业合作就是勾兑人际关系,其他的倒在其次,又悻悻然地去给沈暮言重新泡了一杯茶,顿在他的面前,笑靥如花地:“沈叔,请喝茶。”
倒让方想和沈暮言同时愕然了一下。
方想和苏剪瞳离开后,何知闻进来“总裁,真的要和齐家合作吗?”
“有何不可?”沈暮言反问。
“可是方家涉及到的生意”
“方想背后是齐家,他出面代表的也是齐家。我不介意和齐家合作。至于方家”他拧起了眉头。
何知闻知道他有自己的顾虑,没有再话。
沈暮言晚间的时候,吃完饭陪着芙蓉在商场里信步闲逛。芙蓉倒没什么要买的,就是这样走着也心满意足了。以前她不会要求这么多,一向大方平和,订婚后她忽然多了很多这些小女儿情怀,沈暮言就由着她。
两个人正在闲逛着,忽然看到前面出现了一对小孩。四五岁大的男孩子牵着女孩子的手,信步闲闲的迎面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