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要朝一个方向走去。
我忽然意识到什么,目光顺着浅夏拽着我走的反方向望去,果然—
站在马路边身材高挑气质冷漠一身黑色皮衣装束的少年不是我家链怎么可能有第二个人!那么耀眼,那么光辉,那么有man的气势,哪怕身边站着一个n乖巧可爱的女生,也会被路人甲乙丙轻易地忽略掉作为背景陪衬他。
n乖巧可爱的女生?!what?!就是传说中那个—链的新女朋友!
呸,我刚刚眼睛被枪打了吧,她哪里可爱,简直像个老巫婆!
我挣脱开浅夏的胳膊,朝链的方向走去:“你先回去,我还有事。”
“银行卡你又去哪?都折腾一天了,你就不能歇会吗?!”浅夏一蹬脚,很快又跟上了我的脚步“你可要温柔点,别冲上去就将那女的暴打一顿!你忘记你上次那样做的下场是什么了?老大立即找了个比被你打伤还要漂亮n倍的女生。”
“知道,你真是啰嗦死了!”
眼看我们就要走近他们了,忽然那女的将一份什么东西出示给“三八”马路上站岗的警察看,于是他们立即被允许过去“暴发户街”那边!
该死“暴发户街”!
又是“暴发户街”!
我一时找不到可以过去街那边的空隙,于是焦急地隔着一条马路,跟着他们的方向朝前而走。
“你还真是不死心啊!”浅夏亦步亦趋追在我后面,不时小声嘀咕着“真不明白你怎么可以喜欢他到这样的程度!”
是啊,就连我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可以喜欢他到这样的程度或许?这不是喜欢?是一种割舍不断的感情?!我和链之间,由于一同长大的关系,已经不能用爱情去定义我们之间。
是家人吧?
那种永远不可能会背叛自己,永远都会站在自己这边,深深信任毫无理由地袒护的家人。想要一直保持这样的关系,一直在一起,成为真正的一家人,所以才想要结婚的呀。
可是“那次”以后,他开始明显地疏离我,我们之间越走越远了
十几分钟后,我们在马路这边看见马路那边的他们上了一座桥。他们靠在桥栏上,迎着夏风,在有说有笑地聊着什么。老巫婆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两只冰激凌?
应该是我刚刚想心事的时候,她买的吧?
她将其中一支递给链。很好,链拒绝了
不过老巫婆被拒绝不开心,开始演林黛玉的伤感?!不就是一个冰激凌,凭什么一副死了亲人的样子啊?!我愤愤地捶了一下身边的树干,看见链对她的伤感根本不为所动!太好了,不愧是我家的链!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老巫婆只好一个人干掉两支冰激凌!什么?就在第二支吃到最后一些的时候,她居然把它递给链吃?哼,链一定不会吃她口水
我才信誓旦旦地给链下担保,下一秒,就怒火冲天地卷起衣袖,打算冲过“三八”线,把那个不要脸的老巫婆就地解决了—结果前脚才跨出去,就被浅夏一把拽了回来:“喂,你又打算做些什么危险举动?!”
“看不下去了!”我吼“链被老巫婆逼着吃了口水,心会变黑的,我要救他回来!”
“你就不要担心了!”浅夏慌慌张张地一把拉住我,见我皱眉瞪眼,才装出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叹了口气,
“你看老大全身心地投入到恋爱中,幸福得都快要冒泡泡了!你就不要打扰他嘛!”
是,这,样,吗?
我眯起眼睛盯着浅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浅夏这个丫头就怪怪的,总是变着法打扰我把链抢回来对了,就是从链开始结交女朋友之后!
被我看得心虚,浅夏一扬手指向一边,大叹:“唉,我们老大还真是帅到没话说,那女孩虽然漂亮但配老大勉强还可以!俊男美女,山清水秀,美如画卷,简直是偶像剧的翻拍啊!哈哈!”
听见她这么说,我猛地回神过来,这才发现那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高高的桥栏,一只手递给桥栏下的链,另一只手张开,踩着窄窄的桥栏朝前走。风吹起她白色的裙角,这样的她就像一只轻盈的海鸥。
而在她旁边的桥下,是一片清澈的河水,傲然挺放着粉色的荷花。附近有小山坡、有树林、有垂柳、有快要落山的夕阳,散发着丝绸般的橘色光芒链和老巫婆置身在这样的场景中,一切诚如浅夏所说,美如画卷。
如果,如果这时候,踩在桥栏上,被链小心翼翼牵着手朝前走的那个人是我呢?一定会打破这幅温馨美丽的画卷吧。
可是!我是银行卡,一不认输!二不认命!
于是一分钟后,我做出了一个最具英明的决定—丢下浅夏飞速地穿过了“三八”马路,我也爬上了那座桥的桥栏,就在链和那老巫婆身后的地方,大喊:“链!我也要你牵着我的手!”
盛夏阳光穿过河边枝叶,掷下燃烧的火点,烧得整个世界滋滋做响。我看到链回头过来,用那双美丽的眼睛看着我,一如既往噙着骄傲和迷离光芒的眼睛,我的最爱!
“链!我也要你牵着我的手—”
见他只是默默站着,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我心急地再重复了一遍。
他的眉头立即好看地蹩起,连蹙眉的样子都是这么的好看,我都要看呆了:“下来。”
“不要。”
“我说下来!”
“我说不要!除非你也牵着我的手!”
“”忽然他转身,懒得理我的样子,继续牵着那女孩的手朝前走去。浪漫的场景惊羡了一堆路人,真是可恶!
居然敢真的不理我!?
放心,我绝对不会因为冲动再把这个女生也打到住院。(虽然我的心里很有这个想法和欲望。)
世界上的女生真的太多太多,而随便一个只要链钩钩手指就会哈巴狗一样地扑过去。如果每一个扑过去的,都要我亲自动手打飞到医院岂不是太累?而且这也不是解决根本的办法。
这一次,我要施行苦肉计!
“你敢不理我小心我从这里跳下去!”我索性在桥栏上坐了下来,两条腿放到桥栏外面,白色的球鞋悬空地晃啊晃“我要跳了,我真的要跳了—1,2—”
链没有甩我,倒是那个老巫婆停下来,焦急地朝我这边张望:“你还是过去看看吧,如果她真的跳下去,会有生命危险的”
“不用担心,谁都可以有生命危险,只有她不会。”链的声音淡淡的,却带着毋庸置疑的笃定。这样轻巧的声音,却仿佛一枚沉重铁锤,重重地敲向我的脑部中心,敲出那段我怎么也不愿回首的过往
记忆里,全是铺天盖地的白色,那是雪吧?地上全是雪,一大片,无望无垠连天空都被这样白的雪映照成惨白色。
三个缓缓行走在雪地里的人影
一个跌倒了,又一个跌倒了,剩下那一个拼命地扶他们起来。
他们再次艰难地行走
可四处都是雪,风肆意刮着,视野尽头全是白茫茫的一片。阴暗的天空仿佛变成了一个大漏斗,继续纷纷扬扬地下起了大雪,三个想要穿越这片雪域的人,在无限放大后的镜头里缩成比蚂蚁还小的一个点。
仿佛要再也走不出去走不出去了!就要困死在这片雪域里!
“就要困死在这里了”一个微弱的声音说“就要困死在这里了啊。”
可是另一个声音很快反驳了他:“不会的,我们能够走出去,一定!我们会一起走出去的!”
果然,他耿耿于怀的是那件事啊!
不肯谅解,所以用这样的行为表达不满吗?
忽然一只手拽住了我的手腕,我的心瞬间“咯噔”一跳,低下头来,看到一张格外精致的面孔?是在“boss”店遇见的那家伙!
在他身边,停着一辆黑色“劳斯莱斯”而附近全是朝这边围观的群众。
那家伙单手插兜站在桥下,被轻如薄纱的阳光笼罩着,头微扬地看着我说:“下次请换地方,河很干净。”
什什什么?!他说的什么鸟语?!
还处在茫然状态的我低头看看自己—发现自己正站在桥栏中心,半只脚踩在栏杆外面,一副“要自杀”的景象。
“啊!好险呢,就差一点那个女孩子就掉下去了。”
“真是惊心动魄的一刻啊”群众惊讶地唏嘘着。
忽然“啪”的一声,一只“樱桃小丸子”外形的包被丢在地上。拽着我手的那家伙,轻而易举就将我从桥栏上抱了下来,动作又帅又酷,简直像电视剧里经过n次彩排的标准姿势一样,让桥上一堆的女生立即心碎了一地!
我反应慢半拍,这才理解那家伙话里的意思,恼怒地吼:“喂!本大姐没有要自杀,只不过在上面看看风景。”
“是吗?”他冷淡点头“站在这么高的地方看风景,还真是奇怪的作风。”
“你管我奇怪不奇怪。”我眼睛滴溜溜一转,趁着群众纷纷散去的势头,忽然一把抓起地上我的包,就要脚踩西瓜皮溜之大吉。
谁知道那家伙反应超敏捷的,仿佛是专门训练过的特警一样,很快地扳手抓住了我的手腕。该死!
包包应声跌落在地,我“哎哟哎哟”地叫:“痛死了!本大姐的胳膊是两个月前才新接上去的,你都要把它拧断了!”
“什么?接上去的?”那家伙一惊,迅速地松开手,我赶紧拾起地上的包,还顺便在逃跑的时候毫不脚软地踩了他一脚!
看着他因为痛楚而扭曲的面孔,我笑得嘴巴都歪了:“当然是骗你的,哇哈哈啊,哇哈哈哈!什么话都相信,你果然是白痴啊!”说完,边逃跑边朝他做鬼脸。
那家伙被我的挑衅激怒,身手敏捷居然很快又逮住了我:“这次,你有什么话就对警官说吧。”
啊?可恶的小人!看不出来长得人模人样,披着一张帅哥的人皮,没想到却是一只老狼!
“是吗?那可对不起了,是你逼我的哦!”我扬高了下巴,朝他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我最不喜欢跟警察打交道了,所以,你逼我对你用不好的方法,可不要怪我啊!”他挑高眉,一副明显不把我放在眼里的拽样!
我挪出两根指头将左肩上的活扣打开,左袖立即跟衣服分开了:“告诉你,我这件衣服全身上下都是活扣,专门用以陷害人为色狼的!信不信,你再挣扎,我就要大叫了哦!”我将袖子塞进他的手里,一边注意四周的人,一边酝酿着泪水“再不放开我,我马上哭给你看!死太平洋的耗子!”
在“山寨街”的时候,链为了养活我们几个,曾经也偷过面包,被人像打耗子一样追赶。那时候,我问过他“耗子”是什么意思,他告诉我,是讨厌的坏东西。
那时候,我的脑子里就自动把“耗子”和长得帅的坏东西划上等号。
说起来,我的链根本就不算坏东西,那些“山寨街”的大白眼是没有见过眼前这小子!
多管闲事的死耗子!恶!
看见我涌到眼眶的泪水和嘴角边狡黠的笑容,那家伙的神情立即变得古怪,说不出的古怪,真的是古怪至极。他就用那种带着审判的古怪目光,将我从上到下重新打量了个遍,以至于我有种全身都毛骨悚然的感觉。
该死的,刚才那些看热闹的人怎么一下都散光了?!
难道这条路上的人都瞎了吗?跳河的时候那么多人看,到了花季少女这样被只死耗子劫持的危机时刻,就没有一个人过来声张正义了!
眼见着我心爱的链越走越远,已经变成远处的一个小黑点,我可不能再等下去了!
真是活见鬼!还是只能靠自己!
“喂—!”我伸直了脖子“到底要不要放开我!看什么看,不准再看,再看我插瞎你的眼,打得你龅牙!”
话音刚落,他忽然“扑哧”一声,仿佛是看见了马戏团的猴子一样,大笑起来。这个傍晚这么轻,轻得阳光缥缈,轻得一切景物都好像退去了一样。而他那笑容漂亮的嘴角,精致的眉眼,在阳光下熠熠发光,差点恍惚了我的神智
“你,还真是个奇怪的女孩。”
“喂,说些风牛马不相及的话干什么,到底要不要放开我!”
他目光闪闪地看了我几秒钟,终于乖乖地松开手,脸上的笑意未退,脸上却多了一种令人看不懂的深邃,好像透过我想起了什么心事。
我把包包背在肩上,再度爬上那条长长的桥栏。
迎着夕阳最后一点儿光辉,我朝前走,想象着走在高高的桥栏杆上被一只大手牵着想着想着,仿佛就真有一只手牵着我的手一样。那只手的主人,是链。
我朝他露出大大的微笑,他也朝我轻轻地勾起了嘴角。
然后我说:“链,夕阳下山了呢,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链安静看着我,笑笑说:“要丢下小魔帅?”
“嗯,丢下!”
丢下丢下丢下丢下丢下丢下因为丢下
光线刺穿河面晃出银色的水光,盛夏的阳光灼人肌肤,我的眼睛因为长时间直视这样强烈的光线而有了殷红的虹影。等我回神过来的时候,发现刚刚站着链的地方,空荡荡的哪里有人的影子?一切,不过是我太过思念小时候,所生出的幻象而已!
头开始眩晕,我飞快朝嘴里塞了一把糖,可还是晕得厉害。
“银行卡!”
风呼过耳边的发丝,一个薄如翼的声音,分明那么清晰地响起
第一节
链,你看春天来了,我们结婚吧。
链,链!巷子里的牛奶生了小牛奶,我们结婚吧!
不要再东张西望,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链,链!链—
买下“离琴”的那天,娶你。
猛地睁开眼,我从床上一跃而起,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浅夏放大的面孔闯进我的视线,她端着一杯五颜六色的水,不由分说就朝我的嘴巴灌来:“又晕过去了!银行卡!这个礼拜我们还是去趟医院吧!”
“我才不要!每次街尾的那个庸医都只肯跟链讲我的病情,完全无视我这个当事人的存在!搞不好那家伙根本就没有执照,怕被聪明睿智的本大姐拆穿,再不然就是那个家伙是个暗恋链的gay!不管哪种,我都不要再去看咳咳!”
我正慷慨激昂地发言,浅夏这个丫头居然趁着空挡又灌了我一口水,差点没把本大姐呛死!我推开杯子,用衣袖大力抹掉嘴边的水:“你给我喝的是什么?怎么这么怪的味道!”
“我不是告诉过你要多喝糖水多吃糖果,以糖补糖吗?!所以我特地加了蜂蜜、果酱、饮料等等等等n多的甜食。”
一年前,我的血糖突然变得很低,但始终没有被确诊是什么病。我很固执地出了院,链说我是低血糖,医生建议我每天都要多补充糖分,于是浅夏不仅给我常备了一个五颜六色的糖罐随时摆在床边督促我吃,还经常给我捣鼓一些被她称为“糖”的东西—
“蜂蜜加果酱加饮料?!你想毒死我啊!笨呆瓜,不懂就不要随便乱弄ok?!”我跳下床赤脚跑到水池前,对着水龙头大口大口喝水“链呢?!没有回来吗?”
记忆的最后是在桥栏上,听见那薄如翼的声音
然后是浩大的落水声!
我怀着最后一丝期待回头,看见浅夏放下水杯,朝我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一直都没有回来过。银行卡,拜托你以后不要再扮演鸟人爬那么高的地方,要不是旁边正好有经过的行人,水性很好,才能及时把你打捞上来,不然”
经过的行人把我打捞上来?
难道最那一声又只是我的幻觉而已?可是如此真实。
“该死,链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我愤愤地捶了一记墙壁,目光悲哀地掠过这个狭窄简陋但是充满n多回忆的小屋,失去他和小魔帅的存在显得多么冷清,仿佛地狱!
“对了,你看这个!”
浅夏突然变戏法地从身后亮出一张宣传单一样的东西,献宝似的谄媚地打开:“当当当当—”
什么鬼东西啊!我不屑地瞟了一眼,看到海报上一行粗体大字:
“寻找smile,百次百万大挑战!”
“你很闲的话去门口捡破烂也比这东西值钱!下次走在街上,谁再敢向你塞宣传单,我一定打爆他的头!”
“不是啦!你看仔细了,这不是一般的宣传单,你仔细看看这上面印着的人”
宣传单上的男孩—尖削的下颌,棱角分明的脸庞。一头桀骜不驯的蓝黑色头发,略长的刘海略遮住了他的眉,左耳一枚闪闪发亮的黑宝石耳钉。
这不是?我一把将宣传单从浅夏手中夺了过来,再三确认,没错,就是昨天那个喜欢多管闲事的家伙!他怎么会被印在这张纸上?
“这东西你是怎么弄到的?!”
“昨天,一个神秘人物给我的。”
“神秘人物?”我的脸一黑,浅夏口中的神秘人物十有八九是街口的徐老娘这个八卦中流或者街尾阿黄那样的八卦新生代。
“嗯!”“这上面七七八八都写了些什么啊?!”我拿着那张纸反复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寻找影少爷100次’?这几个乱七八糟的字母是什么意思?!”
“是‘微笑’!有个无聊的有钱人居然要公开寻找‘微笑’!”
“哎呀知道了。死呆瓜明知道我只念完了小学,会认识的字不多!”我把宣传单扔回她手里,翘着腿躺倒在沙发上“大概里面写了什么,你复述一遍不就ok了?!”
“说来话长啊”浅夏摇头晃脑的,居然跟我卖起了关子,气得我一巴掌摔在她脑袋上,她才揉着脑袋委屈地说“本来就说来话长,要解释,还得从影少爷的身份讲起—‘威廉古堡’贵族学院有两王,一个是哥哥‘黑暗天王’伊流影,另一个是‘光明天王’伊流川,这两个人都是我们米兰市家喻户晓的人物,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然后?”
我的心慢慢提起来,看到浅夏笑眯眯的眼睛,果然,她接下来的说辞快证实了我的猜想:“昨天我们三番两次见到的那个帅哥就是伊流影啊!”“轰—”
我绝对相信上辈子我打了上帝一巴掌,他才会在这辈子这么玩我!
那家伙“威廉古堡”的王?!就他?!
谁吊死我吧
“说到‘威廉古堡’,身为古堡里唯一的女王米琦,以及她和伊氏兄弟的轰动三角恋,我也顺便提一下—有段时间天天在八卦新闻里播来着,你当时还特别不屑来着记得吧?!”
“好像有点印象!”
“嗯,事情的背景就是这样的!”浅夏点点头,摇头晃脑地继续说开了“据说,米琦女王选择伊氏弟弟以后,身为哥哥的影少爷就陷入了失恋低谷期,再也没有笑过。为了让他开心,弟弟和米琦帮他物色过很多女孩子想要讨他欢心,也设计过n多的节目,可是通通失败了。最近,举办了这个‘寻找smile,百次百万大挑战’,就是说谁能担当起让影少爷重新快乐起来的重任,便可以去应聘‘微笑天使’一职。每让影少爷开心一次,就奖励三百万!直到第一百次,还会有额外的嘉奖呢!”
一个微笑换取三百万,一百个微笑岂不是三亿吗!何况让他笑根本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情!就在昨天,我跟他见面的第一天,我就看见他笑了好几次!
我正在心里劈里啪啦地打着小算盘,浅夏已经羞涩地开口了:“银行卡!我们行动吧!干完这一票,我们就吃穿不愁了,再也不用风吹日晒地到处行骗!也许,我我还能顺手捞到一笔爱情!”
看着她红得像个胡萝卜的脸,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你对那家伙有兴趣。”
她闪着星星眼,飞快地点头点头。
这个死丫头,春天都过去多久了她还这么躁动!真是给我丢人!
ok,行动就行动,这种天下掉馅饼的好事可不能便宜了别的人。哇哈哈哈哈,灭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