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可是那已经是第几个冬天了呢?
我因为关于莉莉周的一切而开始喜欢绿色的东西。其实自己以前是很讨厌绿色的。
可是当我看见莲见雄一安静地站在麦田里的时候我就听到了风刮过头顶的声音。
有些风筝会突然飞得很高。然后一些飞鸟仓促地从田野里飞起来。
人来人往的都是别人的热闹。只有莉莉周安静地哼着夏之墓志铭。
夏天的烈日总是反复无常。来回地在头顶暴晒。
树阴渐次从身边走过。班驳接着另一个班驳。
我在夏天总会变得很懒于是时间就会变得很慢。贴着窗户看着外面的烈日。
房间里的冷气让我永远不会担心中暑的烦恼。于是一切就像在观望着精美的橱窗。
上演了一个又一个的歌舞升平然后在某个黄昏就会降下帷幕。
朋友说也许这样就是一辈子了吧。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手拉手地逛完每一条街。
在街上找着各种情侣装。为一些隐约的表情和下意识的动作而心里砰然。
我总是在心里说有一天我要和你看天看海看风景。
躺下来抬头就是你的脸和你脸背后的天。
每天都昏昏然地做梦。然后天黑天亮。我们送走了好多个这样无声的黎明。
还有静默的黄昏。
梦里夏天好象过了又没有过。
你的衬衣的袖口卷了又好象没有卷。
我看着你的背影走了又回来。
我给你写信写得哭了又开怀。
滑梯上总有两个小孩。望着云朵开满了童年的路途。猜想天空烧尽露出阴霾。
我都忘记了有多久没有吃过辛辣的牛肉面。我都忘记了多久没有穿过帆布的裤子。
我都忘记了有多久没和你打一场球。我都忘记了有多久没看过你扎起发带。
夕阳缓缓沉没。
是谁说总会有新的一天?
过完整个夏天。可是记忆还是那么烫。烧灼的土地开不了花。
荒草蔓延了荒芜。炽热浇灌了悲伤。
那些终年在田野里抬头低头的布衣是否学会了四季的鸣叫?
每个季节有各样的飞鸟仓皇地飞过田野上面的天。
抖落柔软的羽。点了暗淡的题。
躺在草地上听不见缓慢生长的声音。埋进头却可以闻到辛辣的味道。
累积了终年对浮草的喜欢。在浮云和花焚的倒影了过完了一个又一个冬天。
手指搭在桌角边缘,为窗框上堆积的落雪打了节拍。
而太阳在头顶成就了一个又一个夏天。
只有汗水沿路洒了一地。
女孩子飞扬的裙角消失在了哪条街?男孩子丢失的足球隐没在了哪片荒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