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非常高兴。
孙妈在大锅里烀的饼子,带着浓浓的玉米香,轻巧纤薄,孙刚一顿能吃四五块儿。
吃罢早饭,孙刚去把院子西北角落里的猪给喂了,这两头猪有一二百斤了,吃的都是剩饭、泔水、麦麸和谷糠,还有孙刚经常割点青草,砍点空间产的白菜萝卜之类的蔬菜给它们加加餐。没有喂一点儿精饲料,等孙刚的哥哥结婚时杀一头,另外一头杀年猪。
孙刚又和赵涵一起去果园把鸡、鸭和羊都放出来,鸡鸭幼仔在棚里圈了几天,绒毛逐渐换成硬实的羽毛,也适应了现在的生存环境。给羊群弄了点青草和菜叶子作为早餐,这头母山羊也快下崽了,肚子沉甸甸的,开春再买几只羊,让羊群发展壮大。
赵涵又闲不住,上串下跳的,拍了不少照片,传到weibo上去,还照了一张孙刚背身喂羊的图片弄上去,弄的孙刚很无语,追着她要收版权费。
孙刚忙活了一会儿,就带着赵涵好好转转这个村子,她以前来几次的活动范围就在孙刚家附近。
两个人肩并着肩顺着村子里的小路慢慢的走着,大白天的也不好意思拉着手。
现在已经是冬天了,天气却比前些天更暖了一些,阳光也更加明媚,雾气已完全地散了,天空一下子变得明朗了许多。这几天,太阳总是很早就露出笑脸,金色的光辉从东边的天空洒向整个大地,给地上的一切都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一直没有风,空气微微有些冷,但决称不上寒,看起来很洁净,似乎雾的散去也带走了浮在空中的灰尘。在这样的天气,行走在初冬的阳光里,两人心情好的没法说,孙刚就想学那些村子里的老人,闲暇时找一处向阳背风的墙根,眯起眼睛静静地靠在那里,舒舒服服地享受那初冬阳光的温情----那阳光如爱人柔情的手一样拂着你的脸,让人有一种暖意,有一种迷醉,真想闭上眼睛美美地睡上一觉。
村子边的桐树那宽大的叶片在深秋已是黄绿斑驳,现在似乎更多了一分干涩。虽说叶子已见枯萎的迹象,但仍顽强地占据着枝头,很少飘零。整棵树的树冠比夏季满树青翠时并不显单薄多少,只是增加了几分苍桑感,别具一种特别的美,如哪位油画大师用手中的彩笔刻意渲染的效果:青中透黄,黄中带褐,色彩丰富极了。偶尔缓缓落下的一片大大的桐树叶,如一只小鸟伸开翅膀缓缓滑下,极轻柔地。
孙刚随手拾起来,细细看这走过了春夏秋三个季节的树叶,只见它平平地伸展着,稍暗的黄色,也可能带着绿的或褐的斑点,比手掌还要大一些,摸上去似乎还留着树的温度和湿度。
在冬天的阳光下这飘落的桐树叶很快就会失去水分,变得干枯,叶边渐渐翘起,静静地伏在路边,伏在草地上。
如果现在来一场大风,那桐树很快就会脱去盛装,树脚下会堆积厚厚的一层树叶,如在地上铺了一层很厚很厚的金棕色地毯,踩上去有一种软软的质感,那是孙刚最喜欢看的初冬的风景。只是现在没有风,也许哪天夜里来一阵大风,第二天估计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丫。
两人漫步走到村口,一路上和村里的乡亲们一一打过招呼,村里的长辈用欣赏和打量的眼光看着赵涵,弄的一路上她的脸都是红红的。
前些天的深秋浓雾已把村口的存在上百年的银杏树彻底变了样,再也找不到一片绿叶,整棵树已变成童话中的黄金树了。
小时候曾在看到过一篇写银杏的文章,那时还不知道什么是银杏树,更没看过银杏树。但听了那篇文章后,心中就对这种树有了一种感情,总想看看银杏是什么样子的,它怎么就被称为活化石呢?后来上了中学,在生物中学了银杏,那种情结依然很深,学时就特别用心,原来银杏就是村口的那棵老白果树。顿时,竟有一种特别亲切的感觉,原来早已与它相识了多年一样。
虽说现在没有风,那一枚枚金黄色的小扇子还是不断在飘落,枝头已削瘦了许多,有些树已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杈。银杏是我见过的最挺拔的树,树干总是那么笔直,而树枝也是很紧凑地向上伸展。树下的地上早已落满了一层金黄色的蝴蝶,阳光洒在这些蝴蝶上,呈现出一种绚烂,这景致是冬日里的一种辉煌,成为记忆里一道迷人的风景线。
各种曾经开花结果的树都早已是没有一片树叶,在阳光下裸露着深褐色的枝干,期待着下一个春天。
冬天似乎少了几分萧条,多了一些本不该有的柔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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